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那裡肯信,撒嬌不依,楊證少爺則又是賭咒又是發誓,說那女子只要幫了自己給父親寫信,自己就一定給她贖身,還摟著那女子又親又摸,醜態百出。劉琦見了只是微笑,心裡則冷哼道:“還好,只是一個酒囊飯袋!”
“真的?只要你把褻衣拿來給本公子寫信,本公子這就給你贖身,不信你看,本公子的錢袋……。狗日的,本公子忘記帶錢袋了,李叔,李叔,你帶錢袋沒有?”楊證繼續醜態百出的叫嚷,心裡則冷哼道:“想拿實戰演練和準備攻打益州來掩飾你們的軍隊調動,欲蓋彌彰!我們的柴桑和鄱陽湖水師,有危險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四章 當機立斷
“劉琦故意欲蓋彌彰,荊州水師很有可能突然偷襲柴桑和我們的鄱陽湖水師!”
得出了這個結論,連楊證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一度懷疑自己太過多疑胡思亂想,一年前才被徐州軍肥揍了一頓的荊州軍,怎麼可能有的膽量偷襲江東?但仔細盤算時,楊證卻又發現自己的懷疑絕非空穴來風,荊州軍的偷襲柴桑鄱陽湖極大,只是普通實戰演習或者乘機偷襲益州的可能反而極小!
最大的疑點當然是出自劉琦身上,楊證按常理推斷,劉琦如果真是今天清晨才回到襄陽,那麼就算劉琦剛進城就聽說自己剛好就在城裡,也應該先去拜見闊別已久的父親,然後再來找自己同門師弟花天酒地的鬼混!發現了這點破綻後,再結合李郎無意中的兩個發現,一是自己頭一天傍晚去拜訪蔡瑁時被跟蹤,二是自己拜訪蔡瑁時被監視竊聽,楊證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劉琦早就回到了襄陽!派人跟蹤自己和監聽自己與蔡瑁談話的即便不是劉琦,劉琦也肯定知道自己的行蹤與自己和蔡瑁的交談內容!
斷定了劉琦早就在襄陽城裡,也知道自己在襄陽城頭一天的所作所為,他突然來拜訪自己的原因就只有一個解釋——因為蔡瑁在與自己交談時,無意中提起了八萬荊州主力將在夏口舉行實戰演習的事,劉琦擔心自己生出懷疑,壞了他的偷襲大計,所以才趕緊跑來與自己兄弟見面。試探自己對這件事的態度,然後又故意放出假訊息,製造荊州軍準備攻打益州的假象,讓自己認定荊州軍的夏口演戲,不過是想為攻打益州做準備,讓自己無法聯想到荊州軍準備偷襲柴桑的事。
對於楊證而言,劉琦這麼做無疑就是畫蛇添足欲蓋彌彰,反過來證明了荊州軍準備向江東下手,因為荊州軍如果真是隻準備搞一次大規模的實戰演練,那麼劉琦根本就用不著向自己證明什麼。自己即便提醒江東方面做好迎戰準備也毫無作用;或者說劉琦如果準備向益州進攻。那麼劉琦同樣用不著向自己證明什麼,更用不著求自己的父親勸阻徐州軍救援益州,因為徐州軍目前的戰略重點是在北線,根本就騰不出手來管益州的事。劉璋即便向徐州軍求援。徐州軍也是鞭長莫及干涉不了荊州軍吞併益州。
退一百步說。就算劉琦真在害怕徐州軍干涉他攻打益州,那麼楊證認為,劉琦最正確的做法也應該是直接與陶副主任交涉。以稱臣示好的手段,換得陶副主任默許荊州軍吞併益州,而不是求楊證的老爸楊長史出面勸阻,因為楊證很清楚老爸在徐州軍中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在戰略決策上從來說不上話,就算出面勸阻徐州軍救益州陶副主任也不會聽。結合這些疑點,加上劉琦欲蓋彌彰無意中暴露出來的心虛膽怯,楊證便得出了最終結論——荊州軍即將偷襲柴桑,與徐州軍爭奪江東土地!
楊證也不愧是楊長史的長子愛子,完全繼承了楊長史的貪生怕死性格,所以即便是發現了這個危險,楊證也沒有傻到當著劉琦的面在襄陽城裡抖出來,只是與劉琦在妓院裡鬼混了大半天時間,直到下午申時把劉琦灌得大醉後,才與劉琦攜手同車離開妓院,其間楊證還當著劉琦的面給老爸寫了一道書信,替劉琦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