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將軍無可奈何的說道:“上次我舉報狗日的劉允摸進寡婦的門,被狗日的知道了,這幾天狗日的正在抓我把柄。要防著狗日的來查哨。”
“摸進寡婦門?這事不是頭你最喜歡的事麼?我還聽說,有一次頭你還把都伯帶進了你相好的小寡婦家裡。”
“放屁!誰帶都伯去巴寡婦家裡去了?我是帶節從去,帶接觸去!”
說著閒話。韓度將軍領著五個手下往北又走了兩三里路,見天色已然全黑,後面也不見什長親自統率的另一支伍隊影子,韓度將軍這才挑了路旁一片草木茂密的樹林。用手指了示意,一名士兵會意,首先跑進了那片樹林偵察。然後沒過多久,那士兵就在樹林裡喊道:“頭,沒事,進來吧。”
“走,睡覺去。”
韓度將軍一揮手,打著呵欠領著剩下的四名士兵就走進了樹林,可是進了樹林後沒走多遠。韓度將軍打呵欠時張大的嘴就合不上了,因為樹林之中,竟然出現了二三十名全副武裝的徐州士兵,把韓度將軍一行五人團團包圍,其中十人還手持短弩瞄準了韓度將軍一行五人。而之前入林偵察的那名韓度將軍麾下士卒。則已經被繳了械還被兩名狗熊一樣強壯的徐州士兵捏在了手裡,脖子上也被架上了雪亮的鋼刀。
“怎麼現在才來?還帶了這麼多人來?這些人可不可靠?”
出人預料的是,那夥徐州士兵不僅沒有立即動手殺人或者拿人,其中為首的一人還主動問起了莫名其妙的話,魂飛魄散的韓度將軍等人正莫名其妙的時候,為首那人又一指韓度將軍,操著一口北方口音問道:“問你,這些人可不可靠,要不要把他們全殺了?”
“啊……。”心驚膽戰中的韓度將軍總算是醒了過來,忙點頭說道:“他們可靠,可靠。”
“是,是,我們可靠,我們可靠。”韓度將軍麾下的幾名士兵一起點頭,包括已經被徐州士兵拿下那名士兵也是如此。
“可靠就好。”為首那徐州士兵點頭,又很奇怪的向韓度將軍問道:“接頭的白布,你怎麼不繫在左臂上?害我們還以為是認錯人了。”
“啊,啊。”韓度又莫名其妙了一下,這才終於醒悟了過來,原來韓度將軍有汗多的毛病,喜歡把一塊汗巾掛在脖子上以便隨時擦汗,偏巧這塊汗巾才洗過不久還比較白,這才讓徐州士兵產生了誤會——當然了,對韓度將軍而言,這也是最好不過的誤會。
想明白了這點,韓度將軍頓時有了點勇氣,趕緊點頭哈腰的說道:“將軍別誤會,我是怕把白布系在胳膊上容易被人發現情況不對,所以才暫時掛在脖子上,準備著與將軍見面時再系在胳膊上,只是沒想到將軍你們來得這麼快,所以沒來得及打出暗號。”說著,韓度還趕緊扯下汗巾,手忙腳亂的系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原來是這樣。”為首那人點頭,又問道:“太史慈將軍有沒有讓你帶信來?”
“太史慈將軍?!”韓度將軍臉色一變,還好天色已黑看不清楚,所以頗有急智的韓度將軍很快又說道:“子義將軍為防意外,沒敢讓小人攜帶書信前來,只是說將軍如果有什麼交代或者書信,可以讓小人帶回去交給他。”
“哦。”為首那人點頭,先是從懷裡拿出了一道書信,然後說道:“把這道書信帶回去交給太史將軍,請轉告太史將軍,今天他在陣上提醒我軍劉繇匹夫設伏誘敵這件事,我家主公十分感謝,待到我軍攻破劉繇後,我家主公對太史將軍必有重賞。”
說完了,也不等韓度將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為首那人已經把書信塞進了韓度將軍手中,然後又指著韓度身後幾名劉繇軍士兵問道:“再問一遍,這些人都可靠不?有誰靠不住,現在說出來我替你解決。”
韓度將軍還算講義氣,很快就在幾名部下哀求的目光中點頭,還表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