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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劉曄先生的事應該先放到一邊。”是儀忽然站了出來,沉聲說道:“主公,應該先請教公棄將軍的來意才對。”
說著,是儀還向陶副主任使了一個眼色,又悄悄一捅站在陶副主任背後的馬忠,陶副主任這才回過神來,忙鬆開了手,後退一步,微笑問道:“公棄將軍,貴我兩軍正在交戰之中,將軍既為袁譚部將,不知來此何干?”
陶副主任說話的同時,得到是儀暗示的馬忠早已上前一步,半攔在了郭所與陶副主任之間,郭所心叫不妙,但事已至此,郭所也只能硬著頭皮依計行事,拱手說道:“稟使君,貴軍令袁軍降卒將勸降書信送到所的兄長面前後,所的兄長郭圖感念使君當年的活命之恩,又深恨袁譚的負義苛刻,不勝忿怒,便決定棄暗投明,派遣郭所前來貴軍之中請降,還望使君不吝收納。”
說著,郭所還拿出了郭圖給陶副主任的回信,單膝跪下雙手舉過頭頂。
如果沒有開始那些希奇古怪的事,如果沒有什麼派遣降卒遞書勸降這件更奇怪的事,天下數得著的勢利眼陶副主任肯定已經是大喜過望,得馬上把郭所將軍雙手攙起,然後解衣衣之,推食食之,極盡籠絡之能了。可是這會陶副主任不敢掉以輕心了,先是接過了書信,然後乘機又退了一步開啟觀看,旁邊的賈老毒物等人也湊了上來同看,但是不看還好,越看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的眼睛瞪得越圓。嘴巴也張得越大,腦海裡也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什麼時候派人去招降郭圖了?郭圖怎麼約我們今天晚上三更去偷襲敵營?”
唯一沒有暈頭轉向的只有是儀,這點倒不是是儀精明得可以一眼看出事情真相,而是是儀非常清楚自己在搞陰謀詭計方面永遠趕不上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這些頂級壞種,所以是儀對局勢的判斷永遠都是隻看最直接的方向,也只看最關鍵的地方。與陶副主任一起大概看完了書信後,是儀馬上又向郭所問道:“敢問公棄將軍,令兄約我軍今夜偷襲袁譚大營。他在袁譚營中。可曾做好準備?”
“當然已經做好準備了。”郭所答道:“袁譚匹夫對所的兄長雖然日漸刻薄,但兄長他在冀州軍中畢竟是經營多年,樹大根深,手中仍有兵權。今夜三更。我兄長將在袁譚匹夫營中以縱火為號。開啟營門迎接貴軍入營擒拿袁譚匹夫。”
“原來如此。”是儀點頭,然後轉向陶副主任說道:“主公,臣下認為。現在可以追究那位神秘劉曄先生到底是誰了。”
“啊?……哦,哦,是,是,是該追查此事了。”至今還在暈頭轉向中的陶副主任終於回過神來,忙向郭所問道:“公棄將軍,你說是劉曄先生要求你們把回信直接遞送於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太過古怪,還請將軍詳細道來。”
“這……。”郭所又一次糊塗了,只能是轉向旁邊的史雲風喝道:“匹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向陶使君仔細稟報?”
“這……,小人也糊塗啊。”當事人史雲風更糊塗,苦著臉說道:“昨天下午,有一位自稱是劉曄先生的人,把小人從戰俘營裡提了出來,要小人把書信帶回官渡大營,交給郭軍師,還許給了小人兩萬錢,都伯或者督稅吏的官職,說是事成之後馬上兌現,小人就按著他的吩咐辦了。”
“戰俘營?那座戰俘營?”只喜歡注意關鍵的是儀再次開口喝問。
“當然是你們的戰俘營了。”史雲風委屈的說,“小人昨天早上被你們俘虜,然後關進了戰俘營,才幾個時辰就被那位劉曄大人給提了出來。”
“主公,可傳我軍戰俘營營官詢問。”是儀趕緊說道。
陶副主任剛要點頭,那邊史雲風又驚叫道:“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位劉曄先生身邊,還有一個叫做李郎的衛士,是那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