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包裹上確實寫有請自己親收的字樣,信手接過了那個包裹後,發現軟綿綿的沒有半點硬物,便也放心的開啟包裹,發現了其中竟然裝有四個信袋,其中三個信袋已經開封,只有一個被火漆封著。
“怎麼會是四道書信?”劉表滿頭霧水的先拿起了一個已經開口的信袋,取出信中縑帛觀看時,只看了一眼抬頭,劉表的臉色就變了,再仔細觀看其中內容時,劉表又氣得渾身發抖了。——順便介紹一下,這道書信,是袁尚公子給陶副主任的告密信抄件。
“盟主,出什麼事了?”諸侯代表個個驚訝,趕緊湊了過來同看,也是隻大概看得幾眼,辛毗馬上就怒不可遏的揪住了李孚,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大罵,“無恥奸賊!原來你是陶賊細作,替陶賊來探聽我們會盟訊息!奸賊!奸賊!”
“冤枉啊!”李孚大聲喊冤,道:“那不是我主公的筆跡啊,是陶賊偽造了來離間我們同盟的書信啊!”
鐵青著臉把袁尚的書信抄件扔給王威,劉表又飛快拿起了第二個信袋,開啟取出了曹昂給陶副主任的告密書信——在這道書信的反面,陶副主任還用歪歪扭扭的親筆寫了一句話,“景升公,你相信以曹賊之奸詐,會無意中說漏嘴否?”
滿寵的臉色開始變了,旁邊的諸侯代表也開始對滿寵怒目而對了,劉表則把那道書信重重摔到了滿寵臉上,咆哮道:“滿伯寧,你對此如何解釋?”
“是……,是大公子私自行事。”滿寵硬著頭皮狡辯。
“放屁!”劉表大吼,然後又飛快拿起了第三個信袋,取出了其中書信觀看,這道是袁譚公子給陶副主任的告密書信,在這道書信上,袁譚公子直接了當的告訴了陶副主任反陶聯盟的會盟日期地點,還有參與諸侯的名字,並重點強調了袁尚也加入了反陶聯盟。而在書信的背面,陶副主任又親筆歪歪扭扭的寫道:“景升公,我是在四月十八那天收到這道書信的,袁譚用這道書信換我放回他的父親,不過我很奇怪,本初公是我岳丈,袁譚如果想要把他接回去頤養天年,直接開口我肯定答應,為什麼還要用這道書信來換?”
“奸賊,原來是你們出賣了反陶會盟!”
李孚開始反擊了,就在會盟壇上和辛毗當場扭打成了一團,壇上壇下的荊州文武將士一片大譁,圍觀的荊州百姓也是個個驚奇萬分,搞不懂剛剛締結了盟誓的諸侯代表為什麼會馬上打起來。而劉表卻是氣得差點昏厥過去,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好不容易緩過這口氣後,劉表先是把第三道告密信往袁譚軍代表辛毗臉上重重一摔,然後歇斯底里的吼出了自己這一輩子的最強音…………
“這次會盟!不算!!不算!!!”
聽到這歇斯底里的咆哮,壇下沒有看到書信的荊州文武個個張口結舌,說什麼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事,臉上歃血未乾,竟然馬上就會盟不算?李孚、辛毗和滿寵等當事人則臉色尷尬,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倒是比較老實的舒邵和馬休這些諸侯代表大為焦急,趕緊開口勸說劉表冷靜,千萬別鬧出會盟後馬上破盟的鬧劇,可惜劉表這會已經氣昏了頭,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主公,還有第四道書信。”
還好,王威及時提醒了劉表還有第四道書信,這才使劉表稍微冷靜了下來,拿起那第四道被火漆密封的書信後,劉表先是惡狠狠的掃視了一圈餘下的諸侯代表,直瞪得餘下四名諸侯代表心裡發虛,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啟了信袋,又退後幾步不再與眾人同看,然後才取出了最後一道書信。卻見這道書信還是陶副主任的親筆,歪歪扭扭的寫道:
“景升公,勿謂言之不預也,既然你想找死,給其他奸賊當替死羔羊,我成全你!我現在正式知會於你,你看到這道書信的同時,我也在許昌城中誓師出發,親率十二萬大軍南下討伐荊州!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