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機密書信,可是據我們的內線奏報,那條腰帶不僅做工精美異常,而且針腳十分細密端整,除非挑開針腳,否則絕對不可能偷看到信中內容。”
說到這,辛評先生頓了一頓,又補充道:“況且我們的內線已經暴露的可能也很小,因為她從潛進袁尚府後,就一直沒有和我們有過任何接觸,直到昨天晚上發現了這件大事,才找機會出門來向我們報告。除非袁尚和楊宏匹夫未卜先知,否則很難知道她就是我們的內線。”
“這麼說來,應該不是詭計了。”郭圖終於有些放心。
“不管是不是詭計,都應該先把那道書信拿到手再說。”袁譚公子先是一揮手,又興奮的憧憬道:“如果那道書信,是袁尚匹夫勾結陶賊企圖篡奪父親權位的內容,那可就是太好了,有了這個鐵證,不管他袁尚匹夫再是得寵,也不管她劉妖婦再怎麼的妖媚,父親也定然不會放過袁尚匹夫了!”
憧憬完了這樣的美好畫面,袁譚公子又趕緊問道:“你們覺得,我們是動用內線把那條腰帶偷出來比較好?還是在路上攔截楊宏匹夫搜出密信比較好?”
“公子,想偷那條腰帶恐怕不太可能。”辛評有些擔心袁譚公子胡來,壞了自己好不容易調教出來的美女間諜,忙解釋道:“因為楊宏匹夫時刻把那條腰帶帶在身邊,我們的內線即便利用在深夜動手,可是深夜偷到了手送不出袁尚府也是無用,第二天楊宏匹夫醒來發現腰帶失蹤,那一切也就完了。”
“還有調換也不可能。”辛評先生又補充道:“我們的內線介紹,那條腰帶不僅做工精美異常,還用數十顆大小一樣的上等白珍珠串成了小龍裝飾,並以金線繡成了圖案襯托,沒有樣品根本做不出一模一樣的腰帶,也無法暗中掉換。”
“這麼說來,只能是派兵途中攔截,強行搜查了。”目前已經沒有了兵權的袁譚公子皺起了眉頭。
“公子,慎重啊。”郭圖提醒道:“先不說強行攔截搜查使者隊伍不是小事,就算公子可以冒這個險,萬一楊宏匹夫發現情況不對,提前毀了那條腰帶,那可什麼都完了。”
“偷也不成,換也不成,搶也不成,那怎麼辦?”袁譚公子有些發愁了。
郭圖和辛評也都皺起了眉頭,許久後,郭圖忽然心中一動,忙轉向辛評問道:“辛評先生,你剛才說楊宏匹夫是把那條腰帶貼身攜帶,這點確認不?”
“確認!楊宏匹夫為了預防萬一,把那條腰帶繫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今天早上還是我們的內線為他系的腰帶!”辛評先生斬釘截鐵的回答——順便說一句,辛評先生安插進袁尚公子府的美女間諜還真沒有說謊,那條腰帶確實被楊長史系在自己身上——因為漢獻帝用來藏詔的這條腰帶太華麗昂貴了一些,咱們的楊長史自然要系在身上裝點門面。
“好!”郭圖先生大力一鼓掌,又微笑著說道:“大公子,辛評先生,明天是大年初一,鄴城城中的冀州百官都要到主公面前拜年,楊宏匹夫也要代表陶應奸賊去給主公拜年——你們覺得,如果當著這麼多冀州官員的面,從楊宏匹夫身上拿下這條腰帶,取出帶中暗藏的密信獻給主公,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效果?”
袁譚公子笑了,辛評先生也笑了,還都笑得無比的猙獰。(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三章 禍害冀州(中)
和李郎、王五幾個走狗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年夜飯,第二天也就是建安三年大年初一了,天還沒亮,咱們的楊長史就早早從少女阿異和許雪的粉臂**裡爬了出來,打著呵欠讓少女阿異和許雪侍侯自己梳洗用早點,更衣打扮,準備著到鄴侯府(大袁三公後來的爵號),代表陶副主任給大袁三公恭賀新年大喜——也就是俗稱的拜年了。
因為大袁三公現在還不是皇帝的緣故,咱們的楊長史倒也用不著專門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