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一樣的慘叫了一聲,還突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重重一腳跺在了辛評先生的腳背上,疼得辛評先生也是殺豬一樣的慘叫,然後楊長史乘機甩脫兩個不敢對自己下死力的袁府僕役,光著屁股撲了上去,一把抱住袁譚公子,把傷勢未愈的袁譚公子硬生生按在了地上,然後伸手去搶——袁譚公子還以為楊長史是想搶自己手中的腰帶,趕緊握緊腰帶,不料楊長史卻一把抽出了袁譚公子掛在腰上的寶劍!
“嗆啷”一身寶劍出鞘,事情也徹底的鬧大了,滿堂一片大亂不說,兩旁肅立的衛士也一起動手,或是衝上來保護大袁三公,或是衝上來包圍楊長史。不過還好,咱們的楊長史並沒有傷害大袁三公的意思,只是把寶劍架在了袁譚公子的脖子上,紅著眼睛大吼,“都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他!”
“住手!”大袁三公終於開口,先喝住了躍躍欲試的衛士,然後大怒喝道:“楊宏,汝這匹夫打算做什麼?”
“本初公,請恕外臣無禮,這條腰帶裡藏的東西,比外臣滿門九族的人頭都重要,所以外臣只能這樣了。”楊長史大聲答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大袁三公大怒追問。
楊長史不說話了,而是轉向了已經躲到了審配和逢紀身後的袁尚公子,義正言辭的說道:“三公子,外臣盡力了,外臣死後,還請三公子看在外臣為你盡心盡力的份上,將外臣的屍首送回徐州,讓外臣葉落歸根,不至於做異鄉孤魂。”
袁尚公子的臉色更難看了,顫抖著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那邊大袁三公則衝袁尚公子大怒罵了一句,“畜生,你乾的好事!”
罵了兒子,大袁三公又轉向楊長史,傲然說道:“楊宏,你知道你這麼做有什麼後果嗎?不要說你一個區區長史,就是你的主公陶應,也承擔不起!”
“本初公,這事太大了,事已至此,外臣就是再承擔不起,也必須得承擔了!”
楊長史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竟然當眾頂撞了自己心目中期盼已久的明君聖主,然後楊長史又轉向了被自己用劍架著的袁譚公子,問道:“大公子,外臣只問你一句話,如果你如實回答了,外臣就馬上放了你,還放下寶劍俯首請死。”
“要殺就殺,休得多言!”
當著老爸的面,袁譚公子當然不肯示弱,那邊大袁三公則喝道:“你問吧,我讓顯思回答。”
“謝本初公。”楊長史略一點頭,然後轉向袁譚公子問道:“請問大公子,是誰告訴你這條腰帶裡的秘密的?知道這個秘密的,除了你還有誰?茲事關天,請大公子如實回答。”
“怎麼問這問題?”
袁譚公子楞住了,然而不等袁譚公子回過神來,咱們的楊長史卻自己醒悟了過來,馬上轉頭怒視自己的新對頭冀州別駕田豐,大怒吼道:“明白了!好你個田豐老匹夫!想不到你這個老匹夫如此狠毒,為了報復我拒絕你的無恥要求,竟然故意把這個秘密告訴給袁譚公子,想害死無數的忠良之士,也陷我楊宏於不忠不義之地,你好狠毒的心腸啊!”
情況陡然鉅變,楊長史忽然把矛頭從袁譚公子身上轉到了田豐身上,不要說在場的大袁三公等人個個張口結舌,當事人田豐更是愕然瞠目,好不容易醒過味來後,田豐頓時勃然大怒了,衝出來咆哮道:“無恥匹夫,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此事與吾有何干系?”
“當時沒有外人在場,現在你當然可以矢口否認了!”楊長史聲音比田豐更大,瘋狂大吼道:“只有你這個老匹夫知道,我這條腰帶裡藏著天大的秘密!就因為我拒絕了你提出的無恥要求,不肯給你黃金白銀各三百斤,綵緞五千匹!不肯把你的子侄舉薦給我家主公,讓他們在徐州出任高官,你就故意把這個秘密洩露給了大公子,想利用大公子置我於死地!!”
“我告訴你這個老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