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烏桓兵後隊的統兵將領蘇僕延見機得快。發現情況不對,立即就扔下搶來的糧食、財物和婦女,領著後軍向北逃命,那麼蹋頓帶到冀州的兩萬多烏桓騎兵,或許在一天之內就有可能徹底覆滅,不過這兩萬多烏桓騎兵也沒有多少能夠逃出冀州,先是當天夜裡,幾個烏桓部落的首領為了爭奪蹋頓部落餘部而自相殘殺,火併而死者眾多,緊接著到了第二天。君子輕騎和四千徐州騎兵又追上了烏桓敗兵。再次重創了剩餘的烏桓騎兵,並一直追殺到漳水河邊,烏桓隊伍抱頭鼠竄,最終逃到漳水北岸的人馬連五千都不到。
還沒完。蘇僕延帶著殘兵敗將狼狽逃回幽州境內。在泉州一帶。又遭到了已經歸降陶副主任的幽州軍鮮于輔部迎頭痛擊,蘇僕延被鮮于輔部下徐邈隊伍生擒,餘者大都被殲。逃過粘水的烏桓兵不足千人,其後又遭到鮮于輔隊伍的前堵後追,再加上敵對部落的趁火打劫,所以蹋頓帶到冀州殺人放火的兩萬多烏桓騎兵,實際上並沒有幾個真正逃得活命。
順便說一句,袁尚公子派去與蹋頓聯絡的幽州治中張興,也被徐州軍在陣上生擒,還因為他是袁尚部下被押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儘管張興也拼命的磕頭求饒,表示願意投降,但是陶副主任在慰問被烏桓兵擄掠侵犯的章武婦女時,卻無意中知道是張興給蹋頓帶路進了章武城,導致章武百姓飽受其苦,結果陶副主任當然是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將張興五馬分屍酷刑處死,還有徐州軍抓獲的三千多烏桓俘虜,也被陶副主任下令全部處死,一個不留!
難得大開了一次殺戒後,陶副主任又率領騎兵隊伍班師返回南皮,回到大營中,陶副主任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讓人把蹋頓和張興的首級一起送到袁尚營中,還親自提筆給曾經親密無間的三舅子袁尚寫了一道書信,信寫得十分簡短,只有這麼一句話,“既然你敢勾結異族,引胡人入關殘害大漢百姓,那你我之間,從此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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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主任有些小瞧了自己三舅子的臉皮厚度,徐州使者將蹋頓、張興的人頭和書信一起送到袁尚面前後,袁尚公子大驚失色之餘,不僅絲毫沒有愧疚感覺,更沒考慮過什麼趕緊投降以贖前罪,而是趕緊跑到了南皮城中向審配求計,審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得知蹋頓援軍已滅後,盤算了半晌,便給袁尚出了一個餿得不再餿的主意,“主公,看來你只能是離開南皮,親自去幽州求援了。”
“離開南皮?”袁尚大驚道:“我離開了南皮,那南皮怎麼辦?”
“南皮我來守。”審配自信的說道:“主公給臣下留下兩萬守軍足以,餘下的軍隊主公可以盡數帶去幽州,南皮城池堅固,又聚河間與渤海之糧在此,糧草頗足,軍民也心向袁氏,配留守南皮,足以拖住陶賊主力許久時間,等待主公率領幽州之兵前來救援。”
“那我們一起守南皮等待幽州援軍,不是更好?”袁尚問道。
“主公,如果你不親上幽州,蔣奇和牽招是不會給我們發援軍的。”審配答道:“蔣奇和牽招此前藉口老主公有令,要留軍守衛邊陲不肯出兵幽州,擺明了是想儲存實力靜觀其變,甚至還可能有待價而沽的心思,所以我們如果只是求援,他們一定不會發兵,只要主公你以袁氏唯一後人的身份北上幽州,才能聯絡組織老主公的當年舊部,逼迫蔣奇和牽招出兵來救,主公你也可以乘機重整旗鼓,東山再起。”
“但主公你如果不肯北上,那我們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審配又苦笑說道:“因為以我軍的目前實力,已經不可能做到擊退陶賊和重複冀州,我們在城外的營地再是堅固,也遲早會被陶賊攻破,到時候我軍的城外主力元氣大傷,陶賊又封鎖了南皮四門,主公你就是想突圍也做不到。到了主公你被徹底困死在南皮的時候,幽州那邊也就更不會發援軍了。所以主公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