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受苦受罪的當然是袁譚軍的普通士兵,很多本來有機會逃走的落單袁軍士兵換成了平時基本上就沒什麼人理會,但是這次卻招來了數以百計的徐州士兵前堵後追,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最後不是被迫歸地投降,就是慘死在徐州軍隊的刀槍箭鏃之下,落單敗兵死亡率比平常高出好幾倍。而劉皇叔三兄弟和諸葛亮則是如魚得水,一邊利用袁軍敗兵掩護形跡,一邊專門挑地形複雜的地方鑽,很快就與追兵拉開了蹤跡。
這天下敢和劉皇叔比運氣的人或許沒有幾個,但是其他的袁軍重臣就沒有一個能在運氣方面趕上劉皇叔兄弟了,混戰中,袁軍大將韓定被徐晃親手一斧砍死,崔琰奔跑時不幸落馬,當場摔斷了一條腿,好在崔琰身著文士儒衫,讓徐州士兵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追上他後沒敢下手殺害,只是把他捆了押到麴緬面前,成為了此戰被俘的最高階俘虜。
最可憐的是袁熙公子,他率領的前軍首先就遭遇了徐州騎兵大隊衝擊,隊伍瞬間被衝得徹底崩潰,其後袁熙雖然也拼命幾次試圖突圍,但他身上穿著魚鱗甲卻象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深深的吸引了所有徐州將士多情的目光,左衝右突都不見活路,都遭到了徐州將士的全力堵截,身邊計程車兵也越來越少。眼看突圍無望,袁熙正打算下馬向妹夫隊伍投降時,一支不知來自何處的流矢,卻在這關鍵時刻要死不死的正好射中了袁熙的咽喉,可憐的袁熙公子連最後的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當場就摔下了戰馬送了性命。原本把袁熙生擒活捉的徐州騎兵也沒了辦法,只能是把袁熙的屍體原樣儲存,送到徐晃和麴緬的面前請功。
看到袁熙的屍體,已經先行被俘的崔琰當然是放聲大哭。徐晃和麴緬也是滿臉的無可奈何——為人忠厚的袁熙風評相當不錯,又和徐州軍隊素無衝突,帶他的屍體回去當然沒有生擒回去功勞大,在政治方面也沒有生擒他回去對徐州軍隊更加有利。
再怎麼無奈鬱悶也沒辦法了,袁熙自己的運氣不好也怪不了別人,見戰局已定,又死活找不到劉皇叔一行人的下落,徐晃乾脆把指揮權暫時移交給了麴緬,自己領了兩千騎兵疾馳南下,藉口去給陶基報信說是劉皇叔已然逃脫。還有已經確定劉皇叔正在南下。乘機去再爭取一次幹掉劉皇叔的機會。
徐晃的騎兵隊伍趕到南面二十里外時,時間已經午時過後,在這片開闊地帶上守侯的君子軍隊伍,也已經幹掉了不少的逃亡至此的袁軍殘兵。同時為了儘可能的不給零散敵人逃命的機會。陶基還乾脆把君子軍分出了十支百人隊四下搜尋袁軍殘兵。尤其是注意草叢和樹林地形複雜地帶,又很不講環保的點燃了大片的山林,弄得西面丘陵地帶是烈火沖天。人鬼難藏,陶基自己則率領餘下的君子軍屯於路旁土山之上,居高臨下俯視整個戰場,嚴密封鎖南下道路,別說人了,就是一隻耗子都難以穿過這片區域。
看到這情況,估摸著劉皇叔有可能還沒溜走的徐晃心中暗喜,趕緊單騎奔上土山,當面向陶基介紹軍情,誰知陶基卻一眼看出了徐晃的險惡用心,奸笑道:“公明將軍,介紹一個敵情,還用得著帶這麼多騎兵過來?是不是打算來和我搶功勞啊?”
“三將軍誤會了。”徐晃毫不臉紅的說道:“我是擔心你不喜歡近戰,所以才帶著軍隊過來幫你,抓到了大耳賊,功勞當然還是你的。”
“多謝。”陶基拱手,奸笑說道:“多謝公明將軍,不過不必了,這一帶地勢開闊,君子軍足可勝任,公明將軍還是稍微休息一會吧——你看你身上還有血跡,肯定累得夠戧了,快找地方休息吧,如果有需要,我會派人向你求援的。”
見陶基不肯上當,徐晃還是不肯死心,眼珠子一轉後,忙又問道:“仲明先生呢?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諾,那裡。”陶基一指路旁的幾顆大樹,道:“正在樹下躲涼,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