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能蓋上的東西熬過夜晚。
有很多流竄的小型幫派,黑市之類的。
可以說,就是城市用來安置“垃圾”的地方。
那裡的白天和黑夜都十分危險,沒有任何的警察和治安官會管理那裡,同樣那邊賣什麼的也有,什麼樣的交易都有。
但那邊生活最多的,還是馬上就要活不下去的人。
他也是如此。
他已經忘卻了自己的名字,感覺那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東西,根本沒有人在乎,別人對他的稱呼也只有垃圾或者混混。
之前還有一個人記得他的名字,但在昨天晚上就沒有了。
他的父親是個癮君子,在之前一次服藥之後發瘋的情況下,用亂刀砍死了他的母親。
看著發瘋的父親,他終於下了狠心,端起廉租房過道上的滅火器,一下一下的把他的腦袋砸了稀爛。
然後帶著比自己小上三歲的妹妹開始流浪和躲藏。
沒辦法,沒有錢付不了房租,還有那該死的父親以前的“朋友們”看上了自己和妹妹的器官。
最後來到了垃圾街道,整天東躲西藏,防止被不懷好意的人發現。
水還能找到一些路邊的積水,但是食物真的沒有。
妹妹的身體弱,先一步餓倒了。
躺在一處爛尾樓冰冷的水泥地上,用只剩皮和骨頭的手用比羽毛還輕的力氣抓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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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徹底斷氣之前,妹妹一直在用越來越低的聲音念著他的名字還有你要吃飽這句話
直到聲音徹底停下,他也再沒有了名字。
他找到了一處所有的泥土地,跑了一個淺坑將妹妹的屍體埋了進去。
如果放著不管的話,會被流浪漢拿去作為食物,就算沒有流浪漢也會被老鼠之類的啃食,他希望妹妹至少走的時候能夠好一點。
將妹妹埋葬完之後,他也就只有一件事情了。
他餓了,他要想辦法弄點吃的。
隨著站在籠子外,穿著一身花哨衣服的裁判宣佈開始。
混混端著手裡的鋼筋就衝了上來,將其舉過頭頂,想要一棍將楊洋抽暈。
楊洋眯起了眼睛,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腦袋一歪,用肩膀肉擋下了這一擊。
雖然很疼,但肩膀肉足夠厚實,因此並沒有受傷,只是很疼而已。
在正面硬吃下這一擊之後,楊洋原本就抬起的手迅速且帶著能力的探出。
擦著混混的手臂的內側,在大臂中間又拐了個彎,翻到了外側抓在了他的肩頭上。
先是胳膊肘向兩側一撐,混混的兩隻手便被撐開並且架住。
將其架住之後,兩隻手掌發力一拉,直接將混混的上半身攬在自己的懷裡。
混混拼命的想要掙扎,抓著鋼筋的右手在楊洋的背後揮了好幾下,但都只是在他的背上颳了幾下,連抽打都沒有做到。
而楊洋與混混的雙眼對視,彼此的面孔已經佔據了全部的視野,但與混混那無比驚慌也不知所措的眼神不同。
楊洋的雙眼中只有兇狠。
接著,混混便感覺自己的下巴遭受了無法承受的重擊,上下牙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崩掉了好幾顆,甚至有一顆還掉進喉嚨眼裡把他嗆住了。
滿嘴都是血的他腦袋已經開始暈了。
而楊洋則迅速的將右膝放下,雙手一發力,又將混混推了出去。
接著轉身又是以及側踢,直接命中混混的側臉。
他當即就倒在了地上,身體不斷抽搐著,嘴裡流出鮮血,完全在沒有了爬起來的可能。
耳邊刺耳的鈴聲響起,狗籠的門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