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終於想起了這個偶然見過的名字,忙道:“對,就是這個馬鈞,子揚先生是否認識他?”
“不認識。”劉曄搖頭,答道:“曄只是在一份細作探報上見過他的名字,他是涼州扶風人,曹賊西遷長安後頒佈招賢令,他到了曹賊軍中為官,為曹賊隊伍改進織綾機,使得織布一匹耗時兩月縮短到十餘日,被曹賊視為奇才,並下令大量製造這樣的織綾機織布自給或出售,所以我軍細作就順便收集了這個馬鈞的情報,報告到了我軍之中,曄當時也沒太過留心,還是主公這會提起我才想起。”
“狗日的曹賊,又和老子搶人才!”陶副主任大怒亂罵,又馬上向劉曄命令道:“子揚先生,你馬上安排精幹細作潛往長安,設法接近這個馬鈞,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想辦法把這個馬鈞弄到我軍隊伍裡來,要錢要錢,要官給官,要美女給美女,總之這個馬鈞我要定了!”
“諾。”劉曄答應,又很是奇怪的問道:“主公,這個馬鈞只是改進一下織綾機,用不著這麼重視吧?主公如果想要他的織綾機,我們派細作偷畫結構草圖來就是了,何必要把馬鈞本人也弄到許昌來?”
“你不懂,這個馬鈞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將來……。”
陶副主任情急之下差點說漏了嘴,但還好,就在這時候,一名背上插著紅旗代表緊急信使身份的徐州傳令兵,帶著滿身的塵土,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單膝跪下,雙手將一道粘有雞毛的信袋呈過頭頂,未及說話,人已經摔在地上昏了過去。見了他的焦急模樣,徐州眾人一起大驚,陶副主任也是心臟亂跳,趕緊喝令將信使抬下去搶救,又雙手微微顫抖著開啟信袋,從中取出了是儀和荀諶從許昌送來的緊急軍情,展開細看。
看完了軍情奏報,陶副主任並沒有立即說話,微微顫抖的雙手也恢復了鎮定,還閉上了眼睛細細盤算,左右的徐州文武卻是心中焦急,紛紛問道:“主公,出什麼事了?”
陶副主任不答,半晌後才睜開眼睛,看向太史慈說道:“子義,我封你為鎮南將軍,南陽太守,率軍兩萬留守南陽東北部,記住兩點,一是給我守住宛城重鎮,緊握住南陽戰場的主動權,二是抓緊時間打造船隻,訓練水手,屯田積糧,為我們將來的南征荊州做好準備。”
“諾。”熟悉水戰的太史慈抱拳答應,又問道:“主公,你說抓緊時間,末將斗膽,想問究竟是多少時間?船隻不易造,熟練水手也難迅速訓練,這屯田積糧,更不是一年半載就可以一蹴而就的啊?”
“放心,我會給你兩三年甚至更多的時間。”陶副主任微笑答道:“因為至少在三年之內,我軍是不會對荊州用武了。”
“三年?!”太史慈先是一驚,然後立即醒悟了過來,驚喜說道:“主公,難道說,北線有機會了?”
“對,有機會了。”陶副主任笑著點頭,微笑說道:“袁譚破了鄴城,袁尚敗往館陶,陳到當機立斷,已經主動向袁譚發起了進攻,不給袁譚喘氣的機會,臧霸那邊這會應該也動手了。”
“恭喜主公!”在場的徐州文武都歡呼了起來,“我們終於有機會攻打冀州了!”
“別忙著恭喜。”陶副主任搖頭,然後裝模作樣的抹了一把眼淚,哽咽說道:“你們還得勸我節哀,袁譚匹夫大逆不道,窮兇極惡以子弒母,攻入鄴城後,悍然殺害了我的岳母劉夫人!岳母大人,你死得好慘啊!不過你放心,小婿一定要為你報仇,把袁譚和他的幫兇走狗全部殺光宰絕!”
徐州眾文武鬨堂大笑,一起向陶副主任抱拳,異口同聲的說道:“主公請節哀!主公放心,我等誓死追隨主公,為劉老夫人報仇雪恨,剪除袁譚逆賊,一統河北三州!”
陶副主任破涕為笑,道:“傳令全軍,即刻收拾行裝,明日拔營返回許昌!然後,兵發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