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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二十**歲的模樣,披白袍,穿亮銀鱗甲。”曹清大聲說道:“他的模樣很俊秀,尖下巴,高鼻樑,淡眉毛,面板很白,如果不是嘴唇上有點小鬍鬚簡直象個漂亮女人,因為我曾經搜過他有沒有帶乾糧,所以記得他長什麼模樣——翼德將軍,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河對面的張飛不吭聲了,曹清正提心吊膽的時候,旁邊的石頭背後,曹清最小的妹妹曹華卻端詳著陶副主任說道:“大哥哥,你也是尖下巴,高鼻樑,面板也很白。”
“什麼?”曹清心中一驚,趕緊扭頭去看陶副主任時,陶副主任卻早已心虛的低下了頭。
“好!”張飛在對面大吼了起來,“我和你做這筆交易,只要你帶我找到這個人,我就放你們走!”
“對不起,翼德將軍,我們信得過你,但信不過你手下的兵!更信不過其他的荊州將領!”曹清也大聲說道:“你把我的孃親和妹妹,派人送她們安全過河,我就告訴你那個人的下落!順便再告訴你一句,別指望我的孃親和妹妹會告訴你們那個人的下落,當時在樹林外面,沒看到那個人,只有你放了我的孃親和妹妹過河,我才能告訴你。”
“不行!”張飛斷然拒絕,道:“萬一你說謊怎麼辦?”
“三將軍可以不相信我。”曹清大聲說道:“但是請張將軍仔細想想,我如果沒有見過那個人,沒有仔細端詳過他,怎麼會知道他的相貌?”
張飛又猶豫了,這時,丁奉安排的兩名曹軍士兵已經點燃了篝火,煙霧滾滾,直衝雲霄,張飛見狀大驚,怒吼道:“你們點火生煙做什麼?”
“奇怪?他為什麼這麼害怕我們生火?”曹清其實比張飛更糊塗,但是情況緊急曹清也不容多想,只是趕緊按著陶副主任的指示大聲說道:“當然是烤衣服,小女子身子弱,過河時全身溼透,生火烤衣服有什麼不對嗎?”
張飛當然不能告訴曹清自己害怕曹軍士兵生火的要命原因,稍一盤算後,張飛無可奈何的大喊道:“好吧,這筆買賣我老張做了,告訴我那個白袍人的下落,我放你娘和你的妹妹過河。”
“你先放人!”這句話不用陶副主任指點,曹清就已經自己喊了出來。然後得到了陶副主任指點後,曹清又補充道:“三將軍請放心,我們和那個白袍人素不相識,不會為了他騙你,你自己決定吧。”
看到曹清等人後方的煙霧越來越濃,張飛也沒了辦法,只能是吼道:“來人,把那兩個老孃們,還有那兩個小丫頭,一起送過河去!”
“真放人了?”
曹清驚喜都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旁邊的陶副主任卻低聲催促道:“快說。送人過河計程車兵,不許攜帶武器!”
曹清又瞟了陶副主任一眼,這才按著指點開口提出要求,張飛也是無計可施,為了趕快知道陶副主任的下落,張飛也只能是趕緊按照要求,命令四名荊州士兵放下武器,揹著丁夫人、秦夫人和曹憲、曹節姐妹渡河,荊州士兵雖然捨不得放走風韻猶存的丁夫人和秦夫人,可是也不敢對抗張飛的淫威。只能是用衣帶把兩大兩小四名女字綁在背後。然後泅水過河,交還剛剛才抓到的人質。
也是直到曹老大的兩個老婆和兩個女兒平安登上北岸,曹清才長鬆了一口氣,正要衝上去與母親妹妹擁抱時。旁邊的陶副主任趕緊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吩咐道:“張飛呆會問你那個人的下落。告訴他,在灃水上游十餘里處的一片樹林中,樹林裡有一條小溪注入灃水。林裡還有一座土山,很容易辨認。”
“好。”曹清點頭,又看了陶副主任一眼,心中更是狐疑,“張飛匹夫要找的人,怎麼越看越象這位張大哥?”
這時,張飛果然急不可耐的問起了那名白袍人的下落,曹清則是按著陶副主任的指點,直到丁夫人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