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你休想我輕饒了你們父子!”
“主公,犬子也是為了我軍將士少受損失,所以才違揹你的命令擅自行事,他對你是忠心耿耿啊。”楊長史趕緊替自己的兒子喊冤,然後又磕頭說道:“主公,所有罪責都是臣下一個人的,與微臣的犬子無關,有什麼罪責,臣下一個人擔了,還請主公法外開恩,饒了微臣的犬子吧。”
說罷,楊長史連連磕頭,那邊的楊證急了,趕緊也磕頭說道:“主公,不關父親的事,是微臣違你軍令,貪功逞強冒險去與內應聯絡,父親他是不願讓微臣這個兒子冒險,又想給微臣立功的機會,所以才冒著性命危險去和敵人交涉,弄險與我軍內應聯絡。所有事情都是微臣一人之過,與父親無關,還請主公明查,饒了父親,微臣願擔全責。”
說著,楊長史和楊證這對活寶父子拼命磕頭,爭先恐後要擔全責,搶著為對方開脫罪名,爭搶間楊長史還老淚縱橫,哭哭啼啼擺足了可憐相,旁邊與楊長史關係極好的賈老毒物則笑吟吟的沒有動作,沒有替楊長史父子開口求情——因為賈老毒物非常清楚,陶副主任絕不會因此殺了自己的好友兼領路人。
“起來吧!”果不其然,陶副主任很快就咆哮了起來,衝楊長史怒吼道:“混帳東西!成天就讓我為難,殺了你我心中不忍,不殺你又難正軍法!你和你兒子,一起官降三級,原職留用!再有下次,兩罪並罰!”
楊長史哭聲立止,帶著笑容磕頭說道:“謝主公不殺之恩,微臣就知道,主公一定會明白微臣父子的耿耿忠心,不會對微臣父子痛下殺手。主公對微臣父子的恩情,比天高,比地厚,比大海還要……。”
“得了!閉嘴!”陶副主任又咆哮道:“這事不準張揚出去,你們父子總是違令擅自行事,還讓我始終不忍心殺了你們,如果個個都象你們,我這個主公還當不當了?!”
楊長史乖乖的把嘴巴閉上,在兒子和李郎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了看旁邊的座位想坐不敢坐,又裝出了一副可憐模樣,陶副主任又好氣又好笑,便咆哮道:“想坐就坐,說吧,你私自跑去和曹賊聯絡,有什麼結果?”
聽陶副主任問起自己此行的收穫,剛才還痛哭流涕裝可憐的楊長史頓時又眉飛色舞起來,趕緊把自己此行去與曹軍聯絡的經過詳細介紹了一遍,期間自然少不得把自己面臨的危險吹噓得嚴重百倍,又把自己臨危不懼和處變不驚光輝形象描繪得無比高大,悄悄隱瞞了自己被曹軍巡邏隊包圍時差點尿褲子的醜事,最後才把自己如同兒子所料,果然順利與司馬朗接上了頭的事報告給了陶副主任。
“果然在詐死。”陶副主任冷哼了一聲,然後又趕緊問道:“等等,你剛才說,司馬朗向你介紹,曹賊軍中之事,杖二十以上,必須由他曹賊親覽?這話你有沒有記錯?”
“微臣絕對沒有記錯。”楊長史答道。
“奇怪,曹賊不是這麼專權的人啊?”陶副主任有些狐疑。
“主公,這點應該不假。”旁邊的劉曄插嘴說道:“曄負責情報收集,一些情報上確實提到過曹賊這幾年日益專權,想來是曹賊麾下人才日見凋零,不得已而為之。這次曹賊親提主力前來迎戰我軍,把曹洪留在了長安,把曹仁留在了潼關,軍中校尉一級的將領,已經沒有一個曹姓將領或者夏侯家族成員,連最信任的妹夫任峻都被派去了箕關,左右再無族中心腹,曹賊收權於手,也是為了預防萬一。”
陶副主任仔細一想發現也是,現在曹老大的手中人才確實已經不多,程昱和郭嘉都是謀士無法統兵,絕對可靠的典韋必須要保衛曹老大的安全,張郃和張遼又都是降將,他們的舊日同伴還幾乎都在自己這邊,以曹老大的多疑性格,肯定不敢徹底放心,收權專權確實合乎情理,換成了自己也肯定會這麼做。發現了這點,又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