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分精神奮力迎戰,然而在已經發了狂的許褚面前。文聘很快就開始左支右絀難以招架了,許褚卻是刀刀拼命,一刀比一刀狠,一刀比一刀砍得猛,刀刀都是同歸於盡的亡命打法,文聘膽氣漸喪,槍法更見散亂,戰了三十餘合後就被許褚一刀劈飛手中長槍,雙手虎口鮮血淋漓,驚叫一聲回馬就走。許褚緊追不捨。仗著戰馬稍快,追上文聘一刀砍下,文聘聽到腦後風響慌忙滾下戰馬,許褚大刀砍在文聘戰馬背上。竟將文聘的戰馬齊臀砍斷。
“仲業將軍快走!”文聘的兩名副手王萊與畢禮一起衝來營救。各舉刀槍死戰許褚給文聘爭取逃跑時間。許褚奮起神力,戰不三合便一刀砍死畢禮,又一把揪住王萊刺來的長槍。大吼一聲把王萊連人帶槍從馬上提起,重重摔在地上,直把王萊摔得筋斷骨折,口吐鮮血,再縱馬踐踏,釘有蹄鐵的馬蹄踏中王萊面門,鮮血與腦漿一起飛濺,可憐的王萊將軍也頓時喪命沙場。
儘管靠著兩名部下的捨命掩護,文聘還是逃回了荊州軍旗陣,但荊州軍隊伍計程車氣還是為此大洩,從來就很愛惜性命的蔡瑁將軍更是臉色發白,開始後悔自己貿然來與徐州隊伍野戰。可是事情還沒完,連斬二將後,許褚又不依不饒的來衝荊州軍旗陣,荊州士兵急以弓箭射住時,陶副主任也已經下令張繡和太史慈各領一軍,一左一右來衝荊州軍戰陣,蔡瑁壯著膽子命令軍隊接戰,與徐州軍展開士卒混戰。
鬥將不是對手,鬥兵荊州軍就更不是對手了,荊州軍在水戰方面確實有自己獨到的優勢,但是而陸戰方面,荊州軍也就是和陶副主任剛到這個時代時的徐州軍隊差不多,都是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缺經驗缺血性更缺勇往直前的鬥志,頂多也就是欺負一下地方叛匪,一遇到精銳雄師就原形畢露。而經過將近十年的南征北戰後,身經百戰的徐州軍隊中早已歷練出無數強軍勁兵,陶副主任這次帶來的更是從徐州軍隊精選出來的一線戰兵,幾乎個個都是以一當十身經百戰,不少士兵擦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次數連自己都記不清楚,用他們來對付荊州隊伍,那就不能叫做交戰,只能是叫做虐待了。
戰局從一開始就成一面倒,驍勇善戰的徐州士兵鬥志昂揚,猛虎下山一般的衝向敵群,荊州軍隊伍壯起膽子迎住,卻被徐州軍僅用了一個衝鋒就衝亂了隊伍,被迫陷入近身混戰,徐州兵在混戰中如魚得水,或砍或刺或劈,肆意收割荊州士兵的性命,荊州士兵雖然也硬著頭皮抵擋,卻在配合嫻熟的徐州士兵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不是被正面的鐵刀砍中,就是被側面突然刺來的長槍捅穿,慘叫著摔倒在血泊中,那些手拿短斧的徐州士兵更是勇猛,把敵人砍翻砍倒了還要往腦袋上補上一斧,彷彿不劈出敵人腦漿就不過癮,勇猛兇悍得讓荊州士兵心驚膽戰,還沒交手就已經膽氣盡喪。
純粹就是不堪一擊,蔡瑁派出四千軍隊在相同兵力的徐州軍隊衝擊下,只頂了不到一柱香時間就徹底崩潰,扔下一地的屍體逃回本陣,徐州軍緊追不捨,一左一右衝進荊州軍方圓陣的兩翼,勢如破竹的殺進了荊州軍的兩個方陣內部,勢不可擋的把這兩個由上千士兵組成荊州方陣直接扎穿扎透,生生切成兩半,然後砍瓜切菜一樣的肆意屠殺被衝散的荊州士兵,慘叫聲與驚叫聲一起在戰場上回蕩,荊州士兵抱頭鼠竄,徐州隊伍則越戰越勇。
這時候,陶副主任又派出了三千軍隊交給許褚率領,直接衝擊荊州軍戰陣的堅實正面,不玩半點花樣的強勢碾壓,荊州軍中軍拼命放箭,長盾手也努力扎住陣腳,妄圖擋住徐州軍的衝擊,然而經驗豐富的徐州士兵則將圓盾舉到雙目上方,一邊擋住荊州軍拋射來的密集弓箭,一邊吼叫著快步直衝,潮水奔流一般的衝到了荊州中軍的戰陣正面近處,接著仍然是赤膊上陣的許褚一馬當先,迅速砍斷從長盾縫隙中刺來的長槍,和身撞到一面長盾之上,頓時將那面長盾撞得連人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