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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劉表締盟之後,確實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仍然遠勝過我們獨力對抗陶賊。”郭圖又說道:“主公請不要忘了,眼下陶賊與我軍已然是不共戴天,實力也已經遠超我軍,袁尚匹夫與陶賊近來因為黎陽一事雖然小有衝突,但也彼此保持克制。沒有翻臉開戰。我們如果再不趕快與劉表建立反陶聯盟,就只能是獨力抗衡袁尚與陶賊的聯手了,後果如何,主公心裡難道不清楚?”
“可是就算和劉表締結了盟約。也未必靠得住啊?”已經吃過大虧的袁譚愁眉苦臉的說道:“之前我們和劉表又不是沒有締結過互保盟約。可是官渡大戰的時候。劉表只派了一萬援軍給我們不說,那一萬援軍還到了葉縣就沒挪過窩,和劉表這樣的老匹夫結盟。我怎麼放心得下?”
“不需要劉表靠得住,只需要把劉表拖下水就足夠了,如果能借劉表的手把袁尚也拖下水更妙!”喜歡排擠同僚的郭圖先生難得出了一個好主意,獰笑說道:“請主公仔細想想,如果反陶聯盟達成,陶賊最恨的人會是誰?”
“誰?”袁譚問。
“除了劉表還能有誰?”郭圖獰笑道:“這個反陶聯盟是劉表發起並組建,陶應奸賊自然恨盟主劉表入骨,定然會把他的主力軍隊佈置在南線威懾劉表,或者乾脆直接出兵收拾劉表,劉陶大戰開打後,我們豈不是可以坐山觀虎鬥了?就算劉陶大戰暫時打不起來,只要陶賊的主力南傾,我們的壓力也會大減不是?”
“咦?我怎麼沒想到這點?”袁譚先是一驚,然後開始心動了,歡喜說道:“這麼說來,這筆買賣做得啊?我隨便讓一個兒子到荊州去住一段時間,就可以緩解我們的南線壓力,說不定還可以讓陶賊和劉表老兒大打出手,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啊。”
“不止如此,如果劉表老兒真能把袁尚拖下水更妙。”郭圖又分析道:“陶賊與袁尚聯手攻我,卻背信棄義乘機霸佔了黎陽重地,已露窺視冀州之意,袁尚雖然不予置理,內心中必然對陶應奸賊是又恨又怕,很可能真與劉表暗中締盟抗陶,只要他們的盟約達成,不管是公開締盟還是暗中締盟,只要陶應奸賊一旦得知這個訊息,陶賊與袁尚必然反目成仇,屆時我軍再想奪回冀州,打通與幽州的聯絡,豈不是易如反掌?”
“妙計!”袁譚鼓掌,毫不猶豫的下令道:“就這麼辦,速作書與劉表,就說我答應締盟,還會盡快安排使者把我的次子袁蒙送到荊州為質,順便與劉表公開締盟!”
於是乎,在郭圖的極力勸說下,袁譚公子終於還是接受了劉表提出的苛刻條件,答應將兒子送到荊州充當人質,與劉表締結反陶盟約。與此同時,曹老大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把兒子曹熊送到荊州為質,以示締盟誠意,事前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的劉表大喜,一邊加緊與袁術、許貢和嚴白虎等其他諸侯聯絡,一邊以作書與在鄴城等候訊息的鄧義,要求其袁尚交出幼弟為質,遣使至荊州締結反陶同盟,並決定在一多月後的六月初一這天,在襄陽築臺會盟,與各路諸侯歃血為盟,立誓共抗陶賊!
袁尚公子也是一個言而有信的好公子,得知袁譚真把兒子袁買交給了劉表為質後,袁尚公子也立即把年僅九歲的幼弟袁買交給了鄧義,並派李孚為全權代表,率隊護送荊州治中鄧義與袁買返回荊州,參與六月初一這天的會盟大典!
按著審配的妙計,送走了鄧義與幼弟袁買後,袁尚公子第一件事就是寫信給妹夫陶副主任,向陶副主任告發劉表與袁譚企圖聯合天下諸侯共同伐曹的不義之舉!並表示自己為了妹夫身家安全,也為了幫助妹夫對付這群烏合之眾,毅然決定犧牲個人聲名,假裝加入這個反陶聯盟為妹夫充當內應,也隨時準備倒戈一擊,與妹夫聯手收拾這些大膽犯上的反叛逆賊!
除此之外,袁尚公子又毫不客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