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表親來?!”
橋蕤和蔣欽一起大吃一驚。也一起打起了精神更加警惕。趕緊又低聲商量起如何加倍堤防,楊證見騙得橋蕤和蔣欽重視,忙乘機說道:“橋叔父,蔣將軍。小侄建議。我們的水師戰船上最好備足糧草弓箭。做好放棄水師營地的準備,必要的時候就可以放棄水師營寨,讓水師先行東下避敵鋒芒。保全我們來之不易的水師力量,利用柴桑城池吸引敵人注意,待到我軍的水師主力會師之後再來與敵人周旋。”
橋蕤扭頭看了一眼楊證,有些不滿的說道:“淮清賢侄,休得胡言亂語,紙上談兵,鄱陽湖水面開闊,正是水師用武之地,我軍水師若是撤出了鄱陽湖東下,敵人水師乘機在湖口狹窄處設防,堵住我軍水師西上道路,柴桑豈不成一座孤城?”
楊證閉上了嘴巴,這倒不是楊證認同了橋蕤對此的判斷,而是楊證非常清楚,現在的自己人微言輕又經驗奇缺,受命守衛江東門戶的橋蕤與蔣欽絕不會輕易接受自己的意見,與其無謂爭辯,倒不如省些力氣也保持友好關係,免得搞砸了橋蕤和蔣欽對自己的印象,今後連與他們見面都難。
稍一盤算後,楊證忙又問道:“橋叔父,剛才小侄向你請教袁耀軍的情況,你還沒有回答,小侄再請問叔父,不知袁耀軍最近可有異常動靜?”
“放心,袁耀那邊沒事。”橋蕤不耐煩的說道:“況且袁耀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傀儡,隊伍二分,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威脅了。好了,賢侄遠來辛苦,快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話叔父會派人傳喚你。來人,給楊公子安排一間上好客房,請他去休息。”
“袁耀已經成了一個傀儡?隊伍二分?”楊證心中一動,本來還想追問,可是橋蕤的親兵已經來請楊證出去休息,楊證無奈,只得老實告退,領著李郎隨橋蕤的親兵到橋蕤的家中客房休息。
楊證做出讓步但並沒有就此罷休,被橋蕤的親兵領進了一間客房後,橋蕤親兵本想告辭離去,楊證卻拉住了他的袖子笑著問道:“這位大叔,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剛才橋叔父說袁耀成了一個傀儡,袁耀軍一軍二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橋蕤親兵本想拒絕回答,楊證卻又是拱手又是行禮的懇求,還把一顆珍珠塞進了那親兵手裡,說道:“大叔,我也不是刺探軍情,大叔可能不知道,我與袁耀曾經是少年時的好友,算得上總角之交,他現在的情況如何,我怎麼都得知道一下吧?”
看在珍珠和楊證的誠懇請求份上,那橋蕤親兵這才答道:“楊公子,不是小人不想告訴你,實在是小人也知道不多,小人只知道袁術病死以後,袁術留下的隊伍就歸了袁耀的叔父袁胤指揮,但是袁軍老將劉勳不服,聽我們的細作向橋將軍稟報說,這兩個人鬥得很厲害,袁耀說了根本不算,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袁胤和劉勳爭權,袁耀完全被架空?”楊證眼睛一亮,忙又問道:“大叔,那麼袁胤和劉勳的隊伍,你可知道他們分別駐紮在那裡?”
“袁胤保著袁耀駐紮南昌,劉勳駐紮在海昏。”橋蕤親兵扔下了這句話,然後就揚長而去了,留下楊證在客房裡若有所思。
“少爺,洗臉吧。”李郎給楊證打來了洗臉水,一邊服侍楊證梳洗,一邊替楊證不平道:“橋太守和蔣將軍,簡直就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少爺你冒著性命危險千里迢迢的送信,他們不僅象審犯人一樣的問你,少爺你問他們一點什麼,他們還滿臉不耐煩馬上就把你趕走,真是好心沒好報。”
楊證一笑,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李郎則又壓低了聲音,問道:“少爺,你怎麼說荊州軍的主帥可能是劉表本人?還說我們在襄陽根本就沒見到劉表?之前以你的判斷,荊州水師這次東征,主帥很可能就是老爺的門生劉琦啊?”
“我如果說荊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