,他說只要先生你聽到他的名字,就馬上知道他的來意身份,負責哨探的陳將軍見他說得鄭重,故而特派小人前來稟報先生。”
“史雲風?”劉曄更是茫然,疑惑道:“我不知道這個人啊?他怎麼說我聽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的來意和身份?”
“先生不知道?”傳令兵先是一楞,然後趕緊問道:“劉先生,那如何處置這兩名信口開河的敵軍士卒?”
“交給前營監軍,審問他們的來歷和身份。”
劉曄怕陶副主任等人生疑,索性便命令斥候將那兩個莫名其妙的敵人士卒交給是儀負責的監軍隊伍,讓是儀的部下審理此事,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雖然心中疑惑,有心想要見見那兩個袁軍士兵,卻又擔心劉曄誤會自己對他生出疑心。不利於軍中團結,所以也就沒有說話,任憑劉曄如此安排了。
事還沒完,當陶副主任等人巡視完了武器工地後,回到了中軍大帳剛想著手署理軍務,前營監軍卻又派人過來稟報,說是那兩名袁軍士卒在審訊中咆哮大吼,堅決要求劉曄接見,那個叫史雲風的袁軍士卒還質問劉曄是否想要言而無信,答應給的官職賞賜又想賴帳?如此一來。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難免是更糊塗也更疑惑了。看著劉曄的眼神也有點狐疑了,劉曄卻開始叫苦了,心裡罵道:“史雲風匹夫,我是那裡得罪你了?怎麼盯著我就不放?難道你不知道。我的主公才是真正的外寬內忌。你這麼一鬧。潛伏我身邊的內衛至少得加一倍!”
無可奈何之下,劉曄也只好主動離席,向陶副主任拱手說道:“主公。曄懇請主公開恩,將那兩名俘虜押進大帳當面審問,以證微臣清白。”
陶副主任有些猶豫,陶副主任確實猜忌心很強,對幾乎每一個人都從不放心,但是做為優秀人民公僕,陶副主任卻又知道什麼叫睜一眼閉一眼,對臣下的一些胡作非為都是心裡明白,表面卻裝做不知——所以楊長史這樣的極品才能在陶副主任的隊伍混得風生水起,再所以劉曄即便是自請當眾審訊俘虜了,陶副主任也有些不想接受劉曄的好意——如果真的當眾審出那兩個袁軍士兵和劉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結,那麼不僅劉曄下不來臺,一心想要打造所謂和諧徐州的陶副主任更下不來臺。
考慮到這點,陶副主任說道:“不必了,子揚先生你親自去看看就是了,我信得過你。”
一心想要證明自己清白的劉曄有些猶豫,但考慮到自己在某些事上確實屁股不乾淨,所以還是接受了陶副主任的好意,拱手說道:“多謝主公信任,那曄去了。”
說罷,劉曄趕緊隨著傳令兵匆匆趕往前營,留下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在中軍大帳中署理軍務——當然是一邊署理公務,一邊在心裡狐疑不定,“那兩名敵軍士卒,為什麼一定要見子揚先生?子揚先生,又許給了他們什麼樣的賞賜?”
沒過多少時間,劉曄很快又回到了中軍大帳,讓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萬分意外的是,劉曄先生去的時候表情是滿頭霧水,回來時表情簡直就是失魂落魄了,一臉難以置信的向陶副主任說道:“主公,臣下今天是不是撞邪了?那個叫史雲風的敵軍士卒,竟然一口咬定說臣下不是劉曄劉子揚,又說機密大事只向他見過劉曄稟奏,否則他寧死也不會多說一個字!臣下無奈,只好把他們押到帳外請主公親自審訊了。”
“一口咬定你不是劉曄劉子揚?”陶副主任徹底傻眼了,旁邊的賈老毒物、荀諶和是儀等人也是面面相覷,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再搞不懂也必須搞懂了,為了謹慎起見,陶副主任也只能是立即傳令押解兩名袁軍俘虜入帳,很快的,兩名被五花大綁的袁軍士兵就被押進了徐州軍隊裡最緊要的大帳中,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袁軍士兵還在進帳途中大吼大叫,“我要見劉曄先生!我要見劉曄先生!說好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