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拉勾勾。”
榮惠哭笑不得,他還真是學以致用。
拉完了勾,朱立軒這才向朱文燁請安告退,只是一步三回頭,那小眼神,只叫榮惠看的好生不忍。
朱文燁抱住榮惠,一手卻伸進她的袖子裡去,捏住了她的手,一邊笑眯眯的問道:“華兒什麼是拉鉤鉤?”
面對老闆的興起,榮惠很配合,放軟了身段,也放軟了聲音道:“是嬪妾和二殿下的小遊戲。”
朱文燁似對聽到的很滿意,湊到榮惠耳邊輕道:“華兒和軒兒相處這樣好,他日若有了皇兒,肯定更是母慈子愛,是麼?可想有自己的皇兒?”一隻手已經開始挑起榮惠的衣帶。
面對這樣的暗示,作為中層職工的榮惠說不動心是假的,畢竟子嗣可是大功一件,晉升法寶。但她不能太急功近利,於是只伸出芊芊食指,輕按住他的嘴唇,露出一絲赧色道:“陛下,白日……不可白日宣淫……”
榮惠的手則捂住了衣帶,說是欲拒還迎也不全對,畢竟在古代來白日宣淫,的確有點……有傷風化。
聽到“宣淫”一詞,朱文燁曖昧勾起唇角,忽然將榮惠打橫抱起。他低頭看著懷裡這張芙蓉臉蛋兒,緋紅頰色十分嬌美的模樣,心裡一晃,道:“誰說的,朕偏要白、日、宣、淫。”
一字一句的說出來,榮惠的雙頰不用太多偽裝,已經就紅得很自然了。大白天的,說這等淫詞豔語,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簡直像是吃了偉、哥。
老闆要來真的,唔……榮惠想到他還未洗浴,不禁有些心理障礙,敬業是一回事,愛衛又是另一回事。只是白日裡做這個,總是易招話柄。但身為榮惠身為一名職場白骨精,克服心理障礙豈在話下,何況,和老闆辦事,本來就是榮惠的本職工作。
更重要的是,榮惠很知道,若真表示出拒絕,肯定龍顏大怒。朱文燁一向公事公辦,賞罰分明,哪怕榮惠有小小背景,也不足抗衡。再說,那背景可是榮惠父兄祖輩在沙場流血賣命換來的,榮惠不敢揮霍。
你看,說服自己是件挺容易的事。
所以,榮惠很配合的伏在了朱文燁的胸前,任他上下其手。但白日裡陽光明晃晃的,將朱文燁的臉和身體看的這樣清楚,實在讓榮惠有些尷尬,總有種出戏的感覺。
為了讓自己更投入,榮惠忍不住輕聲建議:“陛下,嬪妾能否翻過身來……”
朱文燁眸光頓時更添幾把烈火,舔了舔嘴唇:“華兒,你當真?”
榮惠心裡卻翻白眼
,臉上卻羞澀的連連點頭,嬌呼:“陛下……”
一聽這聲兒,哪裡還按捺得住,朱文燁將她一個翻身,然後碾壓而下,迅速尋到幽徑所在,前後動作起來。
這個姿勢更刺激,使得這個過程總算不太長;看不到面容,榮惠的反應也就更到位,一舉數得。
事畢,不知道是哪裡累了,還是哪裡都累了,榮惠逐漸迷糊了過去,兩人相擁而眠。隱約裡,榮惠聽到朱文燁說了一句:“華兒,你真好,你的伯父兄長也很好。你可知道,朕平定了南邊的叛黨……”
榮惠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原來,這才是朱文燁的偉哥。
作者有話要說:十八大剛完,加上本市下個禮拜“兩會”,
我是跑政經線的,所以最近很忙,今天沒能三更是我的錯,55555
本文無存稿。
今天再更就影響質量了,明天雙更當做補償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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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了半晌;榮惠感覺到枕邊窸窣,職業慣性的就起身服侍。
但朱文燁仍舊懶懶的斜倚在塌,並不起身,俊朗的五官被午後薄灰色的陽光勾勒得格外清晰,微微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