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陣亡將士的身影,還有熊熊燃燒的烏巢糧倉!然而就在這時候,就在距離陶副主任寢帳已經不到三十步的地方,沮鵠將軍的胯下戰馬卻忽然慘嘶了一聲人立了起來,不等沮鵠將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後面的牽嘉戰馬收勢不及,已經撞到了他的身上,把沮鵠撞得連人帶馬飛出,重重摔在地上。
“啊!”落地時沮鵠慘叫了一聲,不是被摔得慘叫,而是被地上的尖銳物體刺得慘叫,同時後面的烏丸突騎也象中了魔法一般,接二連三的在開闊地面上摔倒人立,戰馬慘嘶不絕,後面的烏丸突騎收勢不及,又紛紛撞在前面的同伴身上,東倒西歪的摔滿了一地,衝鋒勢頭被徹底抵消於無形不說,還被馬蹄踩死了不少士兵和戰馬,亂成了一團。
“出什麼事了?”沮鵠的右手恰好摸到了一個尖銳物體,拿到了眼前努力一看,見是一個有著四個尖銳鐵角的鐵球,然後沮鵠先是一楞,接著又馬上醒悟了過來,驚叫道:“扎馬釘?陶賊在琅琊時用過的扎馬釘?!陶賊的寢帳外,怎麼會有這扎馬釘?!”
“轟隆”一聲巨響,間接告訴了沮鵠將軍扎馬釘出現在陶副主任寢帳外的原因,幽州軍隊從沒見過的松樹炮大響了一聲過後,徐州大營的兩翼和背後處同時火光大作,手打火把的徐州將士潮水一般湧出,吶喊著殺向措手不及的幽州隊伍,陶副主任的帥旗在後營處迎風飄蕩,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等人的得意奸笑聲音也在帥旗下回蕩。
與此同時,徐州軍營外的黑暗處,也一左一右衝出了兩支隊伍,左右夾擊直接衝擊蔣奇後軍的隊伍腰部,把蔣奇的後軍攔腰切斷,更遠處也有一支徐州軍衝出,截住蔣奇隊伍的退路衝殺,活捉蔣奇的口號聲響徹天地,聲勢遠勝過剛才的活捉陶賊口號聲音。
“我中計了!”見此情景,沮鵠將軍再是才具平庸,也沒辦法猜不出事情真相了,重重一拳錘在了地上後,沮鵠將軍委屈的眼淚也奪眶而出,大哭道:“蔣叔父,我對不起你!父親,孩兒無能啊!”
沮鵠將軍再怎麼懊悔也沒用了,在這麼突然的打擊面前,幽州軍隊已經是一片大亂,與遊牧民族交戰時常用的步兵方陣無法列定,烏丸突騎的突襲特長無法施展,首尾不能相顧亂成一團,上到蔣奇解俊獻於銀這樣的統兵大將,下到普通士卒騎兵,全都只能是各自為戰,奮力尋找出路。
這樣的混亂戰場自然是陶副主任老鄉丹陽流氓兵的天堂,從右翼殺出的魏延隊伍率先衝進了蔣奇隊伍強制展開混戰,領著丹陽流氓兵在混亂戰場如魚得水,來回衝突如入無人之地,上上下下一同狀如瘋虎殺死許多幽州兵,還在衝突中靠近了蔣奇的中軍近處。看到蔣字大旗在夜風中飄蕩,魏延馬上就來了精神,大吼一聲就帶頭衝上,後面的丹陽流氓兵更是個個象打了雞血一樣,爭先恐後的殺向蔣奇帥旗,蔣奇見魏延隊伍來得兇猛,顧不得指揮撥馬就走,魏延隊伍緊追不捨,蔣奇軍也更是混亂。
最慘的是鮮于銀率領的幽州前軍,烏丸突騎率先衝進了徐州大營後,鮮于銀率領的前軍尾隨入營,結果徐州軍隊伏擊發動後,鮮于銀的隊伍既兩面受敵,又被逃命的烏丸突騎迎面衝擊,被烏丸突騎踩死踏死無數——烏丸來的僱傭軍可沒心思理會前方是敵人還是幽州同伴,為了逃命除了用馬蹄踐踏,還乾脆揮刀砍殺幽州同伴開啟同伴,幽州士兵憤怒還擊,與友軍自相殘殺,結果死在烏丸突騎馬蹄下和刀下鮮于銀隊伍士兵,楞是比死在徐州軍手裡計程車兵多出一倍。
鮮于銀本人和他的隊伍一樣倒黴,為了躲避烏丸突騎衝擊退到一側,結果同伴的馬蹄倒是躲開了,卻被一支徐州步兵隊伍迎面撞上,鮮于銀奮起精神率軍迎戰時,結果又迎頭撞上了一個又高又胖的徐州將領,大吼道:“譙縣許褚在此,賊將通名!”
“……。”鮮于銀剛想張嘴說話,許褚的鬼頭大刀早已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