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無罪,懷璧其罪。”那荊州老將也低聲向劉磐說道:“少將軍打算如何決斷,忠雖然無意干涉也無權干涉,但是還請少將軍仔細想想後果,千萬不要為了一時的眼前之利,誤了少將軍你的性命。”
劉磐沉默,半晌才點了點頭,然後扔還衛士的腰刀,走回自己的座位重新坐下,那荊州老將與劉磐搭檔多年,知道劉磐已然動搖,便向蔣幹低聲說道:“子翼先生,還請安坐片刻,此事還需另做商量。”
“還用得再商量什麼?”蔣幹先生傻乎乎的搖頭嘆氣道:“我們出不起比曹賊更高的價格,難道你們的少將軍還能回心轉意麼?”
“那可不一定。”那荊州老將搖頭,又好奇問道:“子翼先生,恕末將再問先生一句,以先生的高見,我們少將軍現在應該如何決斷?”
“幹才疏學淺,能有什麼高見?”蔣幹先生搖頭苦笑著說了一句大實話,然後蔣幹先生又猛然想起一件事,脫口道:“啊!對了!仲明先生他……。”
說到這裡,蔣幹先生又猛的把嘴巴閉上,趕緊又飛快搖頭,道:“不能說,我不能說,我答應過仲明先生,不能說!”
“又和那位高明的仲明先生有關?”劉磐、荊州老將和龐統都是心中一驚,然後龐統和那荊州老將異口同聲的說道:“子翼先生,仲明先生他還說了些什麼,請子翼先生務必以實相告。”
“不能說,真的不能說。”蔣幹先生還是搖頭,苦笑著說道:“仲明先生不僅是乾的上司,也是乾的知己好友,幹曾經答應過他,絕不能把他的那番話告知他人,幹雖不才,卻也不能言而無信,所以還請這位老將軍原諒,幹不能告訴你劉磐將軍的脫身之計。”
“脫身之計?”在場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足智多謀如徐庶、龐統都難免充滿好奇,好奇楊長史的那番話和那條脫身之計到底是什麼。劉磐更是霍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子翼先生,你若能將仲明先生的這番話如實相告,我可以向你擔保,一定會慎重考慮陶使君的要求,替你們堅決攔住曹賊的突圍道路!”
“劉將軍,你剛才已經答應放我們走了。”毛玠一聽急了,趕緊跳出來說道:“將軍,只要你網開一面,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商量!”
“閉嘴!我什麼時候答應放你們突圍過關了?”劉磐鐵青著臉大吼,然後又轉向蔣幹先生拱手說道:“子翼先生,還請你快快道來,磐可以保證,一定會慎重考慮陶使君的要求。”
“這……。”蔣幹先生還是猶豫,遲疑了片刻後,竟然又搖頭拒絕道:“不,不,君子一諾千金,仲明先生信得過我。才對我說了那番話,我不能對他言而無信。”
劉磐大急,正要開口威脅時,不料龐統卻站了出來,微笑說道:“子翼先生,忠貞義烈,忠義二字忠字在先,先生你奉陶使君之命前來出使我軍,勸說我軍代為攔截曹賊隊伍的突圍道路,現在我家少將軍已然答應慎重考慮此事。只求你將仲明先生的脫身之計如實相告。你現在答應我家少將軍的要求雖然失信,卻是為陶使君效忠,報主之忠與朋友之義何輕何重,先生乃是天下名士。難道還掂量不出來?”
“這……。”
確實才疏學淺的蔣幹先生更加為難。也開始被龐統的話打動。那邊的徐庶和毛玠卻都是大吃一驚,素來冷靜的徐庶還難得脫口驚叫了一聲,“士元。你瘋了?!”
“元直恕罪,非統不盡朋友之力,實在是統無能為力。”龐統不敢去看徐庶,只是低頭答道:“那位楊宏楊仲明確實高明,他指出的少將軍給你們讓路後的危險後果,即便是我也無可辯駁,已經改變不了少將軍的心意。還有,我也很好奇那位神機妙算的仲明先生還說了一些什麼。”
說完了,龐統又轉向蔣幹先生,催促道:“子翼先生,請說吧,我很想聽聽那位仲明先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