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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勝也罷,慘勝也罷,能夠打一場勝仗始終還是一件喜事,所以戰事結束之後,徐州軍在打掃戰場時,隊伍上下還是充滿了喜慶氣氛,更有許多徐州將士施展嘲諷技能,在關牆射程之外喧譁叫罵,挑釁躲在關內不敢露頭的曹軍隊伍,還有一些性格鹵莽的徐州將士,把一個躲在屍體堆裡裝死的曹軍士兵給揪了出來,拉到關下拳打腳踢,虐待羞辱,藉以懲罰他的躲藏之罪,順便大力挑釁關牆上的曹軍隊伍。
這些徐州將士的鹵莽行為,很快遭到了陶副主任的親自出面制止,喝住了這些鹵莽的徐州將士後,陶副主任親自攙起了那名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曹軍士兵,當面向他賠罪,說是自己考慮不周,此前忘記了交代禁止虐待俘虜,讓他受了委屈,那名曹軍士兵感激涕零,趕緊當眾向陶副主任磕頭致謝,表示願意投降。
緊接著,陶副主任又傳令全軍將士,嚴禁自軍隊伍虐待和羞辱被俘或投降敵人,宣佈對投降被俘的曹軍將士以自軍士兵同樣待遇。然後陶副主任又命令衛士手打白旗去到函谷關關下,大聲解釋徐州軍將士剛才的虐俘之舉只是個人行為,並非出自徐州軍決策層和愛民如子的陶太尉授意,宣揚陶副主任善待曹軍戰俘的命令,藉以挽回影響,收買人心和動搖敵人頑抗決心。
親手把帶頭虐待俘虜的徐州什長當眾抽了五馬鞭後,陶副主任重新回到了指揮台,也沒有急著下令撤兵,只是讓衛士把之前那名被自己親自救下的曹軍士兵帶到面前,先是好言安慰,又讓衛士給他包紮傷口,然後才問起他的姓名籍貫和所屬隊伍。而那名曹軍士兵感謝陶副主任的搭救之恩,便如實一一回答了問題,說自己姓陳名鐵是涼州扶風人,加入曹軍隊伍只有不到三年,隸屬於張遼副手馮楷的麾下隊伍。
“原來你是張文遠將軍的麾下士卒。”陶副主任點頭,又忽然向這個叫陳鐵的曹軍士兵問道:“這次你們出關作戰,可有張郃將軍的麾下隊伍參與?”
“這個……,好象沒有。”陳鐵老實答道:“稟太尉老爺,小人只是一個小卒,不懂也不知道有沒有張郃將軍的麾下隊伍參戰,但應該沒有,張郃將軍他是負責後軍,他的隊伍一般都不到函谷關東門這邊來。”
“難怪我在俘虜裡找不到張儁乂的麾下士卒。”陶副主任恍然的說了一句,然後陶副主任又盤算了片刻,這才向陳鐵問道:“陳鐵,你可願意投降我軍?”
“願意,願意,小人一百個願意。”陳鐵趕緊雙膝跪下,磕頭說道:“剛才若非太尉老爺救命。小人可能就已經被幾位將軍打死了,老爺大恩,小人這輩子都忘不了,小人願意投降,老爺要小人做什麼,小人就做什麼。”
“很好。”陶副主任滿意點頭,忽然又說道:“陳鐵,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朝廷的人了,我賞你黃金白銀各兩斤。良田三十畝。如果你想繼續當兵,我就封你為都伯,你如果不想當兵了,我就封你做一個縣的城門督稅吏。讓你一輩衣食無憂。”
“太尉老爺。你說真的?”陳鐵驚喜得都覺得自己肯定聽錯了。顫抖著問道:“老爺,你真要對小人這麼好?”
“那是當然。”陶副主任笑笑,又說道:“當然了。我這麼重賞你,肯定也不是毫無緣故,你得替我辦我一件事,辦成了我才能給你這些封賞。”
“啊?”陳鐵的驚喜凝固在了臉上,半晌才又回過神來,忙又磕頭說道:“行行,老爺是小人的救命恩人,莫說老爺還有重賞,就是沒有賞賜,老爺要小人做什麼,小人也就做什麼。”
“有這句話就行。”陶副主任還是滿意陳鐵的反應,先讓衛士拿了一個小金餅賞給陳鐵,然後才說道:“這是先賞你的,不算在我許給你的封賞你,我要你辦的事也不難,你聽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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