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胤為豫章太守,允許袁胤隊伍繼續駐紮在南昌,接受荊州軍的號令指揮,為荊州軍提供錢糧後援攻取江東。袁胤身不由己只能答應,偏巧袁胤的兒子袁能又是一個孝子,便也接受了這個協議,率領還有萬餘的袁胤軍繼續協助劉琦攻打柴桑城,袁胤本人則留在荊州軍營中充當人質。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裡,荊州軍和袁胤軍在劉琦的指揮下,向柴桑城池發起了多次進攻,也用出了各種各樣的攻城手段嘗試破城,可惜橋蕤本就擅守,得到了天才怪胎楊證輔助後更是如虎添翼,每一次都把荊州軍的攻城擊退,又先後挫敗了荊州軍的疲兵計、夜襲計和誘敵計等等攻城戰術,荊州軍連連攻城不下,士氣益發低落,不過劉琦也汲取了前兩次攻城投入兵力過多導致傷亡過大的教訓,每次攻城都是點到為止,情況不對就下令收兵,儘可能的減少軍隊傷亡,所以傷亡總體來說不是很大,實力仍然佔據絕對上風。
當然了,柴桑守軍方面也不是安如泰山,內部隱患漸漸浮現,多次守城激戰下來,柴桑守軍的傷亡也超過了四千之數,守城物資消耗更是巨大,最為重要的羽箭庫存已經僅有三成,同時民間也開始了出現缺糧情況,而援軍何時抵達卻絲毫沒有訊息,橋蕤對此頗為擔憂,楊證卻仍然態度樂觀,除了勸說橋蕤謹慎使用守城物資外,再有就是告訴橋蕤說,“橋叔父請放心,魯都督在差不多兩個月時間裡,不出一兵一卒救援柴桑,足以證明魯都督是在醞釀一次大規模反擊,只是之前風向不利和準備不足,不敢冒險用兵,所以待到春風起時,我軍援軍必至。”
正月二十五這天,終於有一隻信鴿飛進了柴桑城,信鴿身上攜帶的紙條上,魯肅親筆寫了一句話,“援軍二月下旬抵達。”
看到這句話,橋蕤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楊證卻是眉頭緊皺,好半天才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魯都督來得太晚了,下個月的下旬才能抵達柴桑戰場,雖然確保了風向有利我軍水師,可是劉琦在此期間跑了怎麼辦?”
“跑了不是更好麼?”橋蕤笑道:“省得我們天天提心吊膽,連睡覺都不敢踏實。”
楊證沉默,半晌才嘆道:“可是,這可是一個大破荊州軍隊的難得機會啊,我們把劉琦拖在柴桑差不多了兩個月了,荊州軍隊已經到了師老人疲的節奏,士氣低落,將士思歸,我軍與之決戰勝算極大,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重挫荊州水師,今後我們的鄱陽湖水師和柴桑城照樣得時刻受到荊州水師的威脅。”
“話雖有理,但魯都督也沒辦法啊。”橋蕤攤手,無奈的說道:“起碼要到二月初,柴桑這一帶才會春風漸起,風向還會反覆,得到二月中下旬,風向才會徹底穩定,對我軍水師才最有利,我們的水師實力還是不如荊州水師,不穩妥點出兵還是十分危險。”
“得想個辦法,把荊州主力拖在柴桑城下等死。”楊證自言自語道。
“賢侄,你想得太美了吧?”橋蕤笑道:“荊州主力又不是歸你指揮,你能有什麼辦法讓他們繼續圍城不走?”
“橋叔父。如果小侄有辦法把荊州主力拖在柴桑城下等死,那你有沒有膽量再堅守柴桑一個月?”楊證反問。
“臭小子,竟然敢激將你橋叔父?”橋蕤慈愛的笑罵了一句,然後笑道:“如果淮清賢侄你有辦法拖住敵人,叔父就再堅守柴桑城一個月,幫你成全大功!”
橋蕤這話剛說完就後悔了,因為楊證已經露出了得意微笑,拱手笑道:“多謝叔父許諾,其實小侄早有主意,只是擔心叔父不肯採納。所以才設了一個陷阱。冒犯之處,叔父請千萬不要怪罪。”
聽到楊證這話,橋蕤徉怒責罵,但罵不了幾句就趕緊問起是何主意。而當楊證附到了橋蕤耳邊說完自己的主意後。橋蕤頓時就放聲大笑了。罵道:“小子,夠損!好!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