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畢竟城外有五萬多徐州賊軍。”
陳就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抱拳答道:“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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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的宛城城外,戰事依然無比激烈,天空中箭鏃飛石仍然來往不絕,但徐州軍隊的進展也同樣的十分緩慢,至今都沒有填平一段護城河流。見攻城進展如此緩慢,一些並沒有參與攻城戰術決策的徐州將領難免有些焦急,急於在家鄉舊友面前展露頭角的魏延就跑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試探著問道:“主公,宛城太過堅固,如此攻城必然曠日持久,是否另尋良策,以巧破城?”
陶副主任放下原始望遠鏡,露齒一笑,答道:“不用,就這麼挺好的。”
“可是這麼做,傷亡……。”魏延有些猶豫的沒把話說完,改口說道:“主公,末將在荊州軍中時,雖然與同僚多有不和,但也有一個還算比較知心的朋友,他叫陳就,是黃祖麾下的都尉,末將審問過黃射,知道陳就目前就在黃祖軍中,博望大戰時還被黃祖留下守衛宛城,頗得重用,末將想……。”
“以後再說吧,別急。”陶副主任又搖頭,然後低聲說道:“文長,你是大將之才,將來我遲早是要讓你獨當一面的,所以你要記住一件事,一支只會投機取巧的軍隊,永遠無法成為王者之軍。其實我也考慮過其他的辦法以巧破城,但考慮到了一點,我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主公考慮到了那一點?”被陶副主任譽為大將之才的舊荊州都伯魏延激動問道。
“自我軍建安五年大擴軍以來,還沒有打過一場象樣的攻堅戰。”陶副主任坦白答道:“這兩年多來,我軍是拿下許多重鎮城池,但每一次都是投機取巧或者不戰而下,還沒有發起過一次正統的攻堅大戰,沒有積累足夠的攻堅經驗,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所以我這次怎麼都得好好的練練兵,讓我們這支北征主力積累些攻堅經驗,將來發起北線戰事時,也不至於在冀幽並三州的堅城雄關面前一籌莫展。”
“練兵?拿宛城守軍練兵?”魏延瞪大了眼睛。
“對,沒有比現在這支宛城守軍更適合讓我們練兵了。”陶副主任笑道:“戰鬥力不如我軍,兵力不如我軍,士氣更不如我軍,宛城也夠高夠堅固,我軍的時間還十分充足,又隨時可以切斷他們和外界的聯絡,更加打擊他們計程車氣軍心,用他們來練習攻城,比這更合適的已經難找了。”
“什麼意思?隨時可以切斷他們和外界的聯絡?”魏延有些茫然,剛想問陶副主任如何切斷宛城守軍與外界的聯絡,卻又猛然想起了自軍剛在上游修建的水柵,然後魏延難免又更奇怪了,忙又說道:“主公,末將想再問一句,既然我軍隨時可以在淯水下游修建水柵,切斷宛城與外界的聯絡,那為什麼現在還不動手?”
“因為那些弓箭。”陶副主任指了指正在拼命發射羽箭的宛城守軍,笑道:“黃祖老兒自持有淯水航運之利,不用擔心武器補給,所以才敢這麼的肆意揮霍弓箭,不過在我軍填河時,因為距離太遠和我軍隊形疏散,這些弓箭效果不是很好,只有在我軍蟻附攻城隊形密集時,他的弓箭才會對我軍造成大量傷亡,所以我現在先讓他放心的射,等估摸著他的羽箭快用完了,我再突然切斷他的水路航運,然後就可以放心的蟻附攻城了。”
說完了,陶副主任又是露齒奸笑,魏延則先是目瞪口呆,然後看了看遠處正在拼命無用放箭的宛城守軍,再偷偷看看奸笑的陶副主任,這才在心裡罵了一句,“奸賊!果然會算計!”
也是以德報怨,雖然魏延在肚子裡偷偷腹誹老大,但陶副主任也確實是一個好老大,這時正好有斥候來報,說是有一支荊州軍從西門出城,迂迴來襲擊徐州軍隊側翼,陶副主任就很是體貼的一拍魏延肩膀,微笑說道:“文長,知道你想在故人風光,這個機會交給你了,帶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