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然後又低聲說道:“大耳賊和諸葛村夫這次用計,把我們也給算計了進去,還借我們的手幹掉了劉磐和辛評,給了他順理成章吞併劉磐、辛評殘部的機會,主公正為這件事發火,所以仲明先生你這會就別說什麼去打掃戰場和清點戰利品之類的話了,小心主公找你新帳老帳一起算。”
“幹!自己蠢被大耳賊利用,拿我來出氣,和袁術匹夫簡直一個德性!”楊長史心中暗罵,然後又低聲說道:“文和先生,那我們追到博望把大耳賊宰了不就得了?幾萬精銳對幾千殘兵敗將,想殺大耳賊還不是易如反掌?”
“有那麼容易就好了。”賈老毒物苦笑著低聲說道:“博望那一帶地形複雜,又背靠淯水航道,想要殲滅大耳賊貪何容易?況且我們根本就沒做好和荊州軍全面開戰的準備,大耳賊又是出了名的擅長逃命,聽說我軍主力南下,肯定要順著淯水往南陽腹地逃,我們想追殺他就更沒可能了。”
“那我們把大耳賊出賣劉磐、辛評的事抖出去不就行了?”楊長史又隨口問,聲音還不留心的大了一點。道:“劉磐是劉表的從子,讓劉表知道劉磐是因為大耳賊出賣才死的,又知道大耳賊騙走冀州兵馬的事,劉表還不得把大耳賊恨死?說不定還會一刀砍了大耳賊!”
“放屁!”聽到了楊長史和賈老毒物對答的陶副主任開口,陰沉著臉呵斥道:“有那麼容易就好了!無憑無據的,劉表憑什麼相信我們?再說了,我們現在已經與劉表的荊州接壤了,劉表擔心我們的威脅,急需利用大耳賊抵擋我軍南下,對我們的話就更不會相信了!”
“主公言之有理。”賈老毒物趕緊點頭。道:“對劉表而言。大耳賊騙得冀州軍隊,對他是有益無損,定然不會太過計較。至於劉磐,我們如果拿不出證據證明劉磐是被大耳賊害死。劉表也最多隻是心中生疑。不會拿大耳賊怎麼樣。劉表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急需大耳賊抵擋我們南下,又急需穩定新收復的南陽人心。不會在這個時候為了一點懷疑和大耳賊翻臉。”
“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大耳賊害死了劉磐,劉表老兒不會相信,劉表老兒正在用人之際,為了穩定人心,也為了利用大耳賊抵擋我軍南下,就算有懷疑也不會拿大耳賊怎麼樣。”
楊長史又一次開動自己除了壞水和酒色財氣外沒有半點好東西的腦袋,艱難的盤算分析其中關節厲害,但很可惜的是,楊長史除了在貪財好色和貪汙受賄方面舉世無雙外,在軍事權謀上那就是典型的半桶水了,所以楊長史很快被迫把思路轉到自己的另一個拿手本領上——陷害忠良的拿手本領上。稍一盤算後,楊長史很快就眼睛一亮,脫口說道:“有了,我有辦法除掉大耳賊了!”
“什麼辦法?”賈老毒物和是儀趕緊一起問,陶副主任卻冷哼道:“你能有什麼辦法?”
“很簡單,既然大耳賊對劉表老兒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也是劉表老兒抵抗我軍的助力。”楊長史也沒介意陶副主任的惡劣態度,只是振振有詞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設下妙計,讓劉表老兒覺得大耳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還是對他的嚴重威脅,這麼一來,劉表老兒還能不馬上宰了大耳賊?”
“讓劉景升覺得大耳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還是對他的嚴重威脅?”賈老毒物轉了轉眼睛,很快就醒悟了過來,忙問道:“仲明先生,莫非你是想用離間計?”
“可以說是離間計,不過更準確來說是陷……。”楊長史本想如實回答,話到嘴邊又有些後悔,趕緊改了口,十分扭捏的說道:“文和先生,你是我的好友,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最是良善,從來不幹什麼陷害忠良和排擠同僚之類的缺德事,不過為了不被人害,我在這方面還是有些研究的——所以我想出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借劉表的手幹掉大耳賊兄弟和諸葛村夫。”
“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