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真的聽了張任和黃權等人的建議,那他也就不會被曹老大讚為守門之犬了。所以劉璋不僅拒不接納黃權、王累等人的忠言,還把建議出兵的張任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然後劉璋還在張松的建議下,幹了一件更加阿三神油的事,竟然遣人到許昌表奏劉皇叔為大司馬,兼領司隸校尉!結果事後得知這個訊息後,黃權和王累等益州難免再一次捶胸頓足,“完了!陶太尉與大耳賊不共戴天,這次肯定要把我們西川也恨上了!”
黃權和王累等人難免小看了一些陶副主任的胸懷氣度,建安十年二月的時候,徐州軍使者辛毗打著朝廷使者的旗號,取道荊州前來與劉璋聯絡,正因為徐州主力已經回師向南而提心吊膽的劉表也沒敢阻攔,老老實實的聽了蔡瑁的建議讓路放行,任由辛評的使節隊從漢水、長江進了西川。自打接任益州牧後就沒進貢過一次的劉璋不知兇吉,也不敢怠慢,忙率益州文武迎出三十里,跪接漢獻帝旨意。
讓益州眾人意外的是,陶副主任打著朝廷名譽派遣辛毗此來,竟然是給劉璋和幾名益州重臣送禮的,以漢獻帝名譽封劉璋為汶江侯,徵南大將軍,封益州首席重將龐羲為魚涪亭侯,犍為太守,封益州大將吳懿為德陽亭侯,梓潼太守;封川中名士許靖為蜀郡太守,觀坂亭侯。然後辛毗又宣旨接受劉璋對劉皇叔的舉薦,封劉皇叔為司隸校尉,只是拒絕了劉璋表奏劉皇叔為大司馬的請求。——封劉皇叔為司隸校尉,是因為司隸諸郡目前大部分都在曹老大手裡,能夠噁心曹老大的好事,陶副主任自然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
聽了辛毗宣讀的旨意,至今還沒撈到一個爵位的劉璋當然是大喜過望。再跪領旨謝恩,益州眾文武也是不知陶副主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老實跟著劉璋跪下領旨,憑白揀了官職爵位的龐羲和吳懿等人更是喜出望外,對從沒見過面的陶副主任頓時好感大生,只有深知劉皇叔與陶副主任之間矛盾的張松隱隱覺得事情不妙,生出了不祥預感,暗道:“黃鼠狼怎麼能給雞拜年?陶應奸賊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聽辛毗宣讀完了其實一文不值的聖旨,受寵若驚的劉璋自然少不得把辛毗請到成都用宴,辛毗欣然從命。於是在辛毗抵達了成都的當天夜裡。劉璋便在益州牧府的大堂上大擺宴席。親自率領益州能上臺面文武百官為辛毗接風洗塵,賓主共歡。而酒過三巡後,多少知道些天下沒有白吃午餐的劉璋主動開口,十分客氣的向辛毗問道:“佐治先生。璋自問素無功績。太尉明武公卻無功施賞。為璋表奏官職爵位,不知是何用意?明武公倘若有所吩咐,佐治先生還請直言。璋定當全力效勞。”
“季玉公既然開口,那毗也冒昧了。”辛毗恭敬答道:“不瞞季玉公,我家主公陶太尉差遣毗來成都,除了傳旨外,確實還有一事相求,萬望明公允諾。”
“果然沒安什麼好心。”
張松心中嘀咕,王累和黃權等益州重臣也是心中警惕,趕緊樹起了耳朵傾聽辛毗言語,老實人劉璋卻不以為意,還笑著說道:“佐治先生有事請直說,不必如此客氣,還是那句話,只要璋能辦到,就一定全力效勞,報答明武公的表奏之恩。”
辛毗猶豫著不肯說話,還看了看左右,劉璋會意,忙起身說道:“佐治公,請後堂說話。”
“主公,松願隨你接受陶太尉密諭。”
張松趕緊也站了起來自告奮勇,不料辛毗卻又連連擺手,微笑說道:“季玉公誤會了,毗並非想請季玉公憑退左右,是有一句犯上的話不便開口。是這樣,我家主公對季玉公有一個小小請求,那就是為了保密起見,他給明公你的書信內容,請季玉公一人只能一人觀看,看完之後立即銷燬書信,還得請季玉公務必保密書信內容,不要讓任何外人知曉,以免走漏風聲,誤了朝廷大事和貴我兩家的大事。”
“原來是這樣啊。”劉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