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劉皇叔更希望荊徐全面開戰了。同時這個時候就挑起荊徐全面戰火,也將十分不利於徐州軍隊的北線戰略,使得徐州軍隊無法把最大力量投入北方戰場,乘著袁譚和袁尚兄弟反目的機會,一舉拿下最為關鍵的河北土地,太行之險,幷州產馬之地。
盤算到了這裡,陶副主任不由有些失望了,道:“這麼說來,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曹賊溜了?這讓曹賊順利逃到了關中,張魯、馬騰、劉璋和袁譚這些廢物,誰能是他對手?難道曹賊真要東山再起,又跑來和我們為難?”
這次包括賈老毒物都微微點頭了,承認自軍已經很難攔住曹老大的東山再起之路,倒是即將衣錦還鄉的荀諶忽然開口,道:“主公,你少說了一位諸侯,如果讓曹賊逃到了關中、司隸,荊州劉表同樣要受威脅,司隸同樣和荊州接壤。”
陶副主任很奇怪的看了荀諶一眼,笑道:“友若先生注意這樣的雞毛蒜皮小事,莫非是有妙計教我?”
“妙計不敢當,一點拙見而已。”荀諶彬彬有禮的說道:“適才子揚先生與子羽先生的話確實有理,我軍如果想要自己動手攔截曹賊隊伍,確實時間上和路程上都已經來不及了,還有可能造成我軍與荊州軍的全面衝突。但是……。”
說到這,荀諶微微一笑,補充道:“但是主公,你為什麼沒有考慮過,借劉磐的手攔截曹賊的突圍道路?”
“借劉磐的手攔住曹賊?”陶副主任一楞,驚訝道:“可能嗎?劉磐可是來幫著袁譚對我們開戰的,怎麼可能幫著我們攔截曹賊?”
“有可能!”賈老毒物卻是眼睛一亮,飛快說道:“主公,有這個可能,劉磐現在是我們名譽上的敵人,曹孟德同樣也是荊州軍事實上的敵人,而且曹孟德與荊州軍之間仇恨,也比我軍與荊州軍之間的衝突多得多!只要我們抓住這點大做文章,再對荊州軍曉之以放虎歸山之理,就未必不能使荊州軍替我們攔住曹孟德的逃命道路!”
聽到這番話,劉曄和是儀驚喜的對視了一眼,都發現自己們忘記了考慮這一點,既然自軍無法出兵攔截曹老大,為什麼就不能考慮利用同樣和曹老大有仇的荊州軍攔截曹老大?而陶副主任先是大喜,但是再仔細一盤算後,陶副主任卻又苦起了臉,道:“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時間上還是來不及啊,從許昌到荊州的距離更遠,等我們的使者說服了劉表下令攔截曹賊,曹賊恐怕都已經逃到洛陽了。”
“主公勿憂,我們可以先讓劉磐攔住曹賊,然後再說服劉表下這道命令。”荀諶說道:“諶建議主公不妨派遣一使先去葉縣,再去荊州,藉口向荊州軍表達善意。請求與荊州劉景升友好相處,乘機以金銀財物賄賂劉磐,使其藉口報復曹賊幾次三番入寇荊州之仇,全力攔截住曹賊突圍道路,然後使者繼續攔下,以養虎為患之理說服劉表同意攔截,乃至與我軍聯手消滅曹賊!”
“劉磐這個人有沒有可能被我們收買過來?”陶副主任還有一點擔心,轉向旁邊負責情報的劉曄問道:“子揚,我軍對劉磐的情報收集如何?可知道劉磐在荊州,是屬於什麼派系?”
“劉磐在荊州的地位不是很高。所以我軍收集到的情報不多。只知道他是劉表從子,為了什麼被劉表收為從子,為人是否貪財好色,我軍細作都沒有仔細調查過。”劉曄答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劉磐絕對不是與我軍敵對的蔡瑁、黃祖派系。不然的話。以劉磐的劉表從子身份,也不會是今天這個區區騎都尉一職了。”
“這麼說來,我軍把他收買過來。還是有些希望了?”陶副主任大喜,當場就拍板道:“就這麼辦,雖然成功的把握現在還說不準,但是隻有一分希望,我們就去盡十分的努力!立即安排使者,讓他攜帶重禮前去拜會劉磐,說服劉磐替我軍攔截曹賊!你們說,當派何人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