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嫌率領袁術殘部歸順徐州軍,陳述各種關係厲害,力勸袁胤不要負隅頑抗自尋死路,替陶副主任給袁胤許出了官職賞賜,而在書信的最後,楊證又忽然筆鋒一轉,以楊長史的口氣告訴袁胤,說是袁胤與荊州軍勾結夾擊柴桑的事。其實劉勳早就已經秘密稟報給了徐州軍。徐州軍也早在柴桑佈置了天羅地網單等軍前來送死,且劉勳也早已經被陶副主任封為了鎮南將軍加建城侯,勸說袁胤效仿劉勳乘機來降,不要自尋死路。白白給荊州軍當炮灰。
“少爺。你不是開玩笑吧?”李郎又瞪大了眼睛。低聲驚呼道:“難道你想挑撥離間袁胤和劉勳?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楊證反問道:“橋叔父的親兵剛才不是說了,袁胤和劉勳鬥得正厲害?袁胤見我父親在書信中暴露天機,還能不相信劉勳已經叛變?況且就算離間失敗。我們又有什麼損失,了不起損失一個信使吧?”
“損失一個信使?”李郎先是一楞,然後馬上就面如土色,道:“少爺,我可不敢去送這道信啊。”
“李叔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去冒險?”楊證笑道:“我自己寫給袁耀那道書信,就是為了不讓你去送信,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把這兩道書信送到敵人手裡。”
………………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清晨,楊證便直接來到了橋蕤的豫章太守堂前求見,但是橋蕤正忙於防備荊州軍突襲一事,根本就沒空見楊證,只是在堂上與柴桑眾文武署理公事,楊證見了也不焦急,更沒有擺什麼徐州重臣家中大公子的架子,強行要求橋蕤立即接見自己,只是在堂外橋蕤的視線所及處耐心等待,還從早上一直等到正午就沒有離開,期間橋蕤雖然也幾次看到楊證正在堂外,但忙於公事也沒理會。
午時都已經過半了,橋蕤終於結束了公務,開始領著麾下眾將趕往城上檢視城防情況,楊證忙退到一邊讓路,橋蕤見楊證等得可憐還不敢與自己說話,便也動了點惻隱之心,在楊證的面前停下,說道:“賢侄有什麼事嗎?快說,我很忙。”
“叔父請看這個。”楊證忙將自己給袁耀的書信遞到了橋蕤的面前,很簡短的說道:“小侄想向叔父借一個信使,去一趟南昌送信。”
粗略看了楊證給袁耀的敘舊勸降信,橋蕤雖然覺得肯定沒用,但是看在楊證的耐心份上,便隨口叫過一名衛士,吩咐道:“安排個信使,去替楊公子送信。”
衛士答應,接過了書信,橋蕤領著眾人匆匆而去,楊證這才又拿出了信袋,一邊把書信裝進信袋中,一邊向那衛士懇求道:“這位大哥,麻煩你帶我去見信使好嗎?我還有幾話要當面交代。”
衛士不疑有他,忙把楊證領去與信使見面,楊證則乘機在此期間將手中信袋和早已準備好的信袋調換,然後再見到橋蕤衛士安排的信使時,楊證一邊把書信和一塊金子交給他,一邊說道:“這位大哥,情況緊急,你如果能在兩天之內把書信送進南昌城,四天半內帶回書信,我再賞你一塊金子,還會求父親賞你官職,我父親楊仲明是朝廷現在的尚書僕射,他隨便一句話,你升三級都還是少的。”
“公子放心。”信使大喜說道:“從柴桑到南昌有水路可通,小人讓水手日夜兼程,保管按時送達。”
“既如此,那就多謝了。”楊證點頭,又說道:“還有,聽說現在南昌是袁胤當家,你可以說信是給袁胤的,反正都一樣,袁胤會把書信交給袁耀的。”信使答應,接過了橋蕤衛士發給的通行令牌,急匆匆的出城登上快船而去。
又是一個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四這天,楊證再一次來到了橋蕤的面前,而橋蕤恰好在與蔣欽討論軍情結束,見楊證又來求見雖不耐煩,但還是讓楊證上堂說話,而楊證上得堂來後,開門見山就說道:“橋叔父,蔣叔父,麻煩你們加強一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