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淨,只有極少數的幸運兒能夠當上俘虜得以活命,雖說後來曹軍斥候也學聰明瞭許多,一看到君子軍就趕緊往樹林裡或者亂石、荊棘叢生的位置跑,到騎兵行動不便的地方去躲避君子軍追殺。但很可惜的是,地勢開闊的許昌周邊這樣的地形不僅極少,裝備著原始的望遠鏡君子軍也基本上能比曹軍斥候隊伍更快更遠的發現敵人,所以兩天的時間下來,曹軍斥候積少成多的損失還是十分慘重和驚人,總共損失士兵超過三百,戰馬上百匹,活動範圍也被君子軍壓縮得越來越小。
對此,曹老大雖然是恨得是咬牙切齒,可是又束手無策,最後也只能是禁止斥候哨隊在白天離城過遠,不給君子軍繼續屠殺自軍士兵的機會,然後到了晚上,等到君子軍收兵回營,曹老大才讓自軍斥候到遠處偵察,雖說這麼做曹軍斥候還是容易被徐州軍隊的巡邏哨探截殺伏擊,卻也遠遠好過在大白天裡被來去如風的君子軍任意宰割。
三百多名斥候也不是白白犧牲,透過曹軍忠勇將士的頑強努力,曹老大還是用鮮血和人命換來了一些徐州大營的基本情況,讓曹老大氣憤而又暗喜的是,徐州軍隊在許昌東北十里外的大營修建得明顯不夠堅固,外圍只建了一道單薄的木質柵欄,挖了一道深約八尺的壕溝,壕溝中還連尖銳木樁都懶得埋設,壕溝與寨欄之間的鹿角拒馬也只是象徵性的修建了少許,保護住了重要部位,營防薄弱得曹軍一個衝擊就可以殺入營中——當然了,前提是曹軍隊伍有膽子去衝擊徐州營寨。
基本摸清楚了這些情況,曹老大不再遲疑,立即召集了一干心腹謀士商議軍情,先介紹了徐州大營的大概情況,然後開門見山的告訴眾謀士智囊道:“陶賊自以為穩操勝算,對我軍的殘餘實力過於輕視,此戰我軍未必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我意出奇兵偷襲徐州賊營,力爭再創奇蹟,一舉破陶!諸公以為如何?”
“丞相,不可!”除了荀彧以外,所有的謀士都表示反對道:“丞相,我軍在袁紹的苦戰中元氣大傷,殘餘軍力守城尚且十分勉強,此刻再冒險出戰,若有閃失,後果難以設想!”
“被動死守也是死路一條。”曹老大惡狠狠的說道:“許昌城中,我軍名有三萬五千軍隊,但大半都有傷勢在身。尚未痊癒,陶賊隊伍一旦展開攻城,戰事一旦遷延日久,輕傷員很快就會變成重傷員,重傷員也很快會徹底失去戰鬥力,甚至傷重不治!與其被陶賊活活耗死,倒不如乘著現在還有一戰之力,孤注一擲和陶賊賭上一把,如果這把再賭贏了,我軍也就徹底的高枕無憂了!”
“話雖有理。可是丞相。陶賊多謀,我們現在能否確認陶賊的輕敵大意,不是在故意誘敵騙我軍出城決戰?”荀攸問道。
曹老大閉上了嘴巴,因為這也是曹老大目前最擔心的一點。這時。曹老大的頭號謀主荀彧開口了。說道:“丞相。陶應奸賊要求我軍交出天子和退出許昌,他放我軍離開,這個選擇。丞相你真的不做考慮?”
“文若先生覺得我應該選擇退讓?”曹老大問道。
“不。”荀彧搖頭,沉聲說道:“彧只是想請丞相做出選擇,如果丞相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暫時甘受胯下之辱接受陶應小賊開出的條件,那麼也未嘗不是理想選擇,退出許昌暫時避開陶賊這個最危險也最可怕的敵人,到其他的地方去大展拳腳,將來也有的是東山再起的希望。”
“如果丞相不想退讓,不想向陶賊低頭,決意孤注一擲與陶賊賭上一把。”荀彧頓了一頓,又道:“那麼彧倒有一計,可助丞相暫時削弱陶賊實力,為我軍的孤注一擲贏得更多勝利希望。”
“文若先生不妨先把妙計說來,容我思索。”曹老大答道。
“計策其實也很簡單。”荀彧答道:“丞相可立即偽造一紙盟約,我軍與劉備締盟抗陶的盟約,然後再派一名心腹死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