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几上珠寶盒落地。金玉珠寶滾落一地,璀璨奪目,在場的荊州文武卻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只是趕緊伏地靜聲——畢竟。劉表沒有罵出誰是無義之徒。也沒有公佈書信內容。這時候隨便開口,一旦被牽扯了進去,那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恰在此時。劉皇叔也被王威的部下請上了大堂,原來劉皇叔收到了龐統帶去的訊息,為了打聽訊息也趕來州牧府門前等候,所以王威的部下一出門就撞上了劉皇叔,也馬上把劉皇叔請上了大堂,還把龐統也帶上了大堂。一見面,不等劉皇叔假惺惺的行禮客套,劉表已經把那道書信扔到了劉皇叔面前,怒吼道:“你來得正好,念,給我當眾念出來!”
劉皇叔膽戰心驚的揀起書信,仔細一看之後,劉皇叔頓時天旋地轉的差點沒有昏厥過去,劉表卻吼道:“唸啊!我叫你當眾念出來,為什麼不念?王威,寶劍伺候,他再不念,立斬!”
只聽令於劉表一人的王威二話不說,立即拔出了劉表賜給自己的寶劍,走到劉皇叔的旁邊虎視耽耽,劉皇叔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念道:“徐揚青兗四州州牧陶應,書呈荊州總幕官諸葛玄先生,應與先生同鄉,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貫耳,卻因朝廷徵召先生仕守豫章,無緣相見…………。”
聽劉皇叔唸了陶副主任向諸葛玄先生示好的段落,在場的荊州文武還有些奇怪劉表為什麼遷怒於劉皇叔,但是書信的語氣卻忽然一轉,陶副主任除了用謙恭好聽的言語誘惑諸葛玄先生為徐州軍隊效力外,又向諸葛玄提出請求,請求諸葛玄出面為劉皇叔活動,讓劉皇叔接管南陽防務,擴編軍隊強大隊伍,荊州文武都不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明白劉表向劉皇叔的原因,也開始懷疑,“難道玄德公真和徐州賊軍有勾結?”
好不容易聽劉皇叔唸完陶副主任又臭又長又羅嗦的書信,大堂中已然是鴉雀無聲,其中蒯良和蒯越兄弟是眉頭微皺,龐統是面帶冷笑,劉表卻是臉上怒色益盛,鐵青著臉大喝道:“劉備,你這賊子還有什麼話說?”
“景升兄,這是陶賊的離間計,請景升兄千萬不要輕信。”劉皇叔趕緊雙膝跪下,硬著頭皮答道。
“離間計?”劉表怒極反笑,猙獰笑道:“那麼請問玄德公,既然陶應奸賊是在離間,那麼為什麼不離間別人?偏偏要離間你?”
“只因陶賊恨我入骨。”劉皇叔說出誠實答案,“我與陶應奸賊之間的仇怨不共戴天,陶應奸賊每每恨我入骨,卻始終無法在戰場上殺害於備,所以才用如此下作離間詭計,害我性命!”
劉表繼續冷笑,剛想與劉皇叔繼續辯論,不曾想堂上卻忽然響起了大笑之聲,眾人驚訝抬頭看去,卻見大笑之人,竟是站在劉皇叔身後的龐統,同時龐統還一邊大笑一邊鼓掌,道:“好奸計,好毒計,假作收買諸葛總幕,實則間殺劉玄德,徐州陶賊,還真是心腸狠毒得可以!但很可惜,他百密一疏,卻留下了一個天大的破綻!”
“主公的妙計有破綻?”蔣幹先生一驚,趕緊低下頭不敢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龐統龐士元?”劉表也認出了龐統,喝道:“你說,陶賊有何破綻?”
“稟主公,在指出陶賊毒計破綻之前,統想請蔡中將軍做一個證。”龐統微笑,轉向蔡中說道:“三將軍,請你如實告訴主公,玄德公向你借得一百士兵,是打算幹什麼?”
“這……。”蔡中將軍有些猶豫。
“三將軍,事關重大。請你如實稟報主公。”龐統催促道:“你如果不做這個證,我就算指出了這個破綻也是無用,別人也會有話可說,三將軍你今夜的忠誠之舉,也會被主公視為擅自行事!”
蔡中還是有些猶豫,偷眼去看劉表,劉表明白蔡中意思,便喝道:“如實回答,即便有錯,我也可以考慮從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