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在袁術麾下越得重用,對我軍而言也更有利。”
魯肅不動聲色替陶副主任補充,結果讓陶副主任也笑得更加開心,然後陶副主任又微笑說道:“子敬,過些日子就派細作和孫權聯絡,直接了當的告訴他,我很欣賞他的智謀和才具,他在袁術匹夫麾下建功立業,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可以儘管開口,我們會盡力幫忙到底。”
“諾,肅明白。”
魯肅含笑點頭,對陶副主任的深謀遠慮佩服得是五體投地。這時,陶副主任的秘書陳應拿著一道書信進到了房中,滿臉苦笑著說道:“稟主公,應的兄長派快馬送來的書信,冀州那邊出大事了。還居然和我們徐州的長史楊宏先生有關。”
“元方,你說這話就是少見多怪了。”陶副主任又笑道:“有仲明先生那根攪屎棍在的地方,如果出了大事。怎麼可能和他毫無關係?”
“說吧,咱們的徐州長史仲明先生,又在冀州攪起了什麼樣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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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把時間迴轉吧,回到袁尚公子把袁譚公子帶回冀州的那一天吧。志得意滿的‘救’回了兄長的袁尚公子,先是欣賞了兄長在父親和冀州眾臣面前灰頭土臉的醜態,又幸災樂禍的親眼目睹了父親親手耳摑兄長的盛景。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公子府中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來妹夫派在冀州的使者徐州長史楊宏楊大人,要求楊長史拿出陷害忠良、排除異己的得意絕技,除掉反對自己受封嫡子的眼中釘田豐和肉中刺沮授。
“三公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宏不過一徐州外臣,並非冀州臣子,如何能助公子除去田豐、沮授二賊?此二賊不僅在冀州位高權重。又是本初公的面前紅人,宏與他們做對,不是以卵擊石是什麼?”
眾所周知,咱們的楊長史是一位謙虛謹慎的道德君子,聽了袁尚公子的命令後雖然心中暗喜——咱們的楊長史可是在不久之前才和田豐結了仇。嘴上卻假惺惺的謙虛,一再表示自己只是徐州外臣,不便參與冀州家事——順帶著試探一下袁尚公子有沒有興趣把自己留在冀州聽用,委以高官厚爵。
“仲明先生不必客氣,我知道你一定能辦到。”袁尚公子果然微笑著說道:“不瞞仲明先生,其實你的主公、我的妹夫徐州陶使君向我舉薦的你,妹夫他說了,先生你幹這種事最是拿手,我相信妹夫的眼光,所以先生你就別謙虛了,只要你替我除掉了田豐和沮授這兩個奸臣,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先生如果有什麼要求,我也盡力滿足。”
“陶賊!本大人品德高古,人品高尚,清白正直,你竟然敢如此詆譭於我?說我幹這種陷害忠良、坑蒙拐騙的事最拿手?!”楊長史心中大怒,暗道:“好吧,既然你這個奸賊不仁,那也休怪我不義了!決定了,這次除掉了田豐和沮授,我就請三公子把我留在冀州,當冀州的享福,再也不會你的破徐州受罪吃苦了!”
打定了這個主意,楊長史稍一盤算,很快就向袁尚公子拱手說道:“既然這是公子之命,又是宏的主公差遣,那宏也就斗膽直言了,其實眼下公子就有一個好機會,可以乘機除去田豐和沮授二賊。”
“什麼好機會?”袁尚公子趕緊問道。
“宏近日在鄴城聽聞,說本初公的四路大軍已經合圍了易京城,剿滅公孫瓚逆賊已經只是時間問題。”為了自己在冀州花天酒地和魚肉百姓的機會,楊長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建議道:“既如此,公子何不慫恿本初公親至易京督戰?然後再讓田豐和沮授二賊堅決反對本初公北上親臨戰場,本初公一怒之下,公子不就有機會取下田豐和沮授二賊的首級了?”
“什麼意思?”袁尚公子有些傻眼,“我怎麼聽不懂?”
“操!蠢成這樣,難怪被陶應奸賊玩弄於股掌之間,換了陶應奸賊,早就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