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袁譚輕鬆剿滅,屆時我軍再重返冀州時,將會失去幾乎所有先機,仗更難打,一統三州的時間也會更加曠日持久!”
“而且這個嚴寒冬季對我軍而言,也不完全都是壞事。”賈老毒物又道:“我軍因嚴寒無法作戰,袁譚在鄴城中穩如泰山,必然生出久守鄴城的心思,還會想方設法的調動幽州主力南下參戰,幽州偏遠,蔣奇、牽招等人若是各依險阻,我軍北征非一兩年可滅,但他們若是率軍南下,正會給我軍以逸待勞各個擊破的天賜良機!所以我軍絕不能退,既為了不給袁譚喘息之計,也為了抓住迅速破敵主力的難得機會!”
陶副主任是個聽得進勸的好主任——至少在釘子戶舉火準備自殺時,陶副主任就能下令暫停拆遷先保住人命再說,所以聽了賈老毒物這番勸說後,陶副主任便很快下定了決心,拍案道:“言之有理!傳令各營,多伐木柴生火取暖,與袁譚對耗到底,不給袁譚半點喘氣的機會!”(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六章 火山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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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雪花大如席,殊不知太行山的雪花也是崩騰之勢,片刻前還是細珠碎粉,轉眼那就是萬花狂翔、瓊玉繽紛,成團抽球地在風中飛舞,渾渾噩噩、蒼蒼芒芒,張眼望,山朦朧、樹隱約、路淆亂、河蒼茫,天地盡在雜亂之中。
雪花中,一支由上千餘輛馬車組成的龐大車隊自西北而來,頂著雪花和割面如刀的寒風,艱難的向著鄴城方向行進,面黃肌瘦的民夫如雪人,拉車的牛馬披銀妝,車輪碾碎冰雪,卻碾不碎運糧民夫的飢餓與寒冷,他們推拉的大架車上滿載著糧食,可是他們吃得卻連牛馬都不如,因為戰亂的冀州牛馬難尋,餓得只剩下一口氣的百姓卻到處都是,所以他們只能吃麩皮米糠,幹比牛馬還重的活。
押糧的袁譚軍士兵扛著旗幟長槍,努力用寒衣把自己裹得更緊一些,不時的呵氣溫暖自己凍得發紅的手,也不時的喝罵抽打動作遲緩的民夫,還有一些基層將領乾脆坐到了糧袋上,讓民夫推著自己前進。對此,這支運糧隊的押糧官袁譚軍大將張晟根本不理不問,只是把狐皮裘衣裹得更緊一些,懶洋洋的慢慢策馬從後隊往前隊巡視,心裡盤算著趕緊走完這個過場,就趕緊回暖車上去,摟著新用麥餅換來的兩個婢女好好休息一會。
張晟絲毫沒有擔心運糧隊的安全,糧隊目前所處的位置距離鄴城還有兩百多里。敵人徐州軍的隊伍還從來沒有涉足過這一地界,且徐州軍也從來沒有打過袁譚軍糧道的主意,張晟都已經從毛城運糧到鄴城三次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徐州軍隊的攔截,所以張晟現在唯一的擔心,只是能否在七天期限內,把押運的五萬斛糧食如期運到鄴城?不過還好,糧隊已經走出了最難走的太行山區,來到了一馬平川上的華北平原上,道路好走了許多。行程可以大大加快。如期運糧抵達鄴城已經問題不大。
張晟和徐州軍隊一樣的痛恨這個數十年難見一次的奇冷寒冬,徐州軍痛恨這個寒冬,是因為恰好在徐州主力抵達鄴城戰場時,天氣忽然之間轉冷。冷得連黃河水都結上了寒冰。鄴城一帶大雪不斷。南兵佔多數的徐州軍隊苦不堪言,根本就無法全力作戰,與袁譚軍主力在鄴城戰場對峙了四十餘天。楞是沒能再往北前進寸步,士兵還被凍死凍傷不計其數,軍心士氣都受到了極大影響,糧草轉運也十分艱難,從上到下對恨這個鬼天氣入骨。張晟憎恨這個寒冬,則是因為漳河水被嚴寒凍得更緊,害得張晟不能舒舒服服的乘船押糧,只能頂著寒風暴雪走陸路運糧,辛苦艱難超過水運十倍。
一路巡視到了前隊,過場終於還是走完了,見一切如故,鬆了口氣的張晟將軍剛想回馬車上去休息,東南方向卻忽然古怪聲音,張晟定神細聽時,卻驚訝的發現這古怪聲音竟然是歌聲和密集馬蹄聲,再細聽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