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盡忠而死,有何可怕?!”
“我就知道你不怕死,否則那會傻頭傻腦的顧頭不顧尾,用故意走錯門去我兄弟家裡送信。”蒯良心中冷笑,然後轉向了劉表微笑說道:“主公,這位子翼先生對陶應奸賊的忠心,你也看到了,說實話,臣下也真是十分欽佩他。為了替劉備叛賊洗刷嫌疑。牟取兵權替陶賊充當內應,竟然甘願犧牲自己,與劉備聯手演一出雙簧!”
蒯良此言一出,滿堂皆驚——真正的滿堂皆驚。堂上的所有人都驚訝得不知道蒯良到底在說些什麼。被蒯良揪著髮髻的蔣幹先生更是幾乎把眼眶。脫口驚叫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裡明白,你與劉備奸賊演這出雙簧。確實無比高明,簡直算得上天衣無縫!”蒯良冷笑,突然提高了聲音,道:“可惜,你們的雙簧苦肉計,卻有一個天大的破綻!一個讓你們滿盤皆輸的破綻!!”
說完了,蒯良終於放下蔣幹先生,然後轉向了劉表雙手抱拳,朗聲說道:“主公,請不要聽龐統的胡說八道,顛倒黑白,劉備奸賊就是陶賊內奸,這一點絕對不假!什麼所謂的漏洞破綻,什麼所謂的自相矛盾,都不過是劉備與蔣幹聯手演的一齣戲!”
“你說什麼?”劉表大吃一驚!
“蒯子柔,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蔡瑁惡狠狠的說道:“你說的話,可要負責!”
“我說的話,我自己當然會負責!”蒯良毫無懼色,又冷笑說道:“蔡瑁將軍,倒是你必須斟酌一下,你剛才為劉備奸賊說的那些擔保的話!別被人賣了,還被人數錢!”
“你這話什麼意思?”蔡瑁鐵青著臉問道。
蒯良懶得理會蔡瑁,只是轉向了劉先和鄧義,問道:“劉別駕,鄧治中,有一件事你們是否覺得奇怪?今天白天是個很平常的日子,不年不節,諸葛總幕家裡也沒有什麼喜事,他為什麼要邀請你們兩位重臣夜間到他家中飲酒?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的安排?”
“這……。”又被無辜牽涉進蒯蔡之爭的劉先和鄧義都為難了,但是仔細盤算後,劉先還是如實答道:“我覺得象是有意安排,當時我就覺得奇怪,蔣幹先生在諸葛總幕的門外徘徊,本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諸葛總幕的下人,為什麼要向正在飲酒的我們稟報?現在想來,當時簡直就象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多謝劉別駕,別駕真乃坦誠君子,有什麼說什麼。”蒯良給劉先戴了一頂高帽子,然後轉向劉表說道:“主公,事情如此湊巧,巧得簡直就象是諸葛先生事先知道蔣幹要去拜訪一樣,還故意請了劉別駕和鄧治中到他府上飲酒,這是否象是諸葛總幕故意如此安排,有意想讓劉別駕和鄧治中為他做見證一樣。這一點,難道不可疑嗎?”
劉表眼中閃過寒光,立即轉向了諸葛玄,喝道:“諸葛玄,你怎麼解釋?你事先,是否知道蔣幹要去拜訪你?”
“這個……。”諸葛玄萬分猶豫,半晌才點頭說道:“不敢欺瞞主公,玄確實在事先知道,蔣幹匹夫有可能在夜裡拜訪臣下,所以臣下才故意邀請了鄧治中和張別駕到家中飲酒,為的就是想請他們替臣下做個見證。但……。”
“主公,事情非常清楚了。”蒯良飛快接過話頭,大聲說道:“因為蔡將軍的一時不慎,讓劉備奸賊知道張繡將軍已經告發了他的罪行,他又被主公留在了襄陽城中,隨時可能人頭落地,為了活命,也為了繼續為陶賊充當內奸,更為了報復張繡將軍,劉備奸賊便與這蔣幹定下了苦肉之計,在主公和荊州各位同僚的面前,上演了一出幾乎是天衣無縫的雙簧!”
“具體究竟如何?快快說來!”劉表鐵青著臉喝道。
“很簡單!”蒯良攤手說道:“劉備為了掩飾他的罪行,先透過他的軍師諸葛亮與諸葛玄的叔侄關係,把諸葛玄也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