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下降。見沮鵠身上的衣服單薄。陶副主任還親自解下了自己穿著的錦袍披到沮鵠身上。把沮鵠感動得是眼淚汪汪。
對此,徐州眾將當然都有些不滿,但又因為知道陶副主任素來看人極準的緣故。倒也沒有什麼怨言怪話,惟有楊長史是火冒三丈,不止一次在背後責罵陶副主任是瞎了眼睛,對守邯鄲城連一天都守不了的沮鵠如此重視,白白浪費錢糧賞賜不說,還害得自己沒有機會抄沮鵠的家。陶副主任對楊長史的不滿也有所惡聞,但根本不加理會,還專門命令楊長史去城中買得兩名美女,送入沮鵠帳中侍侯。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沮鵠將軍在經過初始的不適應階段後,也開始了向陶副主任表示忠心,主動寫信給自己的舊部、襄國城守將蘇邸,勸其率眾來降,又努力建立與徐州眾將的親密聯絡,有時間就在徐州營中轉悠,拜訪徐州各營守將,結果讓不少徐州將領跟著沾光,在陶副主任邀請沮鵠赴宴時一同受邀,享受軍營裡難得的美味佳餚,所以陶副主任總體來說對沮鵠十分滿意,對沮鵠的信任也日益增加。
當然了,陶副主任如果知道沮鵠的真正心思,一定會大罵自己的好心全都餵了驢肝肺,因為沮鵠不僅依舊對袁家父子忠心耿耿,而且沮鵠還從父親沮授口中,知道一個沮授在生前根本不敢向大袁三公提出的懷疑——當年烏巢偷襲戰的懷疑!所以從一開始,沮鵠就壓根沒有想過真心歸順陶副主任,不僅日日夜夜都在盼望著重回袁氏麾下,還存著另一個危險的打算,或許可以要陶副主任小命的打算…………
儘管有些漫長,但是沮鵠重回袁氏麾下的機會終於還是來了,邯鄲大戰結束十二天後,幽州刺史的蔣奇援軍主力,和代郡援軍牽嘉隊伍,終於還是會師於鉅鹿郡平鄉縣境內,連同冀州北部一些郡縣派出的袁家援軍,合兵約四萬,在袁軍大將蔣奇的指揮下穩步南下,穩紮穩打的向著邯鄲推進而來,並於二月初三這天抵達邯鄲戰場,在徐州軍大營的北面二十里外紮下大營,準備與徐州軍隊決戰。
在徐州營內聞得這一訊息,沮鵠心中頓時大喜,趕緊趕往大帳去拜見陶副主任,誰知人才剛走到半路,陶副主任的衛士就已經先攔住了沮鵠,道:“沮將軍,主公差小人前來相請,請你到他的寢帳談話。”
“寢帳?”沮鵠一楞,忙問道:“主公不在中軍大帳?”
“主公不在大帳。”衛士搖頭,答道:“主公原本是在中軍大帳理事,得知幽州軍抵達後,主公就點名傳你到寢帳談話。”
“哦,那請帶路吧。”沮鵠又楞一下這才回答,心裡則樂開了花,暗道:“難怪陶應奸賊這半個月來如此善待於我,原來是早存了叵測居心,也好,正好讓我將計就計!哈,陶賊在寢帳見我,讓我知道他的寢帳位置,也是他命合當休了!”
暗暗歡喜著,沮鵠被衛士一路領進了徐州軍大營戒備最為森嚴的中軍核心地帶,又徑直領到了陶副主任每天晚上和女秘書郭嬛做體育運動的寢帳內,進帳一看,見陶副主任果然大白天的坐在寢帳裡看書,旁邊只有馬忠侍侯,沮鵠不敢怠慢,忙上前行禮說道:“末將沮鵠,奉命拜見主公,主公金安。”
“子輔來了,快請坐,快請坐。”陶副主任很是親熱的招呼了沮鵠坐下,然後命人放下了寢帳門簾,這才微笑問道:“子輔,在我軍中住了半個多月,可還習慣?”
“習慣。”沮鵠點頭,又道:“多謝主公厚賜。鵠在主公軍中住得十分習慣,還十分舒適,主公大恩,末將即便粉身碎骨,也難報答萬一。”
“言過了,子輔言過了。”陶副主任哈哈一笑,又突然問道:“子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叔父沮宗公一家,好象是住在廣平縣的雞澤亭吧?廣平離此不遠。子輔為何不派人去接他們來邯鄲暫住。在我軍保護下暫避戰火?”
“不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