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前約定分散轉移,等待橋蕤在小天池山上點火為號,然後再過來與主力隊伍會合。
如此一來。初露春容的廬山山區中。自然到處都是交戰雙方的隊伍士兵了,身著杏黃軍衣的徐州軍且戰且退,專挑地勢險峻與樹木茂密處轉移,得到全力追殺命令的荊州隊伍緊追不捨。與徐州軍激戰于山嶺林叢。漫山遍野都是旗幟士兵。喊殺聲迴盪於群山之間,壯觀無比。
為了給不及上山的自家士兵分擔壓力,也為了吸引荊州主力隊伍的注意力。橋蕤剛一上到小天池山山頂,即令隊伍在最高處打出自己的帥旗,荊州主力也果然象蒼蠅聞到血一樣撲面而來,劉琦親率主力隊伍趕至小天池山山下,還立即派遣黃忠率軍攻山。
居高臨下守衛山道有多佔便宜,這裡就不多說了,總之黃忠雖然勇武,荊州軍衝殺也算猛烈,卻也是剛到山腰,就馬上遭到了徐州軍滾石亂箭的迎頭痛擊,每走一步都是驚心動魄提心吊膽,被滾落山石砸死砸傷者不計其數,準備充足的徐州士兵又迅速砍倒許多樹木,將樹幹滾下山砸打敵人,荊州士兵又被砸翻許多,被壓在山腰上山不得,偶有一些荊州士兵衝到徐州軍近處,也迅速被徐州軍居高臨下的亂槍捅死,亂石砸翻,根本無法對山頂上的近萬徐州軍形成威脅。
見黃忠隊伍衝不上山,劉琦難免更是大怒,又立即派人去營中調遣軍隊前來攻山,文聘趕緊阻止,分析道:“大公子,既然橋蕤匹夫敢於焚城而走,這足以證明他已經收到訊息,徐州援軍在這一兩日內就能抵達柴桑增援,這座山的山勢又十分險峻,我軍隊伍一時難以攻克,倘若公子調遣大隊來此攻山,徐州水師又突然來援,我軍船隊無人架船作戰,如何抵擋?”
劉琦沉默了片刻,很快轉向旁邊的新衛士長王恩問道:“派去長江下游偵察的斥候船,可有訊息傳來?”
王恩搖頭,劉琦罵了一句髒話,又向文聘問道:“如果我軍全力強攻此山,大概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拿下來?”
“這個……。”文聘有些為難,答道:“末將不知,末將從沒到過此地,不知山上情況,無法判斷何時能夠拿下此山。不過大公子,為了謹慎起見,我們還是儘快回營去整理水師準備迎戰吧,這裡留下一支軍隊監視敵人即可。”
“廢物!”劉琦在心裡罵了一句髒話,又看看天色已是正午,再仔細盤算了片刻,劉琦這才咬牙說道:“鳴金,收回追擊隊伍,讓鄧龍率軍五千在山下駐守,其他軍隊,全部收回大營。”
鳴金的銅鑼迅速敲響,追殺到山區深處的荊州隊伍開始往來路回撤,被壓著半山腰抬不了頭的黃忠隊伍也開始向山下退卻,在山下整理隊伍準備撤退,劉琦看著山頂橋蕤軍旗恨得牙癢,卻又無可奈何。而與此同時,山頂上的徐州隊伍忽然分出了百餘人,持盾緩緩向著劉琦走來,山下荊州士兵嚴加戒備時,劉琦卻忽然瞟見,那隊徐州盾兵之中,有兩人似乎十分眼熟,再舉起了老師當年送給自己的原始望遠鏡仔細觀看時,劉琦的嘴巴頓時張得下巴都脫臼了,喃喃道:“怎麼是他?這怎麼可能?”
“誰?何時讓公子如此驚訝?”文聘、黃祖和鄧龍等將一起驚訝問道。
“我的師弟楊證,我恩師楊仲明的長子。”劉琦回答的聲音有些失魂落魄,又驚訝說道:“怎麼可能是他?他不是在襄陽失蹤了麼?怎麼會來到了這裡?還有老兵油子李郎,他怎麼也在這裡?”
被徐州盾牌兵保護著下山的確實是楊證和李郎,不過楊證當然也不會傻到真的走下山來與劉琦見禮問候,到了山腰處就停下了腳步,徐州士兵用盾牌嚴密保護住了楊證後。又有一名徐州士兵打著白旗下山,來到了荊州隊伍的近處,把一個小袋子遠遠的拋到了荊州隊伍近前,大叫道:“劉琦公子,這是楊證楊公子還你的東西!請收下!”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