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瑪欠揍呀?”
“龜兒子的,弄死你!”
“……”
瞧著他們一個個都開始叫囂著,王冬生倒是也沒害怕,只是神情淡定地瞅著,與此同時,他心裡在想,麻痺的,這群傻X是不是他瑪有點兒得寸進尺了呀?
那個紋著身的光頭大漢又是怒視著王冬生,言道:“兄弟,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王冬生又是表示歉意的一笑:“該道歉我已經道了,只是不知道你想怎麼辦?再說,咱們倆剛剛也是相互撞上的,都是不小心而已,究竟誰撞的誰,誰也不知道不是?”
“臥槽,你小子這是什麼他瑪德意思呀?”那紋著身的光頭大漢惱道。
王冬生則道:“都是出來混的,沒必要搞得這麼僵。不要以為人多就可以勢眾了。還有,別他瑪老是動不動就是臥槽臥槽的,臥槽尼妹呀?”
忽聽這話,可是瞬間點燃了怒火,對方一個長毛大怒一聲‘臥槽’,揮拳就朝王冬生砸來……
就在王冬生退身躲閃的時候,忽地,莫名的,只見一個突如其來的大拳頭砸向了對方的那個長毛,‘嗵’的一聲,那個長毛被直接一拳砸倒在地。
頓時,他們一個個都嚇得愣一下。
王冬生扭頭一瞧,忽見六子驚現,他不由得一怔——
顯然,剛剛一拳砸倒長毛的人就是六子。
那紋著身的光頭大漢忽見六子,慌是點頭哈腰地稱呼著:“六哥!”
而六子則是直接質問道:“媽蛋的,你他瑪德喝了點兒貓尿就不知道幾斤幾兩是吧?”
“不是……那個……”那紋著身的光頭大漢囧得一陣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但又不得不一直陪著笑臉,“六哥,這不是剛剛……”
沒等他說完,六子便道:“剛剛尼瑪個蛋呀?不知道他是鷹哥的兄弟麼?”
忽聽這話,嚇得那紋著身的光頭大漢渾身一抖,‘撲通’一聲,就雙膝跪地上了。
他身後的那幾個小弟更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渾身直哆嗦,瞅著龍哥都下跪了,沒轍,他們一個個也只好跟著往地上跪。
而這會兒王冬生可是倍覺有些納悶,因為他在想,六子這個時候出現,還說他是鷹哥的兄弟……
麻痺的,這苦情戲演得也尼瑪太假了吧?
顯然,在王冬生看來,這明顯有著苦情戲的痕跡。
如此看來,鷹哥也是用心良苦呀?
六子又是衝著他們那幾個兇道:“還他瑪不叫生哥?”
那紋著身的光頭大漢又是渾身一抖,忙道:“生哥!”
而王冬生又是皺了皺眉頭,最後也只好大怒一聲:“都他瑪滾蛋!”
這一聲震怒,嚇得那幾個傢伙一個個屁滾尿流的,其中一個傢伙還不小心一頭撞在了街邊的路燈上。
瞧著他們那幾個都狼狽的逃離了,王冬生這才扭頭瞧了瞧六子……
六子也是扭頭瞧向了他,隨即,六子嘿嘿一樂:“生哥。”
忽聽六子也叫著生哥,王冬生總覺得有些彆扭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說了句:“剛剛……謝了哈!”
“生哥見外了不是?”六子樂嘿道,“這不是趕巧我路過這兒,瞧見了,所以也就順便過來看看怎麼回事而已。再說了,以生哥的身手,我知道不用我出面,生哥也能擺平他們幾個。”
而王冬生終於忍不住說道:“不是……那個……你這生哥生哥的叫著,啥意思呀?”
六子則道:“你是鷹哥的兄弟,我當然得叫你生哥咯。”
“可你這苦情戲演得也太假了吧?”
六子則是有些尷尬的嘿嘿一樂:“生哥,你想多了。我真是趕巧路過這兒。”
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