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放寬了心,沒事的。”
“陽妮子,不是我不相信你,我真的沒底。我若是木樨,正當現在這個節骨眼,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到老爺跟前,哪裡能把這樣好的機會讓給對手,再說了,待在這還不知道會怎麼。”妞兒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著,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這種反常的作法,讓妞兒感覺蹊蹺,一心想避開。
於陽此時犯難了,她不能直接說沒事,因為妞兒不信,如果說和樂傳給自己的訊息,這裡面的東西就太多了,她們現在住的環境哪裡是能說這些事情的。
她還在想怎麼痛妞兒說。卻不想妞兒自己又說了起來:“後來我就想到了。咱們都想到了這個,想來木樨跟紅綃也想到了這一節。紅綃呢,是畏懼著木樨要去老爺那告狀,而木樨呢?身子實在是不行,若是半路上病了,老爺現在待的地方肯定不如咱們現在待的地方,她若是生病了,哪裡有好醫生好藥。還不如待在這,再說,紅綃離開了,這裡的這幫人她還不好收拾?“
“所以,紅綃料定了木樨不會讓她留下來,所以才開口不提自己過去。”於陽接了口。
妞兒點了點頭:“我是這麼想的,也不曉得是不是。”她又道,“我在想,我們跟過去……紅綃……。陽妮子,咱們是兩個人,她就是過去也不可能把人都帶上,到時候誰是誰還說不清楚呢!”
“就是這個意思。看看咱們都要帶什麼。”
妞兒擺了手:“厚衣裳都是要帶的,鞋襪也是要帶的,寧肯多帶也不能少,還有,咱們看看能不能弄點藥材,到時候就算是有什麼,咱們自己還可以保命。”
看來這次木樨的事情已經讓妞兒有所恐懼了,又聽著妞兒道:“我這還做了兩雙鞋給老爺,本來是沒事做的,現在看來還是有用的。還有,咱們路上帶點吃的吧。那是姚軍爺教我騎馬時,曾經跟我說,這西北城跟城相聚甚遠,有的時候從這到那要好幾天的工夫,要把乾糧帶足了。”
“那他還說什麼了?”
妞兒想了想,搖搖頭:“沒多少了。哦!”妞兒拍了手,“我想起來了,他還說過,這西北最是缺水,要我多帶點醋。”
“帶醋。”於陽還是頭一次聽說缺水要帶醋的。
妞兒用力地點著頭:“我開始也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是他逗我玩的。後來聽他說了,才覺得是。他同我說,從軍的是‘一醋二酒三水’,渴狠了,只要一小口醋,這滿口又生津,就不用喝水了。再就是酒,這酒除了可以解渴,到了冬季可以暖和身子,就是有時候受傷了,一時又沒有藥,酒便是可以救命的,他還靠酒揀了條性命。再者。這酒還可以燒,用處有許多。”
“那咱們也帶點。醋酒水都帶上。還有什麼呢?也不知道這次去的地方是什麼樣,也不知道我們要在那待多長時間。”
“陽妮子,你覺得我們會待的時間長麼?”妞兒將自己的厚衣裳包了一大包,又看了看張瑛賞給她的那些東西,雖然想把這些也帶上,可是好像真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開了小箱子,找出幾樣首飾,其餘的都鎖在了大箱子裡,“陽妮子。你有什麼東西就鎖起來吧。這個大氅也要擱起來麼?還是帶上吧,路上冷。”
西北的天是冷的邪乎,以為馬車是嚴嚴實實的就不冷了,其實,馬車上更冷,那些風總是能從縫隙中穿過,搖搖晃晃的馬車總讓人感到睏倦,一睡便覺得冷了,等你覺得冷了,又晚了。
“還有別的,這個就放在這。”這是穆時風的,自己隨身帶去,若是弄壞了該怎麼辦。這件大氅實在是太貴重了。
妞兒看著手指滑過大氅絨面裡子的於陽,這些日子陽妮子總是看著這件大氅,穆時風……陽妮子……她想著道:“還是帶上吧。你若是放在這,它也沒了用處,還不如帶上,若是見到這大氅的主人,你可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