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烈淒厲起來,“不要推!不要推!地上有刺!地上有鐵刺!”
地上的鐵刺當然是徐州軍首用的扎馬釘,還撒滿了整個谷口道路,急於立功的曹軍貿然衝進穀道,當然第一件事就是遭到扎馬釘的迎腳痛刺,好幾十名曹軍士兵因此重傷,被迫退入戰場,張遼和牛蓋等將無奈。只得命令士兵迅速用長矛包上衣服做成簡易掃把。一邊將道路上的扎馬釘掃到道旁,一邊向穀道內追殺。但這麼稍微一耽擱下來,徐州軍隊早已逃得遠了,同時濃煙也將整個穀道徹底籠罩。曹軍隊伍也更加難以發現徐州將士的真正所在。
其實早在得知關道內出現扎馬釘時。曹老大和郭嘉等人就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妙。但是戰機稍縱即逝,夏侯尚的隊伍已經切斷了徐州軍隊退路,為了抓住這個殲敵機會。曹老大還是硬著頭皮命令張遼隊伍繼續向穀道深處追擊,同時曹老大少不得暗暗自我安慰,“陶賊奸詐,為了預防我軍有伏,讓偷襲隊伍攜帶扎馬釘阻擋我軍追兵十分正常,希望這個奸賊沒有其他花招。”
徐州軍隊在短時間內確實沒有其他花招了,但是張遼和牛蓋的隊伍追進了濃煙瀰漫的穀道深處時,卻說什麼都找不到徐州軍隊的影子,之前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徐州軍隊就好象是上天入地了一般,憑空消失在怪石嶙峋又草木叢生的函穀道內,曹軍隊伍四散尋找,也始終找不到那怕一名徐州士兵的影子,同時負責阻擊任務的曹軍夏侯尚隊伍,也始終沒有看到或者聽到徐州軍隊從自己腳下透過。
驚奇疑惑之下,張遼自然少不得趕緊派遣使者去向曹老大報告情況,使者用了不少力氣把訊息送回函谷關關上,曹老大和郭嘉等人面面相覷,一度懷疑穀道之內還有小路可以出谷。但細一盤算後,瘦成了骷髏模樣的郭嘉頓時就臉色蒼白了,趕緊開口時緊張得劇烈咳嗽,一邊痛苦咳嗽一邊艱難說道:“主……主公,我們中……中計了,陶賊的兵馬,肯定穿上了我們的軍服,乘……乘亂混進了我們的隊伍了。”
“狗孃養的!這世上怎麼還能有這樣的奸賊?!”曹老大極沒風度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大吼道:“鳴金!趕快鳴金!把關門關上,不許一兵一卒回關!讓我們的隊伍在關門外集結,仔細給我甄別隊伍!仔細給我甄別隊伍!”
吼叫著,曹老大忍不住也是彎腰劇烈咳嗽了起來,一邊痛苦的咳嗽,咯出幾口鮮血,一邊在心裡絕望慘叫,“又中計了!這次麻煩大了,如果陶賊主力乘機殺到關下,我們的隊伍就進退不得了!”
陶副主任從來就不會讓岳丈大人失望,透過斥候偵察,發現了夏侯尚伏兵的位置所在,陶副主任馬上就派出了大量的山地作戰好手,藉著夜色與濃煙掩護,潛往曹軍伏擊陣地所在向上攀爬,登上地勢相對開闊的山坡頂處,突然向夏侯尚隊伍發起進攻,夏侯尚且察覺情況不對時已經晚了,徐州步兵已經殺到了近前,夏侯尚又與曹老大和友軍無法取得及時聯絡,見自軍已然完成了堵谷任務,便領著只有八百餘人的伏兵且戰且退,慢慢向著函谷關方向撤退。
這時候,徐州軍的主力大隊也有了動作,擔任開路任務的徐州步兵抗著裝滿泥土的草袋列隊入谷,透過人力傳遞的方式傳運土包,將土包拋到被曹軍點燃的樹木上,數以千計的土包迅速堆積成坡,壓滅樹木柴草,不算太快但不可動搖的鋪平道路。而在山谷道外,陶副主任的俊俏小臉之上,也已經盡是猙獰笑容,得意笑道:“老丈人,估計你也該發現小婿的偷襲隊伍其實全都穿著你的軍服了,沒關係,慢慢甄別吧,等你把我那五百精兵甄別出來,我肯定就已經殺到函谷關下了。”
不肖女婿在獰笑,可憐的老丈人卻在吐血了,鳴金銅鑼敲響後,深陷谷內的自家隊伍一時半會根本撤不回來,先撤回來的隊伍見關門已經關閉,立時就是一片大譁。好不容易派出了使者通知各軍,說是徐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