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張郃與李通等將出陣,然後不等大袁三公說話,曹老大搶先大喝道:“反賊袁紹,吾往日搦戰,汝膽小如鼠不敢出營,今日為何敢來送死?!”
“國賊曹阿瞞!”大袁三公不甘示弱。也是大吼道:“汝往日搦戰,吾未曾理睬,今日吾定要讓汝見識吾軍厲害!閒話少說。何人敢去擒拿曹賊?”
“孩兒願往!”袁尚公子迫不及待答應,第一個衝進了陣中,舞刀雙刀大吼道:“鄴城侯三南袁尚在此,無名鼠輩。儘管上來送死!”
沒有一名曹軍將領出陣應戰,只有曹老大的瘋狂大笑在戰場上回蕩,狂笑著說道:“袁紹。可笑你老匹夫糊塗一世,死到臨頭還在愚昧不醒,汝以為你每日派斥候偷數我軍灶火數目,我會不知道?!”
“實話告訴你,我是故意讓你的斥候悄悄偷數,我軍的灶火數目,也是我故意連續兩日每日少點一千。直到今日才恢復六千之數,但實際上,到現在為止,我軍並沒有一兵一卒撤過黃河!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誘你這老匹夫爬出烏龜殼。來我這裡決戰!”
大袁三公的臉色變了,沮授和崔琰也開始暗暗心驚了,曹老大則又狂笑道:“袁紹老匹夫,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的寶貝女婿陶應小賊為了討好你,親自率軍攻打我的昌邑,南北夾擊於我,所以我一退兵,你馬上就懷疑是你的寶貝女婿得手對不對?所以你馬上就出兵來攻打我了對不對?”
狂笑到這裡,曹老大忽然收起大笑,換了一副猙獰面孔,獰笑說道:“可惜,你這個老匹夫又被我騙了,你的寶貝女婿陶應奸賊,不僅沒有得手,還……。”
獰笑著,曹老大一揮手,旁邊典韋立即捧出了一個紅色綢緞包著的木盒,開啟包裹木盒,從木盒裡提出了一個被生石灰醃過的人頭,提著頭髮把人頭面向大袁三公,大吼道:“袁紹老匹夫,仔細看看,這是誰的人頭?!”
雖然隔著一百多步,看不清楚典韋手中的人頭相貌,但是光聽到曹老大和典韋的語氣,大袁三公就已經變了臉色,心裡也開始了打鼓,沮授和崔琰等冀州謀士更是個個面如土色,一起在心裡顫抖著說道:“難道,難道陶應在陰溝裡翻了船?”
“妹夫!”袁尚公子的慘叫粉碎了大袁三公等人最後的僥倖心理,袁尚慘叫道:“是妹夫的人頭?怎麼可能是我妹夫的人頭?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曹老大又一次瘋狂大笑起來,用馬鞭指著大袁三公狂笑道:“袁紹老匹夫,做夢都沒有想到吧?你的寶貝女婿陶應小賊作惡多端,這次終於遭報應了,他在攻打昌邑的時候,被我軍大將夏侯淵劫營得手,慘死在了亂軍之中,首級也被妙才親手斬下!我三天前就已經收到了這個喜訊,可是我故意沒有洩露訊息,還下令退兵,為的就是今天,為的就是現在!”
狂笑著,曹老大又大吼道:“惡來,把陶賊首級扔給袁紹老匹夫,讓他們翁婿團聚!”
“諾!”典韋大聲答應,奮起神力,把手中的假人頭扔向大袁三公,大吼道:“袁紹,你的女婿陶應奸賊來了,拿回去安葬吧!”
曹老大這一手攻心戰術確實牛叉得相當可以,在兩軍陣上忽然拿出了陶副主任的首級示眾,宣稱自己的南線大捷,結果這麼一來,不僅大袁三公和袁紹軍文武個個臉上變色,包括恨陶副主任入骨的袁譚公子等人都是心驚膽戰,袁紹軍本就不是很高計程車氣也頓時低落到了極點,曹軍陣中更是歡聲如雷,曹軍將士上上下下都是士氣大振,臉現紅光,激動興奮的等待總攻命令。
“差不多了。”
敏銳的察覺到了敵我兩軍計程車氣變化,曹老大偷偷猙獰笑著,緩緩舉起了黑手,準備揮手下令擂響戰鼓,讓左右兩翼的伏兵發起衝擊,更進一步打擊袁紹軍接近崩潰計程車氣,然後再發起總攻,一鼓作氣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