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小,陳就選擇了請求陶副主任釋放自己歸隊。魏延親自把陳就送到了宛城城下,與陳就灑淚而別,結果陳就倒是順利回城了,宛城守軍計程車氣卻遭到了沉重打擊,誰也不願頑抗到底白白送命,黃祖也是萬分為難,拿不定主意如何處置陳就,最後雖然聽了蒯越的勸對陳就被俘之事不予追究,也對陳就拒絕投降敵人一事不予獎勵,但宛城守軍的鬥志還是為之大減。守軍隊伍瘋傳徐州軍的仁義作風。軍心動搖。
第二個原因更關鍵,黃祖老將軍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死戰到底的老頑固,最擅長的就是屢敗屢戰,蒯越在骨頭硬度方面也不如兄長蒯良。最喜歡的就是事強。一起認定宛城孤城難守。在水路被封鎖的情況下,陸地上來再多的援軍也是被徐州軍圍城打援的命,與其頑抗到底白白送命。倒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棄宛城向南撤退,既保住了有生力量,也可使劉表不至在戰術上陷入被動,為了救宛城而舍長取短,派援軍來和徐州主力陸地交戰。結果連守軍決策人都這麼想了,宛城守軍棄城而走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陶副主任也沒有錯過在陸地上重創敵人的機會,剛發現宛城守軍突圍,立即就出動兩波兵馬追擊,黃祖麾下的兩員得力大將蘇飛與陳就拼死殿後,在折損不少兵馬後,最終還是退回了湦陽,重新在湦陽、安眾和穰縣一帶穩住了陣腳,也總算是扭轉了孤軍作戰的被動局面。徐州軍則順利拿下了宛城重鎮,並繳獲了黃祖軍留下的大量糧草輜重。
至此,其實徐州軍並不十分重視的南陽戰事告一段落,徐州軍在這一段時間的戰事中,總體來說雖然殲滅敵人不算太多,卻先後拿下宛城、博望、西鄂和雉縣等南陽北部城池,控制南陽東北部的大片土地,為許昌都城贏得了大片緩衝地域,並贏得了南陽戰場的主動權,進可以宛城重鎮為依託,肆意攻打南陽腹地的其他城池,退可守宛城扼淯水防範荊州軍北上,荊州軍則處於被動挨打局面,要麼就是以重兵守衛南陽腹地的各處城池,要麼就是全力奪回宛城,把徐州軍隊驅逐回南陽東北角,攻守兩難,徹底被動。
獲得了這一有利局面,始終關心著冀州戰事的陶副主任也沒興趣窮追猛打,拿下宛城後的第二天就下令全軍停止進兵,屯兵於宛城一帶休養生息,治療傷兵,還順手搞起了城牆修繕和農業開墾,準備著把宛城建設成攻取荊州的前進基地,屯田積糧和建造南征荊州所必需的舟楫船隻,為將來的南征襄陽做好準備,同時耐心等待冀州戰事訊息。
陶副主任這麼做,當然是為了節約軍力和糧草,準備應對更加重要的北線戰事,但賈老毒物卻對此有不同意見,軍隊剛休整了幾天,仔細收集歸納了襄陽一帶的荊州軍情後,賈老毒物便跑到了得空就成天和郭嬛鬼混的陶副主任面前,指出道:“主公,情況不對,詡認為我軍應該必須再和荊州軍打上一仗,再重創一次荊州隊伍,然後才能放心回師北線。”
“為何?”陶副主任問道。
“我軍細作送來探報,劉表從荊州各地調兵遣將,在襄陽和新野一帶集結了超過七萬的水陸軍隊,準備用來救援南陽和抵擋我軍南下。”賈老毒物答道:“再加上黃祖手裡三萬多南陽軍隊,還有育陽文聘的近萬兵馬,劉表在荊州的北線,實有兵力已然達到十二萬,對我軍是一個不小的威脅,主公若是不慎重對待,只怕我軍回師北線時,南線將難得安寧。”
“文和先生過慮了吧?”陶副主任自信的笑道:“劉表的兵馬再多,也不過是一群疏於訓練、士氣低落的烏合之眾,水戰確實不錯,陸地上就樣樣稀鬆了,我軍主力北上後,宛城一帶只要留下一兩萬軍隊鎮守,再加上許昌的守軍,足以應付劉表北上。”
“主公,螞蟻多了咬死象,好虎敵不過群狼,這些話詡也不說了。”賈老毒物搖頭,又突然問道:“如果劉表乘著我軍主力北上的機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