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時,陳震都有些不敢相信陶副主任會遇上這樣的倒黴事,直到遠遠看到陶副主任半身血染胸上插著羽箭的情況,陳震才跺腳大叫,“蒼天無眼啊,象陶使君這樣的忠厚仁義君子,怎麼能被流矢射中?!天不佑我冀州,天不佑忠良啊!!”
被眼睛都紅了的陶基和馬忠等徐州將領緊緊攔在了寢帳之外,從下午一直等到天色全黑,頭髮都些散亂的賈老毒物才從寢帳出來,代替陶副主任接見陳震,陳震趕緊問起陶副主任傷勢時,賈老毒物聲音沙啞的答道:“血止住了,但人能不能救過來,郎中也沒把握,我已派人回徐州去請張仲景先生,希望主公能挺到張仲景先生到來。”
“天不佑忠良,天不佑忠良。”陳震再次頓足長嘆,又道:“文和先生,陶使君怎麼會中了曹賊的流矢?曹賊的流矢是怎麼射中陶使君的?”
“還不是為了急著攻破無鹽,開啟我軍與貴軍會師的道路。”
賈老毒物搖頭,把白天發生的事大概介紹了一遍,順便也表彰了一下陶副主任的二十四孝美德,陳震聽完後難免又是嗟嘆萬分,既惋惜陶副主任的不幸中箭,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要求陶副主任立即出兵去斷曹老大歸路,倒是賈老毒物假惺惺的先問了倉亭戰況,然後恭喜了冀州軍的倉亭大捷後,又問道:“孝起先生此來,可是來傳達本初公命令?眼下主公昏迷不醒,軍中無主,若先生不介意,有什麼事請儘管向詡交代。”
“這……。”厚道人陳震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大袁三公書信,道:“文和先生,這是我家主公給陶使君的書信,本來想請使君立即出兵去斷曹賊歸路……,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多謝孝起先生體諒,確實不可能了。”賈老毒物翻看著書信,無可奈何的說道:“還請孝起先生將今日之事向本初公如實稟報,說明我軍無法立即出兵的原因,待到主公醒後,我自會將本初公書信呈與主公。”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陳震連聲答應,又關心的問道:“陶使君中箭,不知賈軍師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我準備在明天下令退軍,暫時先退回東平陸城中,讓主公安心療傷。”賈老毒物答道,又慷慨激昂的說道:“不過請孝起先生回稟本初公,請本初公不必擔心無鹽城中的曹賊隊伍,主公他即便身負重傷,我軍也一定會擔起牽制無鹽曹賊隊伍的責任,不會讓本初公的側翼遇險。”
陳震還能有什麼說的,還不是隻得乖乖的向賈老毒物拱手道謝,誠懇說道:“既如此,那就多謝賈軍師與貴軍了,震暫借貴軍營地休息一夜,明日便返回倉亭,向主公稟報此事。”
同一時間的無鹽城內,車胄將軍也終於收到了曹老大派快馬送來的兩道命令,一是命令車胄放棄無鹽率軍撤往鄄城與主力會師,任由徐州軍與冀州軍在東平郡境內會師,藉此儘快激化陶副主任與大袁三公之間的矛盾。二是命令車胄將徐庶收監,打入囚車押往鄄城。而車胄將軍收到主動棄城的命令後,不僅沒有半點遺憾,還手舞足蹈的歡喜說道:“會師後,與丞相立即會師最好,我正有一個好訊息要當面稟奏丞相,天大的好訊息啊!”(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九章 傷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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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兒中箭?被流矢所傷?這……,這怎麼可能?!”
好不容易渡過滔滔黃河,重新踏上兗州土地,志得意滿正準備曹老大殘部,結果收到的第一個訊息卻是孝順女婿在攻城時被流矢所傷,大袁三公愕然之餘,難免又萬分鬱悶,道:“怎麼會這麼巧?我軍剛剛破曹渡河,正要乘勝追擊,應兒怎麼就偏巧被流矢所傷?唉,真是不吉。”
“是啊?怎麼會這麼巧?”沮授和崔琰也是驚訝萬分,然後又是面面相覷,一起在心底裡升起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