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主公他不僅早就聽說過二位叔父的鼎鼎大名,還常嘆他的麾下沒有象二位叔父這麼文武雙全、才具出眾的棟樑之才,對此深以為憾。家父也常對小侄說,他之所以能得主公如此重用厚待,也全是因為兩位叔父身在漢中,未能在朝中一展所長,不然的話,主公面前,家父那有現在的位置?”
聽了楊大少爺這番動聽話語,楊松和楊柏兄弟的心裡簡直就象是喝了蜜水一樣的甜了,大喜之下楊松破天荒的傳喚下人準備酒宴款待親戚,把楊證奉為上賓厚加款待,又看了楊證帶來的家譜,發現楊長史父子確實是源自漢中楊氏,楊松和楊柏頓時更是大喜,立即就認下楊證這個同宗族侄,也遙拜徐州重臣楊長史為兄——象楊長史父子這麼有錢有勢的親戚,楊松兄弟可是認多少都行的。
當然了,做為楊長史的長子愛子,楊證自然也不會白認楊松和楊柏兩位同宗叔父,酒至半酣後,楊證先是抬頭仔細看了楊松大人的大堂,然後嘆道:“真是想不到,叔父居然會清廉至此,所居府邸竟然會如此陳舊簡陋,小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這裡就是兩位叔父的府邸。”
看看自家富麗堂皇的大堂,楊柏心裡難免有些納悶。心說我家這也算陳舊簡陋,那漢中城裡就絕對沒有好房子了。倒是楊松連連點頭,道:“賢侄所言有理,為叔這座府邸雖然在南鄭城內算得第二,可是與許昌城裡的官員府邸比起來,確實只能算是陳舊簡陋。哦對了,賢侄,你家裡的情況怎麼樣?”
“家父為官清廉,從不妄取一文,所以小侄的家裡情況也很一般。”楊證毫不臉紅的給老爸戴高帽子。又道:“小侄的家佔地還不到四十畝。六堂十二樓,亭子有多少小侄沒留心過,只記得小侄家裡有一座假山是太湖石所建,高五丈。方圓十丈。”
楊松閉上了嘴巴。神情卻盡是羨慕妒忌恨。楊證察言觀色,忙又說道:“差點忘了,小侄出發來漢中時。主公還有交代,請二位叔父在閒暇時到許昌一坐,到時候主公會賞給二位叔父一座更好的宅院,讓二位叔父到許昌時有一個落腳之地。”
“陶公真如此說?”楊松大喜,見楊證笑著鄭重點頭,楊松更是歡喜,忙又說道:“賢侄,陶公如此厚賜,以賢侄之見,我當如何回報?”
“叔父即便不問,小侄也正要說。”楊證微笑答道:“不敢欺瞞二位叔父,小侄此來除了認親之外,還有一件公事要辦,小侄斗膽,想替主公懇求二位叔父一事。”
“賢侄有話請說,為叔盡力而為。”楊松忙說道。
“其實也是一件小事,對二位叔父和漢中軍民來說,更是一件好事。”楊證微笑說道:“我家主公想請二位叔父出面,勸說二位叔父的主公向西涼馬騰求盟,張馬結盟共伐曹賊,剷除曹阿瞞這個反國奸賊!”
“什麼?!”楊松和楊柏都是一驚,“勸主公與馬騰結盟,聯手共破曹賊?”
“正是。”楊證點頭,微笑說道:“曹賊垂涎漢中富足,一度出兵入侵漢中,雖被擊退,但遲早還會捲土重來,漢中軍孤立無援,我家主公現如今又無暇西進來救漢中,剷除國賊曹操,所以我家主公就希望漢中軍能與馬騰將軍締盟破曹,替朝廷剷除曹阿瞞這個奸賊!”
“這……。”楊松難得有些猶豫,道:“不瞞賢侄,其實早在去年曹賊入寇漢中時,我家主公就考慮過向馬騰求援,但是閻圃指出遠水救不了近火,馬騰又被韓遂牽制無力救援,主公這才作罷,現在去請主公與馬騰締盟滅曹,恐怕主公就更不會答應了。”
“叔父放心,彼一時此一時,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楊證微笑說道:“我家主公已然上表朝廷,表奏馬騰為雍州刺史徵南將軍,表韓遂為西涼太守徵西將軍,許其開府建衙,並請天子下詔調和二人矛盾,令其二人聯手伐曹,雍州諸郡目前都在曹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