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楊栢安“大戰記者”之後,終於在二次藥檢之後的凌晨吃到了一點粥。
真是託那位記者的福,楊栢安平生第一次犯低血糖。
楊栢安再一次在心裡問候了記者的全家。
“真是遭罪了。”王曉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暈嗎?” “還好……虧得奧斯蒙德帶了糖。” “也虧得她人好。”
“我現在估計也睡不著了……都三點多了。”楊栢安這時候真是困過勁兒了,“叔你快去休息吧,明天我調整一下……天哥的比賽我大機率是去不了了,叔你有時間就幫我旁觀一下。” “行,那你自己調。”王曉打著哈欠,“先保證睡夠七個小時,明天最遲下午四點我回來叫你。”
因為劉巍和王曉幾乎陪了楊栢安整場,現在兩人都急需休息。
楊栢安則是把自由滑前誕生的靈感仔細記錄了一下,並且憑著自己的印象翻出來了幾首曲子,開啟筆記本的軟體就開始動工。
說到反抗命運……也許大家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悲愴奏鳴曲》,或者海明威筆下的《老人與海》,又或者是《簡·愛》……
但楊栢安腦海中瞬間浮現的竟然是柴可夫斯基“悲愴三部曲”之一的《e小調第五交響曲》。
在她前面半個多月漫無目的搜尋音樂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它。
其實柴科夫斯基第四、第五、第六交響曲,並稱“悲愴三部曲”。第四和第六交響曲都有標題或是說名字,分別是“命運”和“悲愴”,但第五交響曲沒有。
而且,它非常矛盾,既有溫和的柔板,也有激烈地彷彿要與天地對抗的急板。
從完全聽從命運,到對命運的懷疑,最後決心透過鬥爭來對抗悲慘的命運……不得不說很符合楊栢安最近經歷或者看到過的事情。
而且它沒有名字……真的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不受重視”這幾個字眼。
楊栢安覺得這個非常適合她,以及他們。
也正因為表達“抗爭”的思想,楊栢安選擇了第一和第四樂章,大概搞出來一個框架……然後就睡著了。
由於楊栢安是靠在枕頭上坐起來,脖子上還帶了一個u型枕在用筆記本,所以睡過去的時候往右歪了一下,呈現一個大蝦睡姿。
這個極其彆扭的姿勢,後果就是她第二天起來,渾身難受,脖子落枕。
好在她的睡相還算好……所以她的筆記本並沒有摔在地上。
“謝天謝地,我點了儲存和匯出。”楊栢安看著d盤雲盤以及u盤三重備份的檔案,鬆了口氣。
要是沒儲存她真的會瘋掉。
鑑於她起床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楊栢安給王曉發了個資訊,就去吃飯了。吃完飯再把昨天的音訊搞了一下,標註出來了擷取部分,然後直接發給了音樂剪輯師。
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她也只能搞一個大概。
搞完這些,男單自由滑結束了,王曉也回了酒店。
“休息的怎麼樣?”王曉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下午小玥大柳的自由舞,你去不去?” “我休息的挺好,領隊也帶我去吃過飯了……我自己去吧,叔你休息休息。” “……信你個鬼!你要去就和我或者隊員一起。”王曉有些嚴肅,“別一個人去。” “行吧……”楊栢安點點頭。
她不就是懟了個人嘛,而且是別人先動手(嘴)的……
和女單的最後一組一樣,男單最後一組也在瘋狂摔倒。除了內森,幾乎都摔得慘不忍睹,她天哥更是連進入旋轉的滑行都摔了一次……最後只排在了第十九位。和他一樣摔得很慘的就是文森特,最後位列第十四。
宇野摔了三個,科亞達也摔了倆……但由於相對來說的“穩定”,這兩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