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公開,不過可以給袁紹一點警告。”賈老毒物微笑說道:“詡提議,主公不妨在書信中加上一段,就說天子遣使到了我軍大營,宣稱袁紹手中血詔乃是偽詔,要求我軍與曹軍罷兵停戰,繼而出兵討伐袁紹——然後,主公便可在書信中要求袁紹遣使持血詔南下,當面證明衣帶詔真偽與否。”
“妙!這麼一來,老鐵公雞想不分兵提防我軍也不行了。”陶副主任鼓掌,又奸笑說道:“乾脆再做絕點,讓我軍信使把曹軍的通行令也帶去交給老鐵公雞看看,讓老鐵公雞知道,曹賊為了拉攏我軍與他聯手對抗老鐵公雞,已經是不擇手段了。”
“若袁紹大怒斬使,我軍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掉轉矛頭,理直氣壯的攻打青州了。”劉曄獰笑著補充道。
“攻打青州?”早就對青州六郡二國垂涎三尺的陶副主任一笑,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十分靦腆羞澀的笑道:“再等等吧,眼下局勢不明,攻打青州的事還是再看看情況再說吧,反正臧霸和孫觀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隨時都可以出手,耽擱不了時間。”(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官渡戰起
可能是陶副主任註定與老丈人八字不合的緣故,賈老毒物提議那道挑釁兼威脅的書信送到大袁三公面前時,時機非常的不恰巧,大袁三公正在為了沮授的逆耳勸諫而勃然大怒,陶副主任的這道書信又剛好在這個時候送到大袁三公面前,等於就是在烈火上潑了一盆汽油了。
大袁三公火大的起因是這樣的,鑑於曹軍主力主動放棄了難以久持的白馬、延津要地退往官渡駐防,大袁三公親自率領的袁紹軍主力便很是輕鬆的全線渡過了黃河天險,然後睚眥必報的大袁三公先是下令搗毀兩次致自軍於慘敗的白馬城池工事,盡殺不肯隨曹軍撤往中牟的白馬周邊百姓,接著又毫不猶豫的下令全軍向官渡挺進,決定到官渡去與曹老大決一死戰,一雪前恨!
聽到這道命令,繼承了田豐衣缽給大袁三公搗亂的沮授當然也跳了出來,全力反對道:“主公大可不必如此焦急進兵,我軍糧足,糧道暢通,利於久戰;兗州旱蝗嚴重,曹軍受糧荒困擾多年,至今沒有改善,最怕久持而最喜速戰。既如此,我軍大可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緩緩向官渡逼近,再深溝高壘做長久之計,不出三月,曹賊必糧儘自破矣。而主公若執意速進急戰,急促大軍趕赴官渡尋求決戰,難免正中曹賊下懷。”
聽到沮授指出自己的戰術失誤,大袁三公的臉又拉得比驢還長了,大怒道:“住口!吾軍三十萬,曹阿瞞僅有區區五六萬,一戰可定!汝這弄文匹夫,如何敢胡言亂語,慢我軍心?挫我士氣?”
“主公,不辨忠言。於戰不利啊。”沮授也確實不會說話,一再刺激大袁三公道:“我軍雖眾,但勇猛卻不如曹軍。曹軍雖精,但糧草不如我軍,只可久持,萬萬不可急進速戰啊!”
聽到沮授的逆耳忠言。已經逐漸出現阿爾茨海默病徵兆的大袁三公難免勃然大怒,正要大發雷霆之怒時,更加刺激大袁三公的事終於還是來了。陶副主任的信使不僅帶來了挑釁威脅的書信,還向大袁三公出示了曹軍隊伍頒發給自己的通行文書,暗示徐州軍隊已經與曹軍隊伍在一定程度上開始了合作。
當看到一向乖巧的女婿竟然敢拒絕服從命令,還暗示威脅要和曹老大聯手以下犯上,脾氣本來就出了名不好的大袁三公頓時就氣沖斗牛了,怒吼咆哮道:“大膽豎子,竟敢威脅於吾!恩將仇報的狗賊。若非吾出面庇護於汝,汝這豎子早就被曹阿瞞給滅了,現在竟然還敢威脅與曹賊聯手攻吾!汝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給吃光了?!”
見大袁三公如此失態怒罵,左右文武自然少不得趕緊詢問原因。再當大袁三公將陶副主任的無恥書信公諸於眾後,在場的冀州文武也大都是怒不可遏,紛紛怒罵陶副主任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