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隻比普通藏獒更加巨大恐怖的大傢伙,都起了警惕心,是敵是友還不知道。
豐樂開門見山道:“莫爵帶著人已經朝這邊來了,原來那條路不能走了。我知道別的路,跟我走。”
綿綿紋風不動,沒說走還是不走,神色莫測的望著豐樂。
“莫決商,相信我!來不及了!”豐樂有些著急了,向綿綿伸出手。
也許是體會到主人的心情,藏獒也應景怒吼一聲。
綿綿冷眼一凝,直直射向那隻向他挑釁的藏獒,他面前除了小黃沒有狗可以對他這麼呼來喝去。
雖然小黃,從沒有對他吼過。
他的小黃多乖啊。
僅僅這一眼,原來威風八面的藏獒好像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竟然嗚嗚出了聲。
如果讓那群跟著白爺的僱傭兵看到,一定會感嘆一句:這特馬的絕逼是白爺在外邊的種吧!
當然,綿綿那一眼的威風,顯然是用了瞳孔異能的威壓。
豐樂,他當然是想救這個人的,但當時學院裡那會,他以什麼立場讓豐樂跟著他走,他那時一無所有,在別人眼裡不過是個被莫爵施捨的小可憐,剛剛被認祖歸宗的私生子,連夏楚楚都不信任更何況什麼都還沒發生過的豐樂。
綿綿之所以沒有行動,是因為腦海中禁…書對他的提醒,這個豐樂和他一開始在學院裡見到的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綿綿並不在乎這個,豐樂這個人這一世與他還是陌生人。
他更在乎的是他前世記憶裡為救莫決商慘死的豐樂,是原來的那個還是現在的這個?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遲遲沒有回應,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這隻藏獒總不能認不出自己主人的氣息,而前世這隻藏獒也一直陪伴著豐樂身邊。
綿綿繼續往前趕路,無視那隻對他主動遞來的手,在經過豐樂身邊道了一句:“一起來。”
這明顯是並不相信豐樂,所以到了停車的地方,並沒有選擇豐樂說的那條路,反而是把車子開到隱蔽的地方,他們幾人埋伏在路邊,等待莫爵他們過來。
這是折中的辦法,完全符合綿綿平時謹慎的作風。
緊緊抱著懷裡的小黃,即使狗的身體早就涼透了,僵硬了,他也沒有鬆開手。
果然沒多久,一列車隊從遠處駛來,那車竟然和綿綿那輛坦克車一模一樣。
甚至每輛車上邊還坐著幾個舉槍計程車兵,從他們警惕的樣子和專業的動作來看,那都不是花架子。
“我的爹,這國家總統也沒這派頭吧,這麼強戒備吧!”
“我們看到的可能還遠遠不止,這個莫爵在末日前還看不出來,現在這個時候才露出來,心機太沉了!”
學藝術的人多少有些高傲,能讓高傲的神音記住的富家子弟,莫爵絕對算的上一號。
因為這個男人,面面俱到,幾乎找不到討厭他的人,氣質優雅,更是莫家實際的掌控人,那位原本的莫家家主也不知道是被殺了還是真的失蹤了,反正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年青一代真正的天之驕子,多少眼高於頂的男男女女都誠服與他。
當然,若沒有一個叫唐凌的男人存在,估計莫爵就能名副其實當上年青一代no。1的位置了。
但這種無聊的誰是第一人的遊戲,唐上將很忙沒空,就算知道也不過一笑而過,他的高度和成就早就超過太多年輕人了,又怎麼會去對比這種事情。而莫爵看上去更是不在乎的樣子,好事者就不了了之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離他們很遠,他們知道莫爵卻不熟。
要不是今天親眼看到對方的冰山一角,對這個男人還沒有如此直觀的認識。
要說在末日後才有那麼一批專業軍隊和防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