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擊退曹軍進攻,讓曹軍隊伍勞師無功空耗兵力糧草,自己就表奏劉璋為前將軍,給劉璋的兩個兒子也封侯。
看完陶副主任這道充滿善意的書信,劉璋很快就從曹軍偷襲西川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先默不作聲的當眾把陶副主任書信燒成灰燼,然後向辛毗說道:“佐治先生請放心,明武公的吩咐,璋牢記在心。明日璋就調兵遣將,派往白水關、葭萌關和劍閣等地聽用。”
“多謝明公。”其實早就知道書信內容的辛毗拱手道謝,西川文武卻是神色不一,有人驚訝有人狐疑。有人提心吊膽也有人暗暗歡喜,暗暗歡喜的張任和王累等人一起懷疑,陶副主任這是在慫恿劉璋出兵攻打漢中收拾劉皇叔,提心吊膽的張松張別駕也是同一個念頭,暗在心中說道:“劉璋看了陶應奸賊的書信,為什麼要往劍閣、葭萌和白水關這些地方增兵?這些地方可都是通往漢中的必經之路啊?陶賊是在慫恿劉璋攻打漢中,還是在警告劉璋加強對劉皇叔的防備?”
接下來的宴會就完全是淡而無味了,劉璋領著益州文武對陶副主任感激不盡,辛毗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拼命與益州眾人套交情拉關係,互相虛偽客套。不一而足。只有張松心事重重,不思酒飯。而到了宴會結束時,劉璋又挽留辛毗在益州多住一些時日,肩負密令的辛毗當然是欣然從命。說是自己遠來疲憊。又想欣賞蜀中風光。表示自己一定會在西川多住一些時日,還開玩笑請求劉璋不要急著趕走自己,劉璋大笑。忙連說辛毗不管想住多少時間都行,賓主盡歡而散。
宴會倒是散了,做賊心虛的張松別駕卻益發的惴惴不安了,為了謹慎起見,張松藉口親自送劉璋回後堂休息,乘機刺探陶副主任給劉璋的書信內容,而劉璋為人雖然懦弱無能,卻也算得上是一個遵信守諾的老實人,斷然拒絕透露書信內容的一字半句——其實就算劉璋嘴不嚴也沒關係,曹軍隊伍確實能夠做到不打漢中直接深入西川,可是這麼神油的戰術劉璋說了出去,恐怕連曹老大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勇氣如此冒險,就更別說劉皇叔和張松這些人了。
見劉璋死活不肯透露書信內容,張松心中自然益發擔心,回到了家裡後,張松左思右想盤算再三,終於還是決定向劉皇叔密報此事,提醒劉皇叔小心提防,所以張松連夜就把事情經過寫成了書信,次日派了心腹家人出城,把書信送往漢中而去。
再來看看辛毗這邊,因為與辛毗言談頗歡的緣故,王累和張任等人親自把辛毗送到了館驛住下,途中辛毗見王累和張任始終沒有打聽那道書信的一句,又從陶副主任嘴裡聽說過王累和張任的立場,便也冒了一把險,當夜就邀請王累和張任到館驛中交談片刻。見夜色太深,王累和張任一起拒絕,都道:“佐治先生遠來辛苦,還請早些回房休息,我們改日再一起暢談。”
“二公,我觀你們言行,知道你們是對季玉公忠心耿耿。”辛毗壓低了聲音說道:“毗可以保證,二公若能與我密談片刻,對季玉公的西川基業,蜀中百姓,定然會有莫大益處。”
聽辛毗說得鄭重,王累和張任對視了一眼,還是點了點頭,這才隨辛毗進了館驛房間。坐定後,王累主動問道:“佐治先生,請說吧,何事如此重大?”
“王從事,張將軍。”辛毗不答反問,道:“在我告訴你們一些事之前,毗有一個問題想要先問你們,對季玉公與劉備結盟一事,二公是何看法?”
王累和張任都是心中一驚,又對視了一眼後,王累表情嚴肅的說道:“累久聞先生的主公陶明武之名,知他擅長用謀,倘若先生想要為明武公離間我主與劉玄德的關係,那就請免開尊口。”
“王從事誤會了。”辛毗笑道:“毗並非想要離間,而是想要提醒二公,不要忘了我家先主恭祖公的教訓,更不要忘了曹孟德、劉景升和張魯收容劉備後的教訓。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