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已去,已經殺得滿身是血的張飛也放棄了抵抗,領著少許還能聽從指揮的騎兵衝回了土山,衝到了劉皇叔等人面前大吼,“兄長,擋不住了,我們快走!”
“典韋將軍,曹昂公子,你們聽到看到了?”劉皇叔終於哭出了聲來大喊道:“已經擋不住了,我們再不走,就要被陶賊隊伍和你們的叛軍隊伍,我們就全完了!孟德公他歷經千辛萬苦創造下來的基業,也就完了!看在孟德公的份上,我們快走!”
典韋神se有些猶豫的看曹昂,曹昂卻繼續緊抓住劉皇叔,用匕首抵緊劉皇叔的小腹,冷聲說道:“典叔父,你如果敢放開大耳賊我就馬上殺了他和他同歸於盡”
典韋身體一震,下意識的又勒緊了劉皇叔的脖子,勒得劉皇叔舌頭都忍不住伸了出來,劉皇叔痛苦慘叫“子修賢侄你要什麼條件?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我說我說,那道書信是假的,是曹丕偽造了交給我讓我用來陷害你的,我認罪總行了?”
曹昂冷笑不語,山下的徐州騎兵與曹軍騎兵卻越來越多,不是很快卻勢不可擋的把土山逐漸包圍,重重包圍,劉皇叔和張飛等人更是焦急,一個哭一個吼,曹昂卻還是一動不動,只是冷笑著用匕首緊抵劉皇叔的小腹
終於,最後一條下山道路上的皇叔軍隊伍被徐州騎兵殺散,不到千人的皇叔軍隊伍也被徐州騎兵團團包圍,飛箭如蝗,皇叔軍士兵紛紛慘叫著倒下,死者無數,更多的皇叔軍士兵則拋下了武器,爬到徐州騎兵的面前大喊投降,皇叔軍決策層急得快要吐血,曹昂卻笑得更加開心
“放開我大哥!”形勢危急到了極點,忍無可忍的張飛只能是舉矛上前,用蛇矛指住曹昂,咆哮道:“放了他!放了他!不然我就殺了你!”
“啊”
吼到這裡,張飛忽然瘋狂嘶吼了一聲,一把帶血的鋼刀,也突然從張飛的胸前突出,眾人驚訝看去時,卻見從背後一刀刺死張飛的,赫然竟是皇叔軍的大將孟達!
“啊”又一聲慘叫傳來,眾人再驚訝扭頭時,卻見孟達的好友法正,突然一刀劈下了龐統的首級
“翼德!士元!”劉皇叔紅著眼睛吼了出來,“法正,孟達,你們兩個jian賊!”
“玄德公,貌似這裡就你沒有資格罵我們jian賊?”法正一邊冷笑,一邊一腳踢開龐統的屍體,向曹昂雙膝跪地說道:“昂公子,法正將功贖罪,已殺劉備幫兇龐統,正願隨昂公子棄暗投明,歸降陶使君,!”
“末將也願隨昂公子棄暗投明!”孟達也向曹昂跪下,由孟達控制的劉皇叔衛士也是爭先恐後的雙膝跪下,表示願意追隨曹昂向徐州軍投降
“曹阿瞞!曹賊!”劉皇叔忽然昂首向天,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你知道不?我最恨你什麼?我最恨的,是你當年在徐州城下,為什麼沒有一刀砍了陶應jian賊?!當年你如果殺了他,我何至有今天?你們曹氏一族,又何止於有今天?為什麼?為什麼?!”
歇斯底里的吼叫完了,劉皇叔猛然咬下,生生將自己的舌頭咬斷,汙濁的鮮血流出口腔,迅速染紅了典韋的胳膊與劉皇叔的衣襟曹昂憐憫的看了劉皇叔一眼,柔聲說道:“你恨我父親沒殺陶使君,我卻感謝父親沒殺他,因為父親沒有殺他,中原混戰中,少死了多少無辜百姓?天下大亂中,又有多少無辜的老弱婦孺因為陶使君的庇佑,得以倖免於難?父親他活一人而救萬人,到了泉下,也可以洗刷他曾經犯下的過錯了”
言罷,曹昂將帶毒匕首用力捅進了劉皇叔的小腹,用自己的善良與正直,結束了劉皇叔臨死的痛苦,一代梟雄劉皇叔,也就此喪命在長安城下
劉皇叔死後,周圍的皇叔軍士兵盡皆跪地投降,然而就在徐州軍隊衝上土山捕舀俘虜時,典韋卻扔開了劉皇叔的屍體,大步衝到了配合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