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一起拱手,笑道:“原來主公一直成竹在胸,冷靜觀望,我等倒是白替主公操心了。”
“兩位先生不必客氣,你們的勸諫也是為了我好,以後我如果再有什麼得意忘形的輕敵言行,還請你們時時提醒,及時勸諫。”陶副主任很有風度的揮了揮手,又舉起三舅子的書信問道:“以二位先生之見,我軍應該最大限度的利用好這道書信,徹底破壞劉表老兒搞的什麼反陶賊聯盟?”
“主公還真是虛懷若谷,連罵自己為賊的話都說得出來。”賈老毒物先是微笑,又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技陰謀詭計,建議道:“這道書信,自然是落到了袁譚手裡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利用價值,主公不妨將曹昂與袁尚的告密書信,一起派人送到袁譚手中,然後就說你惱恨袁尚恩將仇報,反覆無常,決意不再支援他主掌冀州,甚至答應與袁譚結盟滅袁尚。如此一來,袁譚必然發兵攻入冀州,反陶聯盟也不攻自破矣。”
“妙計倒是妙計,就是怕力度還不夠。”陶副主任有些擔心,道:“如此明顯的挑撥離間,只怕袁譚不會上當。而且上次官渡大戰時,我可是用謊話坑過袁譚一次,這次怕袁譚也不會輕信我的信用了。”
“無妨,再加一條陽謀即可。”擅長以直勝巧的是儀開口,建議道:“主公不妨一邊執行文和先生的妙計,一邊藉口劉表勾結眾賊反叛朝廷,出動大軍攻入荊州,如此一來,袁譚見劉表已經吸引了我軍怒火,我軍又說不再支援袁尚,知道我軍即便想要食言一時半會間也無力支援袁尚,沒有顧忌之下,必然不會救援劉表,只會立即出兵攻打袁尚,還有袁尚背盟的理直氣壯的出兵藉口,和拒絕救援劉表的藉口。”
“出動大軍攻入荊州?”陶副主任又有些為難了,道:“我軍剛剛拿下了兗豫二州,立足未穩,這時候再發起與劉表的全面戰事,怕是比較吃力啊。”
“不需要全面開戰,把劉表打怕,拿下了宛城即可。”是儀補充道:“我軍水師不如荊州水師,步騎大軍欺負荊州步騎隊伍卻是輕而易舉,從陸路出兵拿下了宛城,劉表驚懼之下必然集中兵力守衛北線,我軍的江東戰場也可壓力大減,收到一箭雙鵰之效。屆時,如果冀州大戰中我軍有機可乘,也可以立即回師北上,一舉平定冀幽土地。”
“就這麼辦!”陶副主任一拍案几,飛快下令道:“給兗州腹地的侯成、孫觀去令,讓他們率領本部立即趕來許昌與我會師,也叫陳到分兵一萬南下到許昌聽用,把我們的兗州北線弄空虛點,讓袁譚放心去收拾袁尚,也把許昌的兵力弄充足點,我這次出動十萬以上的大軍親征南陽,嚇一嚇劉表那條守門老狗!”
賈老毒物和是儀一起鼓掌大笑,趕緊幫著陳應書寫命令,再有就是立即開始著手準備南征荊州。正忙碌間,門外衛士入報,說是降官崔琰求見,有要事稟報,陶副主任對崔琰印象還算不錯,便又沒擺什麼架子,立即點頭同意接見。
片刻後,在官渡大戰中腿骨折斷的崔琰有些瘸拐的進來,向陶副主任行禮之後,也不接受陶副主任的賜座,只是艱難的跪下,向陶副主任拱手說道:“太尉恕罪,琰在不久之前,私自接見了一名來自太原的袁譚密使,並且斗膽把他引到了太尉府門前,想替他引見太尉,忤逆之處,還請太尉饒恕。”
“季珪先生請起。”陶副主任微笑說道:“我知道你對岳丈大人忠心耿耿,又與袁譚有舊主之情,見他密使互通訊息也是人之常情,能夠主動坦白更是如今對我的為臣之忠,何罪之有?快快請起,有事可以直說。來人,幫季珪先生一把。”
“謝太尉。”崔琰磕頭道謝,在衛士的幫助下起身後,這才又拱手說道:“稟太尉,袁譚密使姓辛名毗,乃是辛評胞地,他密會於琰,就是想求琰將他引見到太尉面前,懇請太尉接見。”
“哦,辛毗想拜見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