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同時推到你死我活的決戰中,收到了徐州陳到、侯成隊伍就勢攻打魯國、任城的訊息後,徐庶又在曹老大面前力勸再戰,但很可惜的是,從不拘泥於一城一地得失的曹老大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直接就說道:“給陶賊吧,兩個僅有兩個縣的小郡,常鬧洪水旱蝗的破地方,陶賊想要就給他,犯不著為了這兩個鳥不下蛋的破地方大動干戈。”
“可是這麼一來。陶賊控制地的腰部就徹底夯實了。”徐庶警告道:“自丞相與袁紹交惡後,陶賊吃玩上家吃下家,左右逢源兩頭撈好處。已經拿下了大半個青州與兗州三郡,再這麼下去,後果只怕不堪設想。”
曹老大繼續的面無表情,過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讓他陶賊儘量的吃。遲早有一天撐死他!”憤怒咬牙間,曹老大扯動人中與牙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血流如注,但曹老大還是果斷揮手讓徐庶退下,不給徐庶再次勸告說的機會,徐庶無奈,也只好暗恨退下。
正月初十這天,曹老大率軍返回許昌,確認了曹老大沒耍花樣後。正月十五這天,陶副主任也領著徐州軍隊撤回了彭城,第二次徐兗大戰終於以徐州軍隊成功擊退曹軍入寇而告終,然而第二次徐兗大戰的餘波卻遠遠未了。當陶副主任的報捷書信送到了冀州後,大袁三公又沉不住氣了…………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作戰之法?”看完了陶副主任稟報的大戰詳細經過。不久之前才剛剛慘敗於曹老大的大袁三公是又羨慕又慚愧,連聲道:“悔不聽公與之言,悔不聽友若之言,悔不聽子遠……。唉!總之悔不聽諸公之言,吾之前倘若堅持聯陶滅曹,大膽分兵襲取曹賊必救之地,怎麼會有官渡之敗?烏巢之恥?”
見大袁三公多少有了點長進,知道自責自己的不聽忠言,旁邊的沮授欣慰之餘,忙安慰道:“主公不必過於自責,官渡之敗,乃是我軍全軍之過,並非主公一人之過,只要主公能夠象陶使君一樣的兼聽明查,任人得當,再堅持聯陶滅曹戰略不去動搖,一雪官渡之恥,易如反掌矣。”
“公與所言極是,我這一次是說什麼都得汲取教訓了。”大袁三公點頭,下令道:“孔璋,汝以吾名譽速作一書答覆應兒,褒獎他的小沛之勝,再賞給他黃金白銀各百斤,彩鍛五百匹,令他繼續進兵攻打曹賊,與吾會師於兗州境內,共破曹賊!”
袁軍主薄陳琳答應,趕緊埋頭疾書,旁邊的沮授卻是大吃一驚,忙問道:“聽主公之意,難道主公想要立即出兵討伐曹賊?”
“那是當然。”大袁三公答道:“應兒在信中的稟奏,他不僅重創了曹賊斬首數萬,部將魏延還在混戰中一箭射中了曹賊面門,使曹賊隊伍徹底崩潰,敗回昌邑。眼下無論曹賊生死與否,都是我軍出兵復仇的天賜良機,萬萬不可錯過。”
“可是我軍元氣未復,此時不是出兵良機啊。”沮授趕緊反對道:“主公不妨再等一等,待到曹賊敗回昌邑後的下一步動作,然後再出兵不遲。”
“公與先生此言差矣,此時出兵,其實正是時候。”冀州新謀士崔琰站了出來,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我軍應該立即出兵,但不需出動主力,只需向曹賊北線施加壓力即可。琰提議,主公不妨派遣一軍攻取東武陽,屯兵倉亭渡口,威脅曹賊東阿重鎮,呼應陶應的南線隊伍,既可堅定陶應北上之心,又可使曹賊隊伍首尾難顧,疲於奔命,不戰自敗。”
“如果只是攻取東武陽屯兵倉亭,吾贊成。”沮授鬆了口氣,忙拱手說道:“主公,崔季珪此言大善,攻取東武陽屯兵倉亭,可使曹賊必須同時防範東阿、東郡與昌邑三地,分散曹賊仍然不如我軍的兵力,首尾難顧,必要時候,我軍主力亦可從倉亭南渡,先與陶應主力會師,奪取兗州東部諸郡,解除側翼威脅,然後再穩紮穩打,先取陳留,後破許昌,殲滅曹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