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
“子修公子,你太過份了!”劉皇叔慷慨激昂的說道:“文若先生他們對你的一片忠心,就連我這個外人看了萬分佩服,你竟然因為小小矛盾,能夠狠下心來勾結外人對他們下毒手!如此不義之舉,豈是我劉備所為之事?”
“胡說八道,沒有!我沒有!”曹昂急得大叫。
“你有沒有,請文若先生他們過目就知道了。”劉皇叔冷笑,讓法正把書信遞到荀彧等人面前一一出示,而荀彧等人看到曹昂的熟悉筆跡當然是又驚又怒,同時也心中狐疑,“這是真的嗎?”
“不用讓我看了。”這時,已經被皇叔軍衛士控制的司馬懿忽然開口,大聲說道:“這道書信是我派人送出城的,大公子在昨天晚上親筆寫了這道書信,令我安排人手送出城,我可以做證書信不假。”
“什麼?!”荀彧和典韋等人又同時驚叫了起來,曹昂更是難以置信的大吼,“仲達,你怎麼也胡說八道陷害我?”
“主公,不是微臣陷害你,是微臣不願再看到你一錯再錯下去了。”司馬懿落淚,哽咽說道:“自打老主公被陶賊所害後,你就從沒想過要為老主公報仇,一心只想著如何投降陶賊換取榮華富貴,文若先生他們反對,你就一直想除掉他們,我屢屢勸你不聽,只是一意孤行。今天,微臣必須得說出來了,文若先生,君明將軍,玄德公沒有騙你們,這道書信,真是大公子昨天晚上寫的!”
曹昂的心腹司馬懿都跳出來反水揭發了,荀彧和程昱等人頓時就象蒼老了十歲一般,再也沒有力氣去考慮整件事的經過和真假了,正與張飛對峙的典韋卻是放聲狂吼。目中淚水隱含血絲。狂吼道:“主公,你的在天之靈,睜開眼睛啊!這就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
徹底摧毀了幾名曹軍重臣的抵抗意志,劉皇叔悄悄看了一眼當機立斷倒戈的司馬懿。目光中盡是讚許。然後抬步走到了曹昂的身邊。一把揪住了曹昂的衣領,無比威嚴的喝道:“曹子修,事已至此。你還能有什麼話說?如實坦白你的罪行,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可以饒你不死!”
曹昂怒視劉皇叔,目光幾欲噴火,劉皇叔冷笑,道:“還想頑抗,來人,把曹昂……。”
劉皇叔本想讓人把曹昂押到長安城下,當眾宣佈曹昂的罪行瓦解曹軍軍心,然後當眾處死,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劉皇叔就說不下去了——因為老江湖劉皇叔忽然發現,有一個尖尖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小腹,顫抖著低頭一看時,劉皇叔愕然發現,被自己揪住衣領的曹昂手中不知何時也多出一把小巧匕首,抵住了劉皇叔的小腹!
“不許動!”曹昂紅著眼睛大吼,“我的刀上有毒!那怕擦破點皮,也是必死無疑!”
“放下刀!否則宰了你!”用刀抵住曹昂背心的法正趕緊大吼,卻又不敢真的一刀捅進曹昂背心。事起同樣突然,劉皇叔的衛士雖多,張飛和龐統等人也近在咫尺,卻無法阻止曹昂挾持劉皇叔,只能是一起驚呼慘叫。
“有膽子就動手吧,大不了同歸於盡!”曹昂突然變得無比威嚴起來,反過來一把揪住劉皇叔衣領,獰笑說道:“大耳賊,猜猜我這把淬毒匕首那裡來的?實話告訴你,我是準備用來自殺用的,我知道自己不是當主公的料,也不想再當這個主公,所以我就準備了這把匕首隨時帶在身上,只等再做完一件事,就用這把匕首結束自己,沒想到今天在你身上派上了用場!”
“子修公子還想做完什麼事?”劉皇叔不動聲色的問,同時拼命開動腦筋想辦法逃命。
“因為我還需要等著看父親的遺囑。”曹昂冷笑說道:“父親在出徵函谷關時,曾經交給我一個木盒,告訴我在陶使君的大軍兵臨潼關城下時開啟,我知道是父親的遺囑,可是陶使君抵達潼關的訊息始終沒有傳來,所以我不管再怎麼的千難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