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過是德武將軍剃頭擔子一頭熱吧,不過,也難怪,你走了那麼久才回來,一回來,連昭儀就懷孕了,這女人懷孕原來就這麼簡單,本宮就是不明白了,皇上喜歡連昭儀什麼地方,如此呵護,看著德武將軍也是如此,本宮似乎有所悟了。”紫楚的含沙射影,要是在平時,也許傷不到連清,可現在德武含糊不明,卻立場鮮明的站在了連清的身邊,想起德武之前好端端的要歸隱,他就更加的懷疑了。
“閉上你的嘴巴。”皇上眼睛圓睜,樣子著實嚇人。
看著連清委屈,卻無法解釋的樣子,德武是心急如焚,恨不能帶未受過,“皇上,德武雖然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禮義廉恥,絕不會對連昭儀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斷然不會像皇后所說的那樣齷齪,請皇上相信微臣,善待連昭儀。”
“在場的人都在懷疑,你又讓朕如何相信你,”皇上看著連清鼓起的肚子,眼中流露出的不屑,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皇上,連清跟你多日,難道連起碼的信任都換不來嘛,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連清當初是怎麼樣對你的,如果連清的那種不堪一提的人,當初連清大可以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太后,不是嗎?”連清當日在宮門外送皇上出去的情景悠然於心,沒想到,皇上變臉比變天還要快,終究是對不住自己了。
德武忍無可忍,女兒的心都要被刺穿了,這個男人還是無動於衷,他大喊了一聲,“不用猜疑了,老夫告訴你實情,連清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前不久老臣好不容易找到的,所以,一直心中唸叨,才會如此的急切的趕來,不過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呵護。”
他的一席話讓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尤其是連清,她是有家仇的,父親一家死於滅門,如今卻又跑出來一個父親,是德武的權宜之計,還是自己的身世上有些疑問,她將目光放到了國嘉的身上,他仰起臉,“回皇上,連清確實不是奴才的親生,是當年在街邊撿到的,因為看其可憐,才會想著去撫養。”國嘉說出實情,不過是順水人情,也是希望德武能念在自己撫養連清的份上,搭救自己與為難,看德武放浪不拘的樣子,已然明白,這個國家 離開德武,無疑是無根的浮萍。
這件事還沒有理清呢,又冒出一件了,皇上頭疼不用說,太后也是犯難了,德武冒冒失失的跑來,國嬤嬤又去了古瓦國,自己身處其中,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從那裡下手平息這件事情了。德武的夫人是在生下第二個孩子便死去的,朝中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連清的身份就更加讓人揣摩了,首先,一定要問的是連清的親生母親是誰,人在哪裡?國嬤嬤要是被扯了出來,這女人的名節也就被毀了,更談不上連清的身份可以因德武而尊貴,就是國嬤嬤不守婦道與德武有染生下連清,就足以讓連清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而皇上已經是焦頭爛額,他失神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屋子裡一下子陷入僵局,就連剛才氣勢洶洶的紫楚,也變得鴉雀無聲了。看德武與連清的年紀,說是父女也不為過,可是單憑他們的這份緣分,就足以讓皇上震驚,不過還好,要真是自己的岳父,邊關守將一職,德武定然不會再退讓了。
德武是兩袋元老,手中握有先皇所賜的寶劍,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紫楚忽然覺得後脖子發涼,要是讓德武腰間的寶劍平白無故的磨了脖子,那自己可就虧大發了。父親,如果連清真的是德武的女兒,德武可是古滇國的功臣,自然也是身份尊貴的,那連清的身份地位豈不是要與自己平起平坐了,不過就是皇后的名分在自己的頭上,而自己卻再也不能以身份壓制與她,想起來,真是懊惱。
“德武將軍,朕問你,你是如何斷定連清是你的親生女兒?”
“回皇上,德武託人打聽了許久,後來也只是懷疑,直到那次,連昭儀傷到了手臂,老臣就忽然想到了滴血認親,