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怕你聽了這句遺言,更加不肯為老主公報仇,所以……,就聯手瞞了你!”
“父親!”曹昂放聲號哭了起來
典韋忽然站到了曹昂身邊,還用他的一身神力制住了劉皇叔,張飛和孟達等人自然再沒有了救回劉皇叔的機會,無奈之下,龐統只得安排張飛和法正下山去統兵迎敵爭取時間,自己與孟達留在土山上繼續鼓動如簧之舌,勸說典韋和曹昂等人挾持劉皇叔入城,許出了無數優惠條件,劉皇叔也是哭哭啼啼的哀求懇求,就差反過來認曹昂為叔了可是曹昂就是不為所動,還自己又一把抓住了劉皇叔的左手,又用淬毒匕首緊抵在了劉皇叔的小腹上
就這樣,在明明有機會有時間撤回長安堅城的情況下,因為曹昂的決心與堅持,戰場逃命大師劉皇叔楞是沒能再抓到半點機會逃命一步,硬生生的被曹昂拖在了城外的土山上,眼睜睜看著陶曹騎兵越衝越近,皇叔軍隊伍被殺得越來越是潰亂
這時候,東面地平線上,再一次出現了無數軍旗隊伍,而讓曹劉聯軍眾人更加難以置信的是,走在最前面的軍隊,赫然全是穿著黑se軍衣的曹軍步兵,黑壓壓的步兵佇列猶如森林般一眼望不到盡頭,後隊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出,仍然打著曹軍旗幟的將領在前方向導,率領著隊伍大步飛快向西
“怎麼回事?”程昱再一次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我們的潼關隊伍,好象是完好無損翱這怎麼可能,難道曹仁將軍也向陶賊投降了?!”
隨著後續步兵的抵達戰超本就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皇叔軍隊伍也徹底的大勢去矣,無數的皇叔軍將領士兵抓緊時間撒腿開溜,黑壓壓的逃得漫山遍野,原本勉強凝聚成團的隊伍也隨之一個接一個的崩黎亂,潰逃的官兵紛亂如chao,人嚎馬嘶,陶曹騎兵則乘機高歌猛進,一路殺向被皇叔軍重點保護又打著劉皇叔帥旗的土山,逐漸把土山包圍
大勢已去,已經殺得滿身是血的張飛也放棄了抵抗,領著少許還能聽從指揮的騎兵衝回了土山,衝到了劉皇叔等人面前大吼,“兄長,擋不住了,我們快走!”
“典韋將軍,曹昂公子,你們聽到看到了?”劉皇叔終於哭出了聲來大喊道:“已經擋不住了,我們再不走,就要被陶賊隊伍和你們的叛軍隊伍,我們就全完了!孟德公他歷經千辛萬苦創造下來的基業,也就完了!看在孟德公的份上,我們快走!”
典韋神se有些猶豫的看曹昂,曹昂卻繼續緊抓住劉皇叔,用匕首抵緊劉皇叔的小腹,冷聲說道:“典叔父,你如果敢放開大耳賊我就馬上殺了他和他同歸於盡”
典韋身體一震,下意識的又勒緊了劉皇叔的脖子,勒得劉皇叔舌頭都忍不住伸了出來,劉皇叔痛苦慘叫“子修賢侄你要什麼條件?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我說我說,那道書信是假的,是曹丕偽造了交給我讓我用來陷害你的,我認罪總行了?”
曹昂冷笑不語,山下的徐州騎兵與曹軍騎兵卻越來越多,不是很快卻勢不可擋的把土山逐漸包圍,重重包圍,劉皇叔和張飛等人更是焦急,一個哭一個吼,曹昂卻還是一動不動,只是冷笑著用匕首緊抵劉皇叔的小腹
終於,最後一條下山道路上的皇叔軍隊伍被徐州騎兵殺散,不到千人的皇叔軍隊伍也被徐州騎兵團團包圍,飛箭如蝗,皇叔軍士兵紛紛慘叫著倒下,死者無數,更多的皇叔軍士兵則拋下了武器,爬到徐州騎兵的面前大喊投降,皇叔軍決策層急得快要吐血,曹昂卻笑得更加開心
“放開我大哥!”形勢危急到了極點,忍無可忍的張飛只能是舉矛上前,用蛇矛指住曹昂,咆哮道:“放了他!放了他!不然我就殺了你!”
“啊”
吼到這裡,張飛忽然瘋狂嘶吼了一聲,一把帶血的鋼刀,也突然從張飛的胸前突出,眾人驚訝看去時,卻見從背後一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